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无聊赖的窝在沙发里啃桃子,电视里静默的放着《杀死比尔》,我被昆汀的暴力美学深深触动的同时也有些难以理解。
我哥就坐在我对面紧抿着嘴唇连眉毛也紧紧地拧在一起。他真的太像一尊已经坐化了千百年的苦大仇深的雕像,难以想象昨晚我们还如胶似漆般贴在一起抵死缠绵。
和他沉默而又果断的处理公务的勤劳相比,此时此刻的我更好像是一个小废物。
被我哥搅了局的高奢广告,估计品牌方有了这么一遭可能要拉黑我,但是相比于关注被拉出来鞭尸的“李丞珉耍大牌”这个热搜,网友们好像更关心崔缮嘉和她的小老公,还有那个据爆料人说在大洋彼岸刚过周岁的孩子。
现在铺天盖地的都是崔缮嘉隐婚生子的新闻,已经没有人在乎李丞珉到底是不是耍大牌,也不在乎万方集团的少年掌舵人姜别笙在牢里吃的是什么饭了,我干脆卸载掉了微博不想因为这点事情赌气,也不去看也不去听那些爆料出来半真半假的内容。
毕竟,崔缮嘉的事情,可远远没有爆料出来的那么朴实无华。
我伸出脚踹了踹我哥,期待在他的脸上发现一丝动容。但是我哥毫不在乎我在一旁给他捣乱,只要我不走出这栋房子,他就能容忍我所有幼稚的行为,可是这样真的显得我很呆啊。
从九江港回来已经过了两周,拢共十四天,这其中有将近十天的时间里沉溺于我哥编织的欲海中无处可逃。每当我打算推开他的时候,他总是死死地扣住我的手腕,拽着我的腿继续大开大合的Cao弄,被眼罩遮挡住的眼睛看不见熟悉的脸庞,我只能在脑海里描摹着他偏瘦但Jing壮的身体。
刚回来的那天我哥简直气急,当然有一大部分原因是由于我和他在酒店的争吵,他说我是自私自利的小白眼狼,我没忍住冲上前给了我哥一巴掌,我还记得鲜红的掌印印在我哥那张脸上的时候,他眼里含着一种破碎而坚毅的美。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破事,你要我清清白白的怎么不先看看自己的手脏不脏啊李丞煦!”
我颤抖着声音朝我哥吼出这句话,不知道是哽咽的颤抖还是恐惧的颤抖,眼眶里似乎有东西想要夺眶而出,我哥的身影在我面前也渐渐扭曲。
娱乐圈我真的无法用合适的词汇描述,所有人拼了命想要出头,但只要上位者一伸手,一切都得归零重来。我和我哥都身在其中,可是谁又能独善其身呢?我不愿意相信我哥真的当皮条客,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们都是局中人,就算李丞煦的娱乐帝国再坚不可摧,也始终是博人取乐的手段。
李丞煦用舌头顶了顶刚刚被打的地方,他放下iPad骤然站起来,哪怕我哥就站在温暖而耀眼的阳光之下,可他的眯起的双眼非常真诚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越明亮的地方Yin影就越黑暗。
我看见我哥挑了挑嘴角,脚下不自觉地想要后退一步,步子还没迈开下一刻我哥便毫不留情地薅住我的头发往洁白的墙面砸去,头皮被撕扯的疼痛让我龇牙咧嘴地胡乱叫喊着,但也提醒我不忘对我哥挥舞拳头,指骨沉闷砸打在我哥的肩窝处,疼的我嘶了一声,我哥只是皱了皱眉以绝对的压倒性的力量将我掼在墙上。
就这样本应该含情脉脉地兄弟相见的场面却活生生演变成了兵戎相见。
我头撞在墙上钻心的疼痛从脑壳往脑仁里面渗透,脑子里好像翻滚着一场雷暴劈里啪啦炸开的痛觉让我眼前直冒金星,以至于看不清楚我哥的脸。
下颔被我哥握在手里,他把我抵在墙上强迫我抬头和他对视,我模模糊糊看着个影子,我哥灼热的气息就扑在我的面前。
我真害怕我哥怒气到了顶点把我的脖子一扭了结了性命。
“李丞珉,你真是为自己找了个好借口,所以非要让我把你也送到那些局长部长的床上你才愿意睁开眼睛看看现实,愿意看看自己是怎么作贱自己的。我看你看的这么紧都挡不住你偷腥找情人,怀鸣有三长两短你觉得怀渠春会不让你坐牢?”
我哥做什么不和我解释,也不告诉缘由,就如同南极亘古不变的极寒冰川,沉默着再沉默着。
我虽然云开见月知道了些来龙去脉 但仍因为我执拗的自尊心不愿意低头认错,正巧Lily敲门进来目睹了我们兄弟俩之间的闹剧。
就算我再不懂事也知道什么叫做家丑不可外扬,我和我哥之间隐秘的秘密同时也是多年来相互促成的默契。
我低着头不说话,他也松手不再看我。
连夜驱车赶回东江,一进门就是狠戾非常的吻覆盖上来,我哥吮吸啃咬得极凶,我有种末日即将到来的错觉。似乎在今日拼命忘我的接吻,在明天就会化为一片灰尘。心脏跟随着我哥得巧取豪夺而骤然起伏,鼻尖满是潘海利根永不言败的索罕的味道,霸道得堪比划出血痕的带刺玫瑰。
嘴唇上娇嫩的皮肤被刚刚猛烈的激吻咬的破皮出血,我哥伸出舌头用舌尖仔仔细细将血迹舔舐干净,再缓缓侵入到我的口腔中唇齿交融。舌尖相抵的那一刻一丝甜腥顿时化开。他揉捏着我的耳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