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打定了主意要探出此人来历,他迈步走出人群,抱拳不卑不亢的问道:“阁下果然好实力,只是,敢问阁下何方人士?姓甚名谁?阁下既然出言要做我们玉家的主人,那么,也总该让我们玉家了解,阁下究竟是谁吧?”
“在我成为你玉家的主人之前,你们,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天风轻轻转身,似乎根本不屑于将玉辞夏看入眼中,只是态度轻慢的侧首以对,低眸回转,冷声轻流的淡漠回答道。
这样轻慢的态度,让一向性情冲动的玉辞夏想要冲动了。
越过马蜂窝一样的地面,看着自己家生意门前被毁掉的路况,玉辞夏往前走到刚才打斗的中央,抽出手中藏在剑鞘中的宝剑,以剑指地,却是声对天风,昂头中,眼眸里带着不服输的战意。
“想要成为我玉家的主人,好啊,先打败我!”说着,话音一落,剑走游龙,发出三道强劲剑气,直扫玉骨马车的周围三处,无意伤人,却是示威。
这样的示威,看在天风的眼中,却正是他想要的。
“这一次,你打算用怎样的有利条件限制,来与我比斗。”天风遥遥高立于玉骨马车之上,低首睥睨着玉辞夏,神情平静无波,语气亦是一如既往的淡然无波。
然而没有半分语气起伏波动的话语,却也一如既往的带着深深的冷傲。
这话一出,周围片刻的安静之后,突然闷出一阵阵的哄笑声。
上一局比斗,玉辞夏开出各种对玉家有力的战斗条件,这个白衣狂人还让出了第一招,可结果,玉家依旧是输得凄惨彻底。
这一局比斗,玉辞夏虽先声夺人的以剑气示威,做足了气势,可白衣狂人这句话一出,这股气势,就立即漏气了。
若是玉辞夏还与上一局一样,开出种种有利于自己的战斗条件,结果仍是被白衣狂人打趴下,那么,玉家的脸,可就真的是要丢尽了。
“哼!你未免太小看我了!不用任何的条件,三招定胜负!”玉辞夏亦是知道这句话内中饱含的嘲讽之意,心中不免恼恨,冷哼之余,又说道,“小子!我玉辞夏会让你后悔今日对玉家的侮辱和狂妄的挑衅!”
“是吗。望你说到做到,千万不要辜负我的期望,现在,我对你的期望,就是希望你的废物程度,可以撑得过这三招。”身形微动之间瞬移到玉辞夏的面前,天风口中溢出的无波的语调,道出轻蔑感十足的话语,就是对玉辞夏能力的极度否定。
玉辞夏被这话语激的浑身战意翻腾不已,怒吼一声,随即足下一动,出招!
只见他手中的剑剑光黎动,极光闪动刺痛人眼,对招之间,飞速的一剑直击向天风的要害之处,然剑光快,天风身姿更快,几乎就是一眼看准了玉辞夏的剑势走向,在要害即将被剑气袭击到的时候,微一挪动,便轻巧的闪避过去。
一招不中,玉辞夏见速度上无法取胜,便毫不犹豫的立即转发第二招,第二招剑气又有所变化,兼顾速度的同时更着重力道,整个战圈之内被这道凛凛而出的剑气慑出一股强势的压迫感,受到波及的每一个人,都一瞬间感觉到呼吸一滞,而随着这压迫感而来的,便是重重压迫而来、刺向天风的利剑。
然而这一剑,天风却并未如同上一招那般黎动身姿躲过,反而是伸出两指,竟然就轻巧无比的将这重剑一招夹在了手指间。
这注重力道的第二招,被天风以控住,玉辞夏立即感觉到手掌虎口一阵压力反击回去,握剑的手都沉重了起来,顿时有种提不起剑的酸痛感。
第二招,又失利了。
玉辞夏看向眼前的白衣狂人,心中满溢着深深的不甘,身为一个武者,他当然知道,只有在面对绝对的强者之时,他所有的招式,才会如此明显的失效。
但,他不甘心!他不相信!
只有第三招了,第三招,他必须赢!
手中剑被白衣狂人牢牢控着,玉辞夏自然无法再次动剑,那便只有出掌了!
主意一定,玉辞夏脚下微微碾动之间,一股无形的困势席卷两人脚下,如此一来,却是浑身饱提玄功,带出一个包围圈困住两人的脚步,形成了一种锁足状态,这样一来,谁,也不能再动半分。
这样锁足的状态一出,玉辞夏掌气满聚,立时抬掌攻向天风的心口处,打算以这最后一掌、凭他一身Jing厚玄功,将天风打退!
他就不信了,以他三十多年的玄功修为,会比不过这个看起来二十岁都难有的年轻小子!
掌气出,强悍非常,擦得与他掌气相通的空气都灼热起来,见此,天风却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控住玉辞夏的右手未动,身形亦是一动不动,只有原本背在身后的左手突然抬起化掌,竟然是不做犹豫的与玉辞夏袭来的手掌直接对掌!
掌气相对,这一下,就真的只是内力玄功修为的大比拼了!
对掌的一瞬间,天风色淡如水的唇,却是难得的勾出了一道浅浅的弧度,极为轻蔑的一笑,和着清淡溢出的嗓音,是对玉辞夏的极度不屑:“你还真是……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