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被打破的奴隶所有心思都放在主人身上,对语气语调都无比敏感,主人这一句话让他立马察觉到不悦。标准的跪姿有些勉强,牵扯着穴口火辣辣的疼。
伤口极大程度影响了跪姿开度,奴隶不安的将额头点地,微蜷的身子显露着内心极度惶恐。
时奕显然很不满意。奴隶的情绪是调教师必须掌控的一部分,哭与笑都该被牢牢把控,很明显打破的方式过于暴力单一,没有“主人”角色的介入与保护,阿迟被吓破了胆,随意一个人的触碰便会哭会怕,甚至对于主人也有轻微的不信任,定义出现模糊。这种趋于本能的不受控时奕分毫不能容忍,或许是职业病,几乎到达吹毛求疵的地步。
没有避开伤口,时奕直直踩上青紫的背部,皮靴被奴隶慌张地顶起一点,又补救般缓缓下沉到方才的高度。
粗糙的皮靴并没有停留,逐步施力下压,甚至在淤青处狠狠碾了碾。阿迟渐渐冒上冷汗,不敢有任何反抗,咬牙忍受着沉重皮靴不断蹂躏。
时奕淡漠地看着被踩在地上卑微的奴隶,漆黑的眸子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你的身份。”他知道这句话以后他将重复无数遍,只有这样简单的强调才能让阿迟如今单纯的脑子记住,再进一步延展。
“阿迟……阿迟是主人的……啊!主人的奴隶!”头被另一只脚狠狠踩在地上,连一丝缝隙都没有,阿迟挤着脸艰难的回答。
“重复。”
没有命令,阿迟就一直重复这句话。背上的脚好像铁了心要将他踩进地里,粗糙的鞋底将他整个人蹂躏成团死钉在大理石地面,膝盖磨的通红。
世界上没有东西比他更卑微了。
“阿迟是主人的奴隶。”
每念一句,主人踩得就更狠一分。每念一句,心就踏实一分。
对奴隶就该用对奴隶的方法,他们也只能理解这样的方式。只有霸道地控制才能让他不胡思乱想。驯服地任由践踏,阿迟颤抖的身子明显安定了许多,声音也更加坚定,“阿迟是主人的奴隶。”
“还算聪明。”施压的皮靴撤走了,阿迟感到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粗暴地拽起头发,逼迫他仰头视线低垂看着主人的脖子。
“爽吗。”
“爽,主人。”
“不许高潮。”
“是,主人。”
性奴的思维里,爽跟疼是两种感觉一个叫法,都叫爽。阿迟胯下之物已经接近高潮分泌出很多透明液体,在地砖上积了一小滩,后穴虽疼得紧紧闭合,也渗出些淫液顺大腿根淌下。可他失去了高潮的权力,残忍地止步于流流淫水。
“喜欢忍着吗。”
“喜欢。”
“为什么。”
“因为主人喜欢。阿迟是主人的奴隶。”
正确而讨喜的标准答案。阿迟感到主人心情不错,甚至冷漠地笑了笑,或许在嘲讽他讨人喜欢的下贱。
他被抱到床上命令睡觉养伤,在临分别前被手指插了几下口穴,再被塞上了假阳具留了个好看的银质铃铛在口穴之外。他的后穴只打过两个月药针,因为体质特殊足够敏感就停掉了,上面本不是性器官的口穴却足足打了很多年,每周定时注射,才变成像现在这样纯粹的性交腔体。仿真假阳具内含提取出的精液,只要不断口侍挤压就会喷出,很大程度缓解了高涨的情欲。主人的温柔让他再次心怀感激,禁止高潮好像也不那么难忍了。
他不知道的是,时奕沉默着走出病房,心情无比复杂。其他普通人感受不到,时奕却捕捉到阿迟近乎泄露的清香信息素,随着每一脚溢出得更加浓郁,只是被完全打破的阿迟根本察觉不到自己勃发的性器,只顾将全部注意力献给主人罢了。
原本只是打破个奴隶,信息素的介入令事情更加棘手,单一类型的打破留下的后遗症要比普通奴隶多了不少,且不可控。
时奕点了根烟漠然望向窗外,不经意间勾了勾嘴角。
乖得正合心意,骚得明艳动人。被如此训练的阿迟大概是他这辈子最满意的奴隶,尤其是信息素。
除去跟老板交差的麻烦,他倒愈发觉得阿迟是个能研究的新鲜玩意,值得他提起点兴致。
从那以后阿迟都不曾见过主人,陌生的护士助理总是一声不吭给他换药,将口穴里的仿真玩具换成新的再堵上,偶尔跟在助理身后的其他奴隶看到他也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不屑,不过他也想不明白。
太多事他都忘了,只记得自己犯了错,给宋先生赔罪。他把记不住事情归结于自己笨,不然怎么连主人都不愿让他高潮,果然自己下贱无比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越发情越笨,只有主人能帮他限制住。
脑子里只有这一件事,也只有那一个人。
他想主人了。每时每刻都在想。
每当后穴特制的药膏生效,总会伴随着燥热难耐的瘙痒和欲望。他忍得很辛苦,可他只想主人能来看看他或者打他,不奢望别的恩赐。
伤口还未愈合时,阿迟还能依靠着疼痛回忆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