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他的场景,强烈的归属感涌现,不安的心就能随之平稳。可如今伤口已经不痛不痒了,就像现在的他一样,可能对于主人来说不痛不痒,于他而言好像被无声地抛弃。这不是一个性奴应该想的。他的本分是被使用,他没能尽到职责让主人想打他玩他。
他想被主人踩,想被主人操,就像噩梦里那群永远不会停下的男人一样,狠狠地、把他每一寸都占有,让他口穴止不住淌水,后穴不断高潮,前面也不断高潮,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干挺着性器。
可主人不许自己发情。阿迟空洞迷茫的眼睛再度不安起来。换药时,他偷偷享受着陌生触碰带来的快感,享受着口穴玩具抽出又塞入的快感,又暗自害怕主人发现。
他不知道该不该这样。他生来就该在人们手下发情、挨操,这是天经地义的。可现在他有主人了,主人是很重要的,性奴一辈子最重要的人。他不记得该如何服侍主人,如何对待主人的话。
有了主人,也要骚一点对着别的先生发情吗?主人会喜欢骚奴隶吗?
会。潜意识里总有一个声音对他说过,做得很好,你很骚,先生们都会喜欢你,拍卖会上会争着把你买回家。那是主人的声音。虽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他记得自己听到这话的喜悦。
可现在,他隐约觉得做错了。主人喜欢干净的奴隶还是下贱的?他不知道,但他捕捉到主人给自己上药时的嫌弃,大概…喜欢干净的吧。所以阿迟总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扇自己耳光,很大胆地破坏不能自伤的规矩,又嫌不够疼再补了两下,希望能让自己抗拒别人的触摸,希望能减轻不忠的罪过,希望能被发现而受到惩罚,进而得到安心的答案。可他又分不清,或许主人喜欢这样敏感爱发情的自己,看见他骚得流水又忍得淫荡,会心情不错赏他。
阿迟的头越来越疼,像挤干了没有一丝水分的海绵,他不得不捂住脑袋放空自己,仿佛有一股力量在阻止他继续思考。被打破的奴隶基本没有思维能力,光是碎成渣滓的记忆片段就足以令他混乱到疯。
他还记得主人临走时的话,主人说如果再躲到床下不肯换药,就把他扔给巡逻犬,操到生殖腔打开为止。阿迟不敢违背,因为他下意识觉得,被插进生殖腔太疼了,仅仅是碰到都无法忍受,跟主人施的针一样钻心。
阿迟知道主人向来说一不二。
其实只要主人喜欢,这些命令他都不怕。
他怕自己挨不过去,不小心违抗命令私自死掉。主人不养猫狗,他下辈子投生就再也见不到这样好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