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说要石头剪刀布,凯德里当然不肯。且不说他是否真的倒霉赢不了,只要是有让他离开的可能,他都不会接受。
酒这会儿还处于舒适的状态,只晕乎乎的觉得西奥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就泪眼婆娑地看向凯德里,软糯着哭腔:“那你们就剪刀……”
凯德里直接吻住酒开阖的殷红唇瓣,把话堵回了酒的嘴里。
直把人亲得晕头转向,快要喘不过气地拍打他,他才把人放开。然后他又捏着酒的下巴,让酒能看见他通红的眼眶。他的眼睛其实还不如被Cao得浑身无力的酒的眼睛红,但他还是声音沙哑地装可怜:“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酒酒想赶我走吗?您不喜欢我了吗?好伤心啊,凯德里只是想待在您身边而已。”
酒瞬间就心软了,呜呜咽咽地亲回去,慌乱地说:“不是赶你走,喜欢、喜欢凯德里的。”
西奥最见不到酒亲近其他王虫,更听不得酒说喜欢除他以外的王虫,这几乎是在他雷点上狂踩了。西奥一点就炸,怒气、妒忌,以及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卑微和不自信,再也抑制不住,混在情欲里爆发出来。
他把酒夹在中间,专往酒的敏感点撞击,又是研磨得酒受不住的发抖,又是狠狠碾压得酒瞳孔收缩。
酒腿根发颤,被撞得化成水软在凯德里和西奥之间,他抖着手想攥紧床单,被西奥把手指一根根掰开,十指相扣的握进大掌里。
“唔嗯……”酒绵长的呻yin了一声,躬起身,崩着背,身寸了出来。
西奥把酒压进凯德里怀里,动作凶猛,当着凯德里的面,把酒Cao身寸。
被一两句话就说动是吧?被装一下可怜就心软是吧?西奥又气又妒,他不止想把酒当着凯德里的面Cao身寸,还想当着凯德里的面内身寸酒,想把酒Cao弄到chao吹。
酒高高身寸出的Jingye有一些溅到了几乎把头埋到酒胸口的凯德里脸上,凯德里舔了一口嘴边的Jingye。这次他双眼是真的通红了。
“要么一起,要么都别想。”凯德里声音嘶哑,似乎已经忍到了极致。
西奥很想说凭什么,但想起之前的那次意外,他又忍了下来。
那次意外值得一提。王虫们之间是互不打扰的,但有一次王在不属于任何王虫的空闲时间里翻了希尔维的牌子,而西奥没忍住又去横插了一脚。不过西奥说他不是故意的,因为他误食了蓝果,只能找王给自己解决如火般在体内烧起,只能靠王来浇灭的欲望。
凯德里思维缜密,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时候也能冷静下来思考,根本不用多想也能猜到西奥是故意的。雷尔像条牧德,但实际上是头独狼,他虽然单纯好骗,但绝对会呲着牙凶狠地拒绝任何人靠近自己的宝贝。
只有希尔维,因为过于明显的自卑得到了酒过多的垂怜,却也因为过度的卑微让他不懂得如何利用这份怜爱。
西奥装得可怜,被酒当着希尔维的面扶上了床。希尔维Yin沉着一张俊脸,却红了眼眶,表面不显,内心却慌乱地想着难道是王厌弃了自己,不然怎么会相信这个明显在骗人的西奥,王分明是不想和自己待在一起,所以宁愿被西奥欺骗。
然后希尔维眼睁睁看着酒主动趴在西奥身上,被西奥引导着坐在那丑陋的勃起上,用美好的幼嫩洞口缓慢吞没那该死的性器。
西奥刚等酒坐下就忍不住了,再也装不出虚弱的样子,生龙活虎的翻过身把人压在身下。
西奥得意又快意,声音明朗地传入希尔维耳朵里:“你这个蠢货肯定还没有尝过王吧,该感谢我的,我给了你这个机会。”他说得像是施舍,仿佛希尔维应该对他感恩戴德。
不过这确实是给希尔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希尔维看着王被西奥抱在怀里,又翻了个面正对自己。王白皙柔软的身体像是一汪水化在西奥怀里,两条光滑修长的细腿无力地被西奥握进手中,摆弄出各种姿势。姌合的部位毫无遮掩的完全暴露在希尔维眼前,王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态将身体展露出来。
王的一切都美得心惊。
希尔维立刻觉得,凭什么西奥可以这么对王,而自己不行。况且明明王点的是他。所以希尔维也上了床,靠近王,俯下身,如同一只黑豹轻轻蹭动试探着。在王没有表现出不喜的意思之后,希尔维冷着有点嘶哑的声音催西奥快点滚出来。
西奥本来也理亏,像狐狸似的笑着和希尔维轮流进入,把怀里的王插得泣不成声。
自那之后,王虫们互相达成共识,经常一起把明明已经有了防备却总是心软好骗的王哄骗上床,一起抱着王轮流Cao干。等事后又一起想尽办法给已经回过神来于是开始生气的王道歉。
凯德里说要一起,西奥本该同意,但他现在却不想退出去了。他不舍得把灼热的、甜软的、天堂般的地方让出去。
狐狸似的桃花眼微眯,就开口说:“好啊,那就一起。”
凯德里瞬间理解到西奥说的一起是什么意思。他不仅没有反对,反而有些跃跃欲试。
酒没发现两只王虫在打什么哑谜,只以为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