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里伯格失魂落魄地在机甲战场大厅等了一整天,也没见到酒的身影。
他心说,他不过是因为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反常,所以想寻求答案罢了。一个漂亮了点的人罢了,这么念念不忘是不对劲的,应该克制。
于是他没再继续等,下线了。
赫里伯格拿起手边的纸张,那张纸上文字古老,花纹复古,纸质也是经历了一段历史的样子。那是他最近得到的藏品,是一张古老的诗文手稿。
他反复品读,读不进去,只觉得字里行间都是酒的样子。他捏着皱起的眉心叹了口气,把手稿放在床头柜上,洗了个澡就睡觉了。
赫里伯格又在机甲战场上匹配到了酒,酒还是一个人站在那里。赫里伯格走向酒,问:“这次要不要来我机甲上实Cao一下?”
酒笑得又甜又软,声音又娇又傲,微抬起下巴,说:“好啊,那你得专心教我哦。”
然后就伸出双臂,理所当然地使唤他:“快点把我抱上去。”
赫里伯格心想,他才不生气,这种等级的冒犯,不可能影响他的。
但他抱着酒的手微微颤抖着,却是激动的。
到了机甲内部,赫里伯格认认真真地指着各个按键,仔细讲解应该如何Cao作。
酒却没有认真听,而是突然摸着赫里伯格的脸,倾身吻上了赫里伯格喋喋不休的薄唇。
酒咕哝抱怨:“好吵。”
赫里伯格尽量忽视自己跳得飞快的心脏,一脸严肃地说:“你不该这么做。”
酒不听,伸出舌头舔赫里伯格的嘴角,含糊不清地说:“我怎么做又不影响你讲课,好老师,你应该继续讲机甲怎么Cao作。而我,我为了报答你给我讲解机甲如何Cao作,我也会教你鸡巴如何Cao作。”
“yIn词艳语,”赫里伯格板着脸,却红了耳朵,但他坚持训斥酒,“怎么能尽说些荒唐的荤话。”
酒趁着赫里伯格说话之间,就把舌头伸了进去,调皮地到处探索,追着躲闪的赫里伯格,卷着他的舌头吮吸舔舐。赫里伯格像是对待一场考验,努力做到不为所动。
“这里,被舔就会有水,”酒吃着赫里伯格的口水,边吃边解说,“就像我底下的saoxue一样,被舔也会出水哦。”
赫里伯格的心重重一跳,被这话里的含义撩拨得面红耳赤。
“你怎么不继续讲了呀?我讲得这么认真,你为什么不讲?”酒的亲吻慢慢往下移,咬上了赫里伯格的喉结,“不是说好了,要认真给我讲嘛?你一点也不认真哦。”
命脉被咬住,赫里伯格丝毫不觉得受到威胁,反而是被刺激得下体都弹跳了一下。他僵在座椅上,庆幸对方坐在自己膝头,碰不到胯间,不会发现自己这羞耻的反应。
不知道是不是被欲望冲激得脑子不清醒,赫里伯格抬手扶了扶眼镜,居然听了酒的歪理,自以为克制住了已经在失控的欲望,继续讲解起了机甲的Cao作。
酒从锁骨啃到胸口,跟没断nai的小猫咪似的,又舔又吸,小尖牙咬在身上一点也不疼,反而充满了色情的撩拨。光是又摸又亲的就已经够刺激了,偏偏他还要说个不停:“这里是锁骨,没有我的深呢,我的可以盛放你的Jingye哦~或者给你身上倒杯牛nai,然后我会一点点舔干净。啊,这是ru头,会有nai吗?呜呜你的胸肌这么大,怎么不产nai给我喝呢?”
“腹肌,你的腹肌也好漂亮,”酒亲一口腹肌数一声,“一块、两块……有八块呢,好厉害。不像我,只能被你Cao进来,然后顶出你鸡巴的形状。”
说着,酒抬起屁股摸了摸赫里伯格的大腿,摸得他抖了一下。
酒问:“你感觉到腿上shi了吗?是我的yIn水哦,我不用你舔,也会自己流水,我棒吗?”
赫里伯格的喉结猛地上下滑动了一下,艰难开口:“左手边的第五个按键,是用来……唔!等等!等一下,别……”
赫里伯格沉稳的声音出现了瞬间的慌乱,再也讲解不下去了。因为酒的亲吻一路向下,隔着裤子贴在了他勃发的欲望上。
赫里伯格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克制,然后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酒也不去脱他的裤子,就隔着那层布料,仔细地舔舐,还时不时啃咬一下。
赫里伯格的呼吸声越来越快,又粗又沉。他不准备再任由身上的人放肆了,于是他拿出长居高位的上位者气势,以此完全掌控手里的美人。
他又抬手推了推眼镜,克制地揽住酒的细腰,命令道:“把裤子解开。”
酒抬头,伸手用力按了一下赫里伯格的凸起,淘气地说:“你都不好好讲课,我才不帮你脱裤子。”
赫里伯格低低地哼笑一声,沉声威胁道:“你应该不知道,我的机甲里有实时记录仪,拍下了你从头到尾各种放荡的行为,如果你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荡妇的话,我劝你最好听话。”
“唔……”酒好像被吓到了,鎏金色的眼珠子浸在泪水里,像上好的宝石,琉璃似的光华流转之间,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