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瓣圆乎乎rou嘟嘟的半球,受惊似地抖了两下。
而被欺负了的狗狗,耳朵尖都泛红。他一边儿回头委屈地看着主人,一边儿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不让坏家伙有机会打第二下。
江卿回味着刚才手中的触感,心里的郁闷终于散去了些,懊恼的炉火转变为了不可描述的欲火。
他声色内敛地低低吼了一句,“把手拿开,我要打你的屁股。”
狗勾就乖巧又可怜地松开了把自己大屁股捂得紧紧的两只爪爪。
江卿的心里很怪异,他不想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他的狗狗,但是在有些时候,他自己又忍不住想欺负南岫。
看着目前形状姣好的tun部,江卿还是忍不住手痒。
手起巴掌落,啪啪啪打了十来下。几乎是他打一下,南岫就惨兮兮地哀叫一声,那尾音打了几个转,落到人耳里就变成了欲求不满的浪叫。
江卿脸色发红,呼吸加重,他诡异地感觉到自己兴奋起来了。仅仅是打了几下南岫的屁股,他的Yinjing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那饱满的tunrou已经被打得一片通红。南岫扭过头来看他,还一边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他的眼泪像是剪断线的珍珠串,叮叮当当地砸在江卿的心尖儿上。江卿一下子就心软了,抱着他,温柔地揉着狗勾有一点点肿的屁股。
“你啊,看着皮糙rou厚的,打两下屁股就哭成这样。”
揉着揉着就发现不对头的地方了,好家伙,南岫的Yinjing也勃起了,硬邦邦地顶在江卿的小腹。看来这家伙到底疼不疼,还有待商榷。
江卿拨开他薄薄的短裤,那后面的小嘴早就跟发了洪水一样,shi透了。
“小sao货。”他喑哑着声音低低骂了一句。
南岫在他怀里蹭着,讨好地看着他。
江卿思量再三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毕竟他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怕伤了南岫,等他学习学习再来实践。
他把发烫硬的马眼流水的Yinjing插到南岫那两瓣布满红色手印的routun里,一上一下地动起了腰。一只手扣紧南岫的腰,另一只手抚慰南岫的rou棒,不一会,两人就同时泄了出来。
空气里布满了Jingye的麝香味,虽然释放了,两个人却都有一点意犹未尽。
吃饭的时候,江卿发现南岫在闹脾气。
叫了好几声,那家伙都不应,背对着他一个人坐在角落玩积木。
感情是屁股被打疼了生气了。
江卿好言好语蹲着哄了半天,腿都麻了,还给了好几颗糖,才把人哄去吃饭。
等吃完了饭,南岫就又被领着领子打了一顿屁股。
日子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着,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就是江卿偶尔会听到风言风语,说是好像哪位大佬家里跑丢了一条心爱的小狗,大佬正急的不行。
这天,江卿在给南岫洗澡。
他先是挤了一点儿nai味的沐浴露在手心里,然后再把泡泡打出来,一点一点儿地抹在南岫的身上。
南岫的皮rou是极好的,蜜色的躯体像是阳光撒过的丝绸,闪闪发亮,肌rou线条分明,却又不是那种过分的壮硕。浑身上下一点疤痕都没有,只在右侧的锁骨尖上有一粒小小的黑痣,这颗痣长的位置不可谓不巧妙,有一种说不出来情色意味,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啃咬一番。
现在麦色肌肤沾上了白色的泡沫,便是一副赤裸裸的美男裸浴图,就算是拿着懵懂天真的可乐眼神,也会让人觉得是刻意的引诱。
禁欲十来年的江卿,最近总是时不时地气血上涌。在心里默念了十来遍无聊时从佛经上看到的清心咒,才完好无缺地把人冲干净。江卿立马就想把人擦干净包起来。
手往置物架上摸索了好一会儿什么东西都没够到,这才发现浴巾忘记拿了。
江卿轻轻拍了一下狗狗shi漉漉的脑袋,“乖乖待着,不要乱动哦。”
南岫点了点头。
江卿拿了浴巾正要回去,刚走到浴室口就听到了老大一声“嗙”的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顿时心下一紧,连忙推门进去。
地上都是水渍,南岫光脚踩在地上打了滑,脑袋重重地磕了一下。南岫已经疼得捂着头蹲在地上了,指缝渗出血色。
江卿马上给他做了简单的处理,南岫还是疼得不行,整个人浑浑噩噩地,江卿怕他撞出了什么好歹,马上穿好衣服把他送进了医院。
跑上跑下地好容易给人安顿好了,看着已经困的睡过去的南岫,江卿叹了口气。
想到还要在医院里待上几天住院观察,江卿决定先去买一些日用品。
他给南岫掖好了被角,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才轻轻合门出去。
再回医院时已经接近凌晨了,星星零星地点缀在天上,夜幕将天空压得很低。
或许是临近立秋的缘故,江卿没由来地觉得有些冷,他裹了裹外套,拉开了病房的门。
入目的景象让他不禁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