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教主?”傅缘君神色变的有些古怪,“为什么这么问?”
珍珠软趴趴地往屏风上一靠:“你别拿问题回答问题呀,这样不算数的!”
“我……啊!”傅缘君忽然闷哼一声,胸口起伏了一下,“别乱动,唔……”
他的语气不对,珍珠仔细一看,发现他修身的衣服被顶起细微的弧度,底下有什么在游走,那东西从腰部游到胸口,盘桓在……ru房的位置?
衣领中间探出一个小小的三角头,两颗黑豆一样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珍珠。
珍珠一下子被击中了。
“好可爱!”珍珠惊奇地伸出爪子,“它是你养的吗?我能摸摸它吗?”
傅缘君轻笑了一声,把手放到胸口,小蛇攀着他的手指慢慢爬上去,细密的黑鳞片闪烁着,珍珠忽然觉得这一幕色气的要命,吞了一口口水。
就在这时,雪豹从水里跳上岸,shi答答横挡在两人中间,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珍珠奇异地听懂了它的委屈,伸到半途的爪子落下去,十分自然地薅了把大猫的脑袋,又挠了挠它的下巴,哄它:“我不摸,我就看看。”
雪豹灰蓝色的眼睛警惕地盯着小蛇。小蛇丝毫不惧,冲它嘶嘶地吐出蓝紫色的蛇信子,忽然张开血盆小口,露出四颗尖尖的ru牙。
一点都不凶,甚至有点好笑。
珍珠看它的蛇信子有点眼熟:“咦,这不是腾蛇吗?”
但是腾蛇他见过,跟这条比起来,大了千百倍不止?
“它是腾蛇的孩子,”傅缘君表情平淡,像在叙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有双颊可疑的红晕出卖了他,“我生的。”
“生生生生生什什什……”珍珠那样子像被雷劈焦了,人怎么会生出蛇来呢?!
傅缘君用指腹摸了摸小蛇的脑袋,说:“这些本应由上一代左使告诉你的,他不在了,所以由我转告。根据教义,每一代圣使与圣兽结合,生出下一代圣兽,这是莲火教传承的根基。”
这种传承方式也太匪夷所思了!珍珠震憾的说不出话来,照这么说,他以后也会生出小雪豹吗?
他红了脸,再看shi答答的大猫,觉得两颊火烧火燎的。
但他很快意识到一个更要命的问题:“所以雪豹是赵……左使生的?”
这太可怕了,难道他要跟赵双栾认亲不成?
“那倒不是,云豹是上代左使所生。”提到赵双栾,傅缘君冷厌的神色一闪而过,“圣教每一代圣使都是从小挑选的,与圣兽一同长大,成年后结为伴侣。但是前任左使去世的突然,断了传承。教主临时找来赵双栾凑数,他资质不行,没有得到圣兽的承认,所以只是代左使。”
珍珠松了口气,想起赵双栾那身武功,跟师父也不相上下了,如果这都叫资质不好,那什么才算好呢?
不过这不是重点。珍珠问:“还能不承认的?难道不是教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傅缘君敛了笑意,沉沉注视着他,似乎在评估他这番话是否出自真心。
“缘君,你来探望你的小友,怎不同我打个招呼?”
韩月的声音突兀地插进来,吓了珍珠一跳。
傅缘君冷淡地说:“莲火教内,没有圣使去不得的地方,请问哪条教义写了,我来地牢还要跟你报备?”
珍珠像个鹌鹑似的贴在屏风上,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韩月瞟了他一眼,笑了:“倒是我的疏忽,以后这条也会补上的。”
傅缘君说:“他没有前代左使引路,应该放到我殿里养。你把他藏在这里,想拖到什么时候?”
韩月走到傅缘君面前,比他高了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急什么?这两天事情多,你也知道外头乱的很,哪有这里安全。”
傅缘君说:“他在我那里最安全。”
韩月把手从他的衣领探进去,摸出一把钥匙,小蛇吓的盘在手腕上一动不敢动。
韩月掂了掂钥匙,凑到傅缘君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珍珠耳朵竖得像兔子,听见他说的是:“师兄,你涨nai了。”
傅缘君后退了半步,说:“我不想跟你争执,我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圣教的传承。”
说着,他绕过屏风出去了,脚下有些慌乱。
韩月看向珍珠,少年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屏风里,做一只瑟瑟发抖的鸵鸟。
韩月眉头一皱:“这身衣服不太适合你……”
“我马上就换!”鸵鸟说。
韩月问:“刚才那个人跟你说了什么?”
鸵鸟把脑袋从翅膀底下探出来,怯怯地说:“他说我以后会跟豹子生小崽……真的假的?吓死人了!”
韩月摸了摸鸵鸟的脑袋,说:“你不生也没事。还有吗?”
“还有……哦,他还问了我武功怎么样,别的就没了。”
韩月思索了一下:“脱衣服。”
“啊?”珍珠脸上空白了一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