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已经诞生一个月了,他在一次听睡前故事的时候,听到书中某王虫用酒清洗伤口,便好奇地问为什么要用酒洗受伤的地方,不会很疼吗?
那天是轮到希尔维陪王睡觉,他气质Yin郁,但神色平静,语气甚至带着点温柔地回答:“不会,那是治疗。”
“治疗就不会痛了吗?很疼的话不会很难受吗?”王天真而好奇地发问,看起来只是单纯的对此感到疑惑。
“反正,希尔维不觉得难受,”希尔维神色诡异,“希尔维喜欢疼痛。”
“摸角角就不会痛,可是希尔维也喜欢。”王歪了歪头,仰着脸看着希尔维。
希尔维俯身,一双长臂轻轻搂住王的细腰,那腰细得他一掌就能托起。他将脑袋埋进王怀里,闷闷地说:“不一样的。”
王伸手抱不住希尔维,只能搭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虚虚握住希尔维头顶的一只角,问:“今天这么早就不讲故事了吗?是要快点开始摸角角吗?”
在角被触碰的一瞬间希尔维就浑身颤抖了一下,即使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但那也是无法改变的,头顶的角和身后的尾,都是王虫的弱点,同时也是敏感点。
被王抚摸双角的感觉,像是在死亡边缘徘徊那样刺激,又像是飞升到了极乐天堂那样瞬间迸发出无限的快感。
不过希尔维也算经历了这么多次,不至于像第一次那样出丑——被摸一下就用硬得发烫的下身顶到了王的脚心。
希尔维红着眼眶蹭了蹭王的脖颈,低低的声线似乎在撒娇:“想被王摸得久一点……”
王虫们像是受虐狂,一边因为弱点被拿捏而战栗,一边又沉溺在奇异的快感里越陷越深。在被王触碰时,就和性瘾患者一样,迫切的渴望着被爱抚,浓厚的欲望永远发泄不完。
王是在第一次睡觉的时候握住了凯德里的角不肯松手,因为王虫的角像玉石一样冰冷但手感极好,他一碰到就爱不释手,非要摸着角才肯入睡。结果就引发了连锁反应,导致王虫们接二连三的爱上这项睡前活动。
王揉了揉手里冷玉般的角,感觉到希尔维轻微的颤动,和沉闷的呼吸,心想难道希尔维不开心吗?
可是之前摸角角大家都说很开心的。
王又想到希尔维说喜欢疼痛,难道是自己动作太温柔了?他心里这么想着,手里就用力地捏了一下角。
“唔!”希尔维闷哼一声,脑袋埋得更深,老大一个王虫像是要躲进小小一只的王怀里。
“怎么了?”王担忧地问,双手去捧希尔维的脸,“这样不舒服吗?”
希尔维并不反抗,就这样被捧起脸和王面对面。希尔维眼神闪躲,抿了抿唇说:“没有不舒服,希尔维很、很喜欢。”
王听希尔维这么说感到高兴,于是双手握住希尔维的角,同时动作,时轻时重,还用指甲去划坚硬的角。即使是弱点,但也依然无比强硬,王近乎人类的指甲是不可能划坏角的,但王还是没舍得用力。
时轻时重的动作几乎让希尔维呻yin出声,而那像是在轻轻刮挠的动作则让他痒到了心里,他控制不住自己,难耐地看向王,粗喘着请求到:“哈……王,重一点……再用力些。”
直到这时,希尔维才从王的双眼里看见自己,因为怕被王讨厌而戴着半边面具,另外半边平日里僵硬得跟死尸似的脸上浮着红晕,眼眶通红,眼神恍惚地看着王。
希尔维羞耻地又把脸埋进王的颈肩处,恍然地想,原来平时自己一直是这样的表情……眼神迷离,表情色情又yIn荡。
但希尔维来不及想那么多,因为王满足了他的请求,用力地对着角又掐又挠。
“嗯……!唔嗯……”希尔维瞬间就迷失在了一波又一波让他连灵魂都战栗的快感里,他浑身像是过了电一样,不停地颤抖抽搐,比第一次被碰的时候反应还要大得多,他几乎神智丧失,瞳孔狠狠地收缩,一双大手控制不住地把王压在身下,分开王的双腿,让王双腿架在自己腰上,而自己双腿间的灼热则抵在王的tun缝处摩擦。
王被希尔维顶得握不住双角,手一抖,指甲重重划过角的根部,那里与头皮相连接,最为脆弱。
“呃啊!”希尔维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被王划过根部的那一瞬间他本就不算清醒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眼前好像有烟花炸开。
“咦?”王惊讶而不解地说,“你、你怎么……你好像尿床了……”
希尔维被说得满脸通红,急得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以下犯上。
王就伸手去摸希尔维双腿之间的濡shi,然后笑着说:“真的shi了。”
希尔维脸上都要热得冒气了,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解释的话,只是含糊不清地说:“不、不是,希尔维没,没尿床。”
“那为什么shi了一大片?”王笑嘻嘻地在希尔维腿间到处摸,把shi的地方全都摸遍,还善良又体贴地说,“我一点也没有嫌弃希尔维会尿床哦。”
刚身寸过的地方怎么经得起王这么撩拨,希尔维几乎是没两下又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