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瑾把迟霈宁抵到了堆放的体Cao垫堆上,不管不顾生涩又粗鲁地亲吻着迟霈宁的颈脖。
迟霈宁讶异非常,想要用双手推开易瑾,却被易瑾一抓,两边手腕都被她单手扣住,仿佛是钢铁浇筑的手掌,迟霈宁连一丝空隙都挣脱不出来。
恼怒非常,迟霈宁就要动腿踹开易瑾----在易瑾把手伸进他的校服衬衫触摸到他敏感的ru头时,迟霈宁终于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家教与礼貌这种东西此时已经派不上任何用场了。
迟霈宁踩屈膝,便被易瑾先伸腿先制住了动作。
你果然是喜欢这样的,你随便挣扎,我不怕受伤的。易瑾觉得自己再了解对方意思不过了,喜欢玩强jian戏码,嘴上说不要,方才这么一蹭一摸ru头诚实得可以。
不过站着好像有点不方便。易瑾看了看迟霈宁。
迟霈宁瞪大了双眼,你到底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干什么?当然是干让你我快乐的事情啊。易瑾一边腿牵制迟霈宁,一边腿扒拉下来一张体Cao垫,然后一把扯过旁边体育课用的绳子。
迟霈宁想走,趁着易瑾的动作要扭身,却被易瑾狠狠一推,摔倒在了体Cao垫上,还未来得及起身,易瑾俯身压下来,双腿屈膝制压住迟霈宁的双腿,脚踝勾紧,利用脚掌进一步禁锢迟霈宁的双腿行动。
放开我,你疯了吗?迟霈宁愤怒地说着,挣不开一个看着纤瘦的女生的禁锢,还有被对方上下其手和言语的侮辱,从来不拿自己身份耀武扬威的迟霈宁慌了,我妈妈是校董,我爸是至远集团的CEO,你再不放开我,你人生就完了!
嗯?难道你不想跟我做快乐的事情吗?易瑾这才发现对方好像是真的不想,而不是在玩欲拒还迎。
我!不!想!迟霈宁气了眼,眼角还带着屈辱与愤怒的泪水。
这泛红的眼眶,还有因为生气充血而引起的粉色双颊。
易瑾根本想不到什么以后、未来、人生,她只想把这个男人玩弄得哭出来,太他妈诱人了。
可我想。
一不做二不休,易瑾抽来绳子把迟霈宁的手连同浇灌了水泥校运会用来插旗的台座铁杆一同捆住。
你有病是吗?你要干什么?迟霈宁的手这下是真的动都动不了,对方捆绳子的动作过分娴熟,根本没给他的手留一丝丝挣扎的空间。你现在放开我,我还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你再继续下去,我能出这个门我一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易瑾听闻,却觉得更兴奋了。
你不用出去,就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易瑾伸手进去揉捏起了迟霈宁的ru头,一边用舌头解开纽扣,你说你都起反应了,嘴巴还那么犟,真是可爱得要死。
她穿着校服裙,从绑了迟霈宁开始,就坐在迟霈宁下身关键位置上,俯身的时候有意无意扭动腰肢蹭着迟霈宁的鸡吧,迟霈宁又急又气,偏偏小弟弟还不争气。
迟霈宁头一次觉得校服的纽扣那么少,睁大了泛红的眼,盯着易瑾一颗颗把短袖校服的纽扣都解完。
咬牙切齿憋出来两个字,你敢!
这可把易瑾萌坏了。
试试就知道我敢不敢了啊。
舌头撩拨起迟霈宁的硬挺ru头。
迟霈宁气得脖子都红了,你他妈疯了是吗!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啊,我在干你啊。易瑾美滋滋地应答,手上动作不停,伸手把校服裤的松紧带拉了拉。
有趣地发现迟霈宁喉结一紧。
别那么紧张。易瑾随口说着,看迟霈宁喉咙一放松,手速飞快把他校服裤连同内裤一起扒拉到了大腿处。
粉色的鸡鸡跃了出来,摇摇晃晃硬了不少,显然还没撑到最大的尺寸,易瑾伸手就握住了,你的这个真好看啊,粉嫩粉嫩的,我还想会不会跟你人一样是白的,哈哈哈哈。
你他妈变态!迟霈宁愤恨地呼喊出声,后面两个字又压低了音量。
这里是没什么人,可因为自己声音过大招来人看到自己现在这模样,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易瑾看向那粉红的耳垂,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却引起迟霈宁的轻微战栗。
这样的细节易瑾不会错过,含住了耳垂,把它包裹在shi润温暖的口腔中,用粗糙的舌苔轻蹭。
细声在迟霈宁耳边说,学弟,你耳朵好敏感哦。
滚!迟霈宁压低声量怒吼。
你怎么那么小声,怕被别人发现吗?别担心,这里没人的,而且都放学时间了,我对这头清楚得很。易瑾笑弯眼。
在迟霈宁此处却理解为对方这般熟练,是在这里对别人下过同样的毒手,不甘与愤恨让他想痛骂,又无法抵抗生理上的反应。
下身Yinjing隔着内裤蹭到shi润形状分明的女性下体。
成长时期梦里难免过有幻想,但是从未有过这样屈辱地被女性压在身下,身体却不受控制。
易瑾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