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痛。
甚至没办法睁开眼睛,眼睛又热又痛。
他不得不怀疑刑仲秋是故意灌醉他的。勉强地坐起来,文时韫按着太阳xue一点点揉捏,终于舒服了一点点。
微微叹出一口气,他皱着眉头呻yin道:
"没有打空调吗?有点......热。"
眼前一片昏花,他几乎看不清眼前,室内的温度怎么这么高?这已经不是有点热了,是......很热!
他痛苦地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头脑像泡在大酒缸里一样,越晃越是晕,他抖着手,艰难撕扯下自己的婚纱!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Jing致的锁骨也在泛红,胸肌被勒出一条横贯的红线纹路,这是邢仲秋花高价给他定制的婚纱弄的。
明明是男性,却要被要求穿上层层叠叠的婚纱,这是他名义上的丈夫为他定制的羞辱。
刑仲秋......根本不爱他。甚至是厌恶他、恨他!
答应和刑仲秋结婚,根本是不得已为之,他们之间达成了肮脏的交易,他不能开口,不能对任何人解释。
"阿焱,求你原谅我,原谅我......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对不起!"
身体里好像火山喷发了一样,无数道热流在他身体里乱窜,烧得他很快就体无完肤,两腿之间更是严重,那里不仅热,更恐怖的是......那种疯狂想要被人填充的空虚感,折磨得他几乎要发疯。
"啊、啊不,不行,我,难受......阿焱,阿焱救我。"
他每隔几秒钟就要抬手咬自己的手背一次,皮肤被牙齿刺痛的一瞬间才能让他清醒一会儿,可这毕竟是饮鸩止渴,很快,手背咬破的痛楚已经无法让他保持清醒。
他把撕扯的乱七八糟的婚纱撩起,手从腰部划过按上两腿之间,迷茫地不只是一次。
他和刑焱虽然互相喜欢了很久,但因为弟弟的关系,他始终不肯接受刑焱的追求,弟弟意外去世后,他更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还费尽心思冷淡对待刑焱想让他知难而退,要不是半年前刑焱意外车祸住院,他被心里的恐惧吓到几乎死掉,那一刻他才真正面对了自己的内心,在医院哭着接受了刑焱。
所以,他们两个真正在一起也只是这半年的事,而且刑焱向来敬重他,对他即便有欲望,最多也只是互相用手解决性欲。
刑焱知道他私处的病态,从没有嘲笑过他,甚至是近乎膜拜地看过那里。
"时韫哥,我很喜欢你,我们......我们结婚那天,我可以把Yinjingcao进你这里吗?"
刑焱红着脸跪在他bi前请求的模样,到现在还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
那孩子真的很爱他,很尊重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文时韫哭着把手放在内裤上,两腿夹紧,迷迷糊糊摩擦起来,sao水儿从bi里流出来那一刻,他耻辱地鄙视着自己。
"你这么sao,我叔叔他知道吗?"
"......"文时韫愣住了,手指还在腿间颤抖着,内裤被sao水儿洇shi出yIn乱的痕迹。
他呆呆地望着半倚在婚房门口的青年,口中干渴的要命。
"阿焱......你,你不要看。出、出去!"
男人苦涩地低下头,扯过薄薄的被子想把自己肮脏yIn乱的样子盖住,动作到一半却被人强行拉扯走被子,这不算激烈的动作却让文时韫辛苦地喘息起来!
"跟我一起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sao,这么贱呢?"
爱人的话像刀子一样,把他的心头rou一块一块割下,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贱货,你早就和我叔叔搞在一起了吧!"
文时韫恍恍惚盯着爱人凌厉痛恨的面孔,心痛到几乎窒息。
不是的,我没有,我真对俄没有。"他咬破嘴唇,艰涩否认道。
"还想骗我?"刑焱然爬上婚床,狠狠按住文时韫的肩头把人陷在柔软的绒被中。
"阿焱,你,放开!"文时韫被吓坏了。
刑焱从来没有这样粗暴对待过他。
"你说谎!贱货,你别想再骗我!"刑焱冷笑着目中含泪,忽然抬手狠狠扇了文时韫一巴掌。
啪!
文时韫的脸应声偏到了另一边。
他完全呆住了。
从来对他温柔敬重的爱人,竟然......动手打了他。
还打得那么用力,那么凶狠。简直恨不得打死他。
他不敢置信地转过头,却看到了刑焱眼里的后悔。
青年凶狠的眼神里,其实深处藏着卑微的痛苦和挣扎的爱意。
刑焱还是爱他的......这就够了。
就算被误会也没关系了。弟弟死后,他就只有刑焱这一个人要爱惜守护。所以只要刑焱好,他遭受什么都无所谓了。
不能解释什么,就只能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文时韫就那样安静看着他深爱的青年,抬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