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弄醒。”楼雾失正在兴头上,不尽兴绝不罢休。
守卫深知楼雾失的性子,但看变星霜的惨状,竟也有些不忍,不由小声劝道:“王爷,他……这,这可能要撑不住了。万一死了……”
“一个玩意儿而已,哪里有这么娇嫩。跳崖都没死,岂能这么容易就死了?”楼雾失拿过墙边的鞭子,一鞭抽到他血rou模糊的左腿上。
“啊!”即使意识还不清醒,他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在昏迷中惨叫出来。
楼雾失却不满意,“泼醒他,用沸水。”
守卫迟迟未动,“郡王,这样下去,左腿也要废了。”
“废了就废了,与你有何干系。还是说,你愿意用自己的腿换他的?”楼雾失面色冷峻,丝毫不近人情。
守卫立时噤声,大气也不敢出,悄无声息地端来一盆沸水。他还有妻儿父母,腿断然不能废掉的。
楼雾失叫他泼上去,他到底心有不忍,避开变星霜腿部,泼在相对完好的腰tun间。楼雾失冷眼瞧他,他满脸惧色,就要跪下认错。
正在这时,变星霜终于醒转。楼雾失便将注意全然放在变星霜身上,轻易放过了守卫。
他的手指还插在后xue,自己却没有任何力气抽出来了。异物感算是他身上最轻的痛楚,甚至不如一抬眼就看见楼雾失的玉鞋更加难受。
他带给他的是Jing神上的折辱和恐惧,叫他毫无反抗的余地,也看不见逃生的可能。
“醒了,那便继续吧。”楼雾失知他此时根本无法起身,也不强求,自己捉着那根手指动了动。干涩的甬道立刻被摩擦的生疼,手指出去时,好像要把里面的软rou也带出去。
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将双眸闭合,遮盖住其中的无助与绝望。
“只要小将军供认变家谋反,我便放你一回。”楼雾失对他这副模样很是满意,将手指抽出后,又拿来梨花杵,蹲在他面前。
变星霜无力与他争辩,“变家二百余人,除了我,都已经死了。王爷...就算未反又。”他再也说不下去,于是选择缄默。
见他终于改口,楼雾失好奇道:“那么你,有没有反呢?”
变星霜猛然睁开眼,看见他和他手里的物件后,眼神又明显瑟缩,却还是坚定道:“不曾。”
而后楼雾失笑的更灿烂,“可惜,就算不反也是叛贼遗后了。落到刑部,是一样要死的。你在这里为他们百般辩护,他们起兵时,难道没想过一旦失败会将你也连累吗?”
变星霜不再说话,楼雾失将那梨花杵塞进他嘴里,强迫他舔shi,“你敬之爱之的父母兄弟,可是一点也没把你放在心上。”
变星霜被那物堵住咽喉,险些喘不上气,呕吐感迫使他喉口蠕动,竟叫它入的更深。
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楼雾失宰割,楼雾失见他憋的脸色涨红,这才将沾满他口水的东西取了出来。
“没什么天分。”他点评变星霜的口活。变星霜还没从窒息感里缓过来,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却已经强行将梨花杵塞进了变星霜的后xue。
他完全没有反应的余地,就被巨大的撕裂感笼罩。那个东西不顾他能不能承受,硬生生挤入了从未被使用过的后xue。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手指攥在一起,也已经没力气握紧了。冷汗从后背和额头落下,他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尽管有口水润滑,还是干涩难行,楼雾失却毫不在意,使足了力气往里按。
刑罚便是如此,不会考虑犯人能否承受。反之,他要的就是犯人无法承受,绝望崩溃,从而吐露实话。
没听见变星霜的惨叫,他有些不满。想来是今天受了太多折磨,此时叫也叫不出来了。
于是楼雾失叫来守卫,使他Cao纵着梨花杵一点点张开,自己在变星霜面前看他临近崩溃的痛苦脸庞。
泪水铺了满脸,头发黏在额头上。眉毛拧在一起,双眼痛苦的瞪大,嘴唇苍白,面部肌rou一抽一抽。
他好像被人从中间撕裂,裂口越来越深,直到内脏也四分五裂。
自身体深处传来的痛苦,让他没有力气思考,只知道想要逃离。只要能结束这样的痛苦,做什么都行。
悲哀的是,他能想到唯一解脱的方法,就是求楼雾失。
梨花杵进到一半,肠道破裂出血。有了血ye润滑,进的倒是容易多了。
守卫念在他及时醒来叫自己逃过一劫,就算不敢违背楼雾失的命令,也只是缓慢的张开器具,希望能让他的痛苦减轻一点。
可惜就算有所减轻,也不过是杯水车薪。他仍然痛的要昏死过去,楼雾失紧紧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仰头保持清醒。
他实在忍受不住,泪水也流干了,只能抽泣着用眼神哀求。
“唔...不,停下,郡王,求您....”
他只能说出几个单音节,那个东西在体内越撑越大了!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疼死的。
楼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