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像是长耳Jing灵,一切低语都无处可循,更何况是人抑制不住的浪叫。
祁清晨昏睡前,耳边还回荡着谢渡那句似是而非的调侃,“晨晨,你真是比发情的猫叫的还要浪,你这样让我怎么停下来,嗯?”
谢渡的声音本就带着磁性,又带着射Jing后的沙哑,漫不经心的说出时有种无法言喻的深情,以至于让祁清晨产生一种错觉,他是谢渡最爱的人。
可谢渡这么冷静的人,又怎么会放任自己沉沦爱里呢。
祁清晨是被小腹传来的酸胀感搞醒的,刚睁眼就被阳光刺的重新闭上。
昨天下午谢渡要的急,连窗帘都没来得及拉上,现在晨光透过纱窗照到床上,把昨天的疯狂和祁清晨的狼狈照的无处可藏。
每次都是这样,祁清晨想,自从和这老流氓做过之后,他们简直无法再用正常的方式沟通。
在谢渡那里,做爱好像已经成了解决问题的最佳选择。
“老流氓!不讲理!我总有一天会让你找不到我!”祁清晨越想越生气,甚至想要骑到谢渡身上好好蹂躏一下他,可刚一动作,浑身的骨头就像被人敲碎又重新黏住一样。
更重要的是,他下体的酸胀感依旧存在,稍稍动一下腿,祁清晨就抑制不住痛呼出声。
谢渡每次做完,总喜欢把自己那又粗又长的玩意放在祁清晨的小xue里,然后从背后搂着人睡。
别看谢渡这人表面正经又冷静,天天穿着熨帖的不见一丝折痕的西装,可是背地里怪癖多的很,而且一到床上就跟个疯子一样。
那句话怎么说的,表面看着越冷静,到床上做的越狠。
祁清晨偶尔跟谢渡说过他是假正经,是闷sao怪,可那时候,谢渡大概正做的起兴,动作起伏间还可以看见温柔。
“晨晨,穿上衣服做人就已经很累了,在你的床上,脱了衣服,我还当什么人。”谢渡轻吻着祁清晨的后背,语气含笑,“要是当人,你也不能爽成这样。”
不能再想了,祁清晨拍了拍脸,为了避免自己沉溺于这个过于炽热的怀抱,他微微用力,缓慢起身,甚至可以感到体内那个过于粗长的东西退出的过程。
眼看着祁清晨快把那玩意儿弄出去了,可搭在他腰上的大手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按着他的肚子,往自己怀里一按,巨物也瞬间苏醒,变得坚硬如铁,一鼓作气的进到了温柔乡的最深处。
“啊嗯,谢渡,你给我出去,嗯啊,额……你别动了”
祁清晨被这轻轻一按瞬间没了力气,他觉得身后的人真是Jing虫上脑,昨晚已经做的那么狠了,他现在浑身疼,谢渡还不放过他,这人回来完全是为了上他。
越这样想越难受。
“乖点,让我再睡会。”谢渡把自己重新埋进去后,又轻吻了下祁清晨的后脑,“这次回来给你带了礼物,过两天我还得出去一趟。”
“那你先出去,我不舒服。”祁清晨被搂得紧紧的,刚刚满腔的怒火竟然被谢渡的一个吻亲的无影无踪,这件事让他抓狂。
被人逮到把柄真的很不爽!
这次谢渡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一反往常,竟然这么痛快地答应了,“晨晨,你乖,等我醒了带你去玩。”
“谁要跟你去玩。”
祁清晨嘟囔了句,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又硬生生止住。
没一会,卧室内又安静下来,祁清晨听着谢渡的呼吸声,毫无睡意。
算上今天这次是今年谢渡抱着自己睡的第五十次。
半年内,谢渡能陪他睡五十次已经算多了,可祁清晨总觉得不满足,他那满腔的爱和不甘的欲望总是无处发泄。
他总说谢渡占有欲强,可祁清晨有时候觉得自己也不次,不过谢渡可以表达他的占有欲,而他只敢想,真是个胆小鬼。
——
十八岁以前祁清晨从未进过谢渡的卧室,甚至在那之前,他连见谢渡一面都很难。
他十五岁被谢渡带到谢家,本以为住在这么豪华的房子里的人会不好相处,可谢渡温柔的不像话。
他不常笑,话语里也没有多少温度,祁清晨每次磕磕绊绊地用手语说话时,谢渡都看得极为认真,并且也同样用手语回复。
十五岁的祁清晨是怯懦的,认定一个觉得安全可靠的人后,就把自己完全交了出去,所以十分粘人。
然而那时候谢渡表面上对带回来的孩子热切,可表面功夫做够后,走得毫不拖泥带水。
但为了应付谢家那些老家伙,谢渡还是每周都会去趟老宅,上演一场兄友弟恭,阖家欢乐的场面。
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可祁清晨还是记得以前快要见到谢渡的喜悦。
一到那天,祁清晨就会起的特别早,然后搬个小板凳坐在客厅等着门响,小孩子起的早,还是会止不住犯困,然而门铃一响,祁清晨就会支棱起耳朵,满心欢喜的看着门口。
如果来人是谢渡,下一秒,祁清晨就一路小跑的奔到那人身边,然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