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一连晾个几小时的。
阿迟显然无法做出思考。他只觉得自己胸口闷闷的,口穴的瘙痒噬咬越来越无法忍耐。主人一定喜欢干净的奴隶。主人一定喜欢下贱的奴隶。他不知怎么了,着了魔一般用假阳具操干着自己的口穴,连规矩都不顾。
“是真的!我前几天听时先生说,要重新把这口穴调教好,老板不同意。说的应该就是他。”
几个不怕死的奴隶纷纷侧目,大胆地盯着阿迟看。由于跪姿,阿迟双腿打开正对着他们,早已勃起的粉嫩性器直挺挺立在下身,随动作微微摆动,顶端时不时分泌出一些清液,在地上积累了一小滩,淫荡不已。
“你们说,他要是射了怎么办。”左边的奴隶目光闪烁,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邪恶地盯着阿迟晃动的性器。
其他奴隶惊讶于他过于大胆的想法却没人反驳。这么多天被调教师当成标准模板,他们都希望阿迟栽个跟头,最好再也不出现。
领头的奴隶左右看了看,趁着没人一把握住阿迟粉嫩的性器,套上工具箱里取精用的滚珠套子,一下子将开关开到最大。
“唔……”下身罪恶的套子开始剧烈动作!快感一波一波袭来。阿迟茫然地被拖进欲望的漩涡,一股野火从会阴窜上小腹,又顺着敏感的身子丝丝蔓延向头皮。
“嗯~”
娇媚的呻吟引得奴隶们纷纷嘲讽起他的下贱,看向他的目光都透着不屑,好像自己多么高贵。
阿迟变得无所适从。跟这些还未打破的奴隶不同,没有调教师在,他无法判断出这些快感是奖是罚,该痛该爽。迷茫的遵守命令,他一下又一下吞吐着假阳具,可性器被人快速撸动,套子上无数滚珠细密地贴合上敏感部位,滑软无比,像无数个湿润的小嘴吮吸着,给柱身带来巨大的刺激。
阿迟面色潮红颤动着睫毛不知如何是好。奴隶不准私自射精是永远不可违抗的命令,可他已经很久没被允许用前面高潮了,专用于取精的套子不可能凭意志力忍住。强烈的快感让晶莹的头部渗出更多的淫液,随着动作频率而摆动,丝丝缕缕挤出套子前端的小口垂在地上拉出银丝。
那奴隶恶劣地将伺候男人的手法尽数用在阿迟身上,在敏感的马眼处轻轻刺入,又狠狠抠挖着,连带冠状沟也完全圈住快速打转。
“哈~”轻喘被假阳具堵在口中,却又随欲望的攀升被逼出口,阿迟舔弄着玩具不住摇头,似乎快要屈服于强烈的快感,又牢牢抑制着不被允许的行为。
奴隶坏笑着,将整个龟头包在手心狠狠搓捏!
“嗯!”
套内滚珠被重重抵在前端最敏感的部位,大力滚动磨蹭着。强烈的瘙痒快感侵袭,本就更加敏感的阿迟哪受得了这般对待,瞳孔微缩,抑制不住的抖着大腿达到高潮,脸色潮红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却像受刑一样脸色惨白大口喘着气,还没来得及享受余韵,在射出的一刹那连忙吐出假阳具,颤抖着跪伏在地,甚至下身还在缓缓流出未射完的浊白。
那奴隶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摘下套子放回去,见他连射都不敢射完,控制不住的精液居然是流出来的,更加难听地嘲讽起来。
阿迟已经听不到那些话了。他恐惧地跪伏在地,胸腔不断起伏,额头死死抵着冰凉的地面,像是要将自己挤进去。指尖抽动着泛白,他哆嗦着嘴呼气,在大理石上形成一片雾气。
“您终于回来了,您不在我们都要忙死了。”门外远远响起助理们的脚步声。
“尤其是最近进了批新奴隶,没一个省心的。”
“对啊对啊,您可得………”
门被推开,声音戛然而止。
一瞬间,连同刚刚贫嘴的助理,几十人的屋子里寂静无声。助理们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首席此时气压低的可怕,再定睛一看众奴隶都面色各异,看上去虽无事发生,空气里却弥漫着诡异,尤其是一向乖顺的058显得格格不入,旁边的假阳具沾满了口水淫液,居然停止练习跪在地上,像是极其恐惧。
“嗒——嗒——”
阿迟哆嗦着跪伏,随着皮鞋一下一下由远及近颤抖着越来越厉害,仿佛踏进他身体里,掌控着心脏的跳动。空气诡异地寂静,落到白皙的皮肤上引起许多恐惧的鸡皮疙瘩。
猝不及防闷哼一声,阿迟被一脚踢翻在地,腰侧瞬间红了大片,挣扎着想要重新跪下,却被一脚狠狠踩住性器。
“呃!”尖锐的疼痛从脆弱的部位袭来,阿迟抑制住合腿的本能,尽全力打开腿根献上敏感的阴部,时奕却像踩一团死肉似的碾着,毫无感情的漆黑瞳孔令人毛骨悚然。
粗糙的鞋底毫无保留碾在脆弱的粉嫩性器上,几乎瞬间就被碾得深红,力道大得像要直接将他踩废。极端的疼痛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微合起双腿,这一认知让他睁大了眼睛怕极了,双手死死抓着腿弯向两边扯,嘴唇不断哆嗦,再度完全将私处献给掌控者把玩。
只要听话顺从,下身就可以被直接玩废,这一定是最好的结果。若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