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摩挲他的头发 ,有人把手伸进了上衣里面,有人在撕扯他的裤子,有人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
沉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他们还在审视着猎物,摸索着从哪开始享用。
他的裤子终于被扯烂,尖锐的撕裂声像是羚羊被狮子撕开了皮,鲜嫩美味的里rou展露开来。
两边的ru头都被齐齐衔住,一边一个脑袋,一边一张嘴,接着双唇被撬开,一条舌头伸到口腔深处开始搜刮,白生生的肚皮上被舔出一道道shi漉漉的水痕,在黑暗中微微反光。
他被密密麻麻的挑逗弄得有些无法承受,很快细小的roujing就立了起来,他来不及对所有敏感点传来的快感做出抵抗,数不清的双手还在他的身上掠夺,浑身上下没有哪个地方能避开侵犯,下位者天生带着的顺从本能让他的小xue开始濡shi,细密的shiye已经润滑了xue口,兴奋又胆怯的小花不住的张开又闭合,如果有人仔细听,会听到一阵很小的,带着水声的吧嗒声,那是xuerou张翕的声音,是在乞求着上位者的光临。
终于,一条粗大的舌头成为了首个进入小xue的客人,它试着伸进里面探索,但是长度有限,无法进入深处,舌尖顶着壁rou旋转,xue口被口腔呼出来的热气抵着烘烤,yIn水便哗啦啦的淌出来,两片唇附上去紧紧堵上,稍稍用力吮吸,那些带着Omega信息素的xue水便被一滴不漏的吃进嘴里。
前端的roujing一样也被罩进了温暖的口腔,借着双唇的力道口腔的内壁使劲的在把roujing往外吸,舌尖又在同时使劲对着Jing孔往里钻讨,一里一外两个反反向的拉扯让roujing迅速的射出了第一股Jingye,带着信息素的Jingye也被侵略者尽数吞下。
两个ru头已经被舔吸得红艳艳的挺立着,因为被舔吸得太过用力,已经有些隐隐泛着肿胀,亮晶晶的水渍印在ru头上,泛着yIn荡的光泽。迄今为止还未经历过生育哺ru的ru头,还无法分泌出哺育后代的ru汁,这里暂时还无法给予带着信息素的体ye,于是也被欺负的格外凶狠。
因为无法闭合双唇,他口腔里渗出的大量唾ye也没办法靠吞咽的动作顺利吞下 ,全被那进犯着口腔的人粗鲁的卷走,那些不慎流出嘴角的,勾出一条银线,一路顺着皮肤肌理蜿蜒而下,带着细微的信息素,轻轻的蛰刺着野兽们的神经。
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害怕,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啃食殆尽了,然而野兽们的利齿还未真正刺入他的皮rou,他呜咽着哭泣,不知道这些人要怎么把他瓜分,他有且仅有这一副不太强壮的躯体,要如何面对四个丧失理智的野兽?他大约是要被折磨很久很久,已然不敢想象带到野兽们餍足之后自己还能残留几块碎骨,也可能是一块骨头都不剩。
浑身所有带着信息素的体ye已经被抢榨得所剩无几了。接着一根滚烫的rou棍抵在了xue口,礼貌性轻轻的磨蹭了两下便悍然发动进攻,是任修。被进入的xue道欢快的迎接着上位者的到来,与主人胆怯无助的哭脸截然相反,两条腿被他的大手紧紧箍住,无法挣脱,rou棍开始撞击,一开始还是轻柔的弧度,像恋人恶作剧的挑逗,可是蠕动的xuerou毫无自觉的吸夹,进犯的rou棍被挑衅得失去了耐心,开始加大了力道抽插,越来越凶狠,带着力道的小腹撞上绵软的tun尖,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响亮清脆,让人脸红心跳。
嘴巴也被插进了一根粗壮的热铁,下巴被钳住,脸被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的下身挡住,被埋进了侵略者的两腿之间,是池藜。被占满的嘴巴已经连哭声都喊不出来了,只能靠着鼻子哼出断断续续的呻yin。“唔...唔....”朱骄想往后缩,无奈背后是堵冰冷的墙,他退无可退,只能含着rou棒任由它一下一下的cao着自己的口腔深处,那种长度能达到的地方可以到悬雍垂,狭小的咽喉像是天然的快感制造器,那是身为Omega为了取悦alpha而进化出来的生理构造。
左手被抓着握上一根勃起的Yinjing,右边也同样如此,左边是褚祯炀,右边是沉祝山,两人抓着朱骄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硬挺纾解,效果不是很理想,两根都在上下撸动的过程中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上面贲张的血管还在有力的跳动着,朱骄的手都撸酸了,丝毫不见有任何缓解的效果。
他烦躁的哭泣着,眉头揪起,一脸的不耐烦,然而现在连个甩手不干的可能都没有。他又高chao了,被任修从后面cao到了高chao,他就像是一支电量不怎么持久的电筒,被过度的释放几乎快要熄灭。嘴巴里的rou棒被口水弄得shi淋淋的,像是找到了敏感点一样开始使劲往里插。
不知道是谁先射出了第一波Jingye,也许是小xue里,也许是手上,或者是口腔,已经无从感知,所有人围着他,自发的以顺时针的方向不断的依次进犯着他的rouxue,双手,嘴巴,屁股里最开始并未被进犯到那些极其隐秘的地方,后来不知道是第几个人cao进来,开始一个劲的往生殖腔里扎,无法抵御的腔口被一次又一次的cao开,后来已经无法闭合了,连微微的收拢都做不到,狭小的腔体被灌了不知道多少,也不知道是具体是谁的Jingye,总是有新射进来把之前射进去的挤出去,周而复始,生殖腔已经被填到发胀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