自己产生细细雕琢的欲望,虽然代价是染上痛苦。
轻轻抬手抚了抚阿迟干净的眼睛,因欲望而潮红的脸努力贴上来,似乎极其享受久违的安全感,有点害怕自己没消气而讨好着,将自己小心翼翼、又完完全全、彻头彻尾交付给主人,像个脆弱的小狗。
“放他下来。”
时奕无心去处理那个犯错的奴隶,歇斯底里的惨叫声随着助理拖走而渐行渐远。阿迟带给他的奇妙感觉实在出乎意料,就像最尖锐的石头被湿滑的蚌肉裹住,意外地入侵心底那一片柔软。
众人无法感知到信息素的变化,看着首席有些奇怪,更加笃定他是会发疯的。几乎是放下来的一瞬间,阿迟腿软的无法使力,也没办法合拢,双臂几乎是急不可耐撑着身子,腿间涨红的性器还在淫荡地跳动,狼狈地爬到时奕脚下,害怕得抖着身子,克制着不知名的猛烈情绪,轻轻地、像金鱼亲吻手指一般,吻上主人的皮鞋。
“谢主人管教贱奴,贱奴求您消气……”浸在情欲里的声音还带着轻喘,连说话都带着魅人的调子。
时奕没有回应,居高临下默默打量着不断哆嗦的阿迟,不像是害怕,倒像是竭力压制着什么受不了的东西,就快要撑不住。
“主人……嗯……”长久的沉默让阿迟不安,又将额头抵在鞋面上,缓缓闭眼,仿佛在绝望地做决定。发情来的似乎更猛烈了,阿迟浑身泛起情欲的淡粉色,甚至努力摇了摇头想要抵抗,要将那些莫名其妙的感受甩出去,似乎完全不理解自己的想法,可没什么效果。
“求主人……求主人玩玩贱奴……”
时奕感受到信息素愈发浓烈,阿迟像在恐惧着,却无法压抑自己。终于,他听见阿迟几乎是哭着,小声说。
“奴隶想您。”
说罢,便止不住泪水跪伏在地上不断请罪。
在暮色,僭越是重罪,阿迟怎会不知道。所以才会怕成那样,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性奴用”想“放在地位完全高于他的主人身上,听起来好笑,用”想要“还差不多,况且非营业性质的奴隶没资格讨赏,只有承恩的本分。他刚犯了错,主人甚至还没消气,却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蹦出了这句话。
阿迟见时奕迟迟不说话,更是怕得紧闭上双眼,咬着牙忍受小腹一波又一波涌动的快感。一边恐惧着刑罚一边认为主人该打他再痛些,痛到把这些想不通的念头都打干净,变得合主人心意。
拖在一旁的铁链被捡起,阿迟混乱不堪的思绪被打乱。主人依然没有讲话,却扯着他的项圈往外走。
他连忙抬起绯红的脸,战战兢兢跟上脚步,只是空气中弥漫的烟草味如同最烈的春药,让他双腿都在打着颤,情难自抑。
“哭什么。”时奕觉得他胆子小得像兔子,厌烦的语气中染上不易察觉的妥协。
“想被玩,做到满意自然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