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全身被管控的不留余地,小腹坠痛手教被缚他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哪怕稍微动一下都让他几乎要不堪忍受的身体再增加一层负累。
全身唯一还能动弹不至于太受罪的就是脖子了,秦徐崩溃的将头撞向地面来缓解下身的痛苦。
但预想中的痛苦却并没有传来,反而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后xue的ye体没有再继续灌入。
“哭什么?”
秦徐听到耳边模糊的声音,从崩溃的情绪中缓过神来,就看到原本在他身后折腾的人半蹲在他面前,手抓着他头发不让他恶意自伤。看着他因为生理泪水有些哭红的双眼,眼底甚至有几分温柔,用拇指轻轻擦掉他眼角的泪痕。温柔平和的摸样,似乎和之前那个罔顾人性命直接用刀尖在他身上划出血痕的不是同一个人。
更像是他们曾经刚刚认识时候的摸样。
那时候许星朗还是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在学校里就各种奖项拿到手软,又从小生长于书香门第,哪怕受尽追捧,待人接物却永远温和有礼。却偏偏又在不该相遇的地方认识了秦徐,秦徐从那个时候起在国内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攀岩记录保持者,在SM圈也算是广受追捧。
两个原本截然不同的人生,在错误的地点相识。一个追求自我探索未知,一个执着突然经历巨变为爱疯魔,把故事推到了现在这样荒唐的地步。
秦徐看着许星朗面带温柔,意识突然有些恍惚。如果最初相识的时候,他不是那个霸道强势的S,许星朗也不是那个温柔到任他予取予求最终被他强势占据了大半个人生的温柔伴侣,故事是不是会有更好的结局?
想要侧过头吻吻他的指尖,却发现嘴里的口塞仍然被塞在嘴里。触碰到人的指尖反而自己把原本就粗长的按摩棒推到了喉咙更深处,下意识的想要干呕又想起自己不能出声,生生的把生理反应憋了回去,再一次把自己逼出了眼泪。
秦徐眼里的爱意和纠结被许星朗看在眼里,他突然有些看不懂这个人了。作为一个性命被人拿捏在手里,而且也能从他的反应中看出,在这一场调教里他几乎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只是出于畏惧而被迫的乖顺臣服。秦徐对他哪怕不至于要打要杀,爱...是不是有点来的太奇怪了?即使是斯德哥尔摩在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出现啊。
难道真的是秦徐死而复生?许星朗仅这么想了一秒又推翻了这个想法,实在是有些荒唐。作为一个坚持唯物的科学家,他更倾向于这是那些有心人的Yin谋,而秦徐更像是那些人手中的棋子。
这让他刚刚激起的一点对秦徐的怜惜又再次熄灭,眼底的温柔荡然无存,嘴角却带着一丝笑,带着明显的恶意。
“忍不住了?”说完也不等秦徐点头就兀自说了自己的决定“看在你第一次的份上,如果你能自己忍住不漏出来,这一袋就下次再灌”许星朗拿着最后一袋灌肠ye示意,像是做出了多么大的宽容和让步。
秦徐却知道这是许星朗的恶趣味,天下抖S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他自己曾经也一样。
1000ml的灌肠ye不是一个小数目,哪怕是1000ml的水被人从嘴里喝进去,也会很快产生尿意急迫的把多余的水分排出体外,更不用说被从原本不该注入的方式直接灌进去。
肠道被大量ye体入侵下意识就是想要排出而在腹部疯狂蠕动发起排泄反应,以括约肌的力量根本很难抗衡,这么大量的力量,即使塞着肛塞都会痛苦万分,更不用说仅凭意志力抗衡。
“好,那我们继续...”许星朗看出秦徐的犹豫,装作起身继续灌剩下的ye体。微微起身还没站起来,就被一颗头挡住了去路,秦徐用头轻轻抵在他的鞋尖上,身体微微的颤抖。
许星朗...还没准他可以动,秦徐也没想到自己脑子里现在想到的是这一点,也许是被罚怕了。
好在许星朗或许是看他可怜,或许是后面还有更狠的刑罚等待着他,并没有计较他犯了规矩,反而手按在人脑后,解开了被束缚很久的口塞。
粗长的按摩棒被取出带出来长串的唾ye,嘴巴长时间的被插入肌rou酸疼,一时间都合不上,越来越多的唾ye顺着嘴角留下来,秦徐想要张口却连舌头都被压的发麻只能发出含混的音节,大股的口水从嘴边流出反而让他显得更加yIn贱和狼狈。
“啊持,啊一赤”秦徐眼里的恐惧越来越浓,不敢求饶不敢说不,只能含混的求着人下一次再灌。
秦徐嘴里奇怪的口音却被许星朗听懂了,他似乎有几分欣慰又带着更大的恶趣味问道:“下一次再灌?你这一次想要自己含住吗?”
秦徐实在难以想象从来没有被异物入侵过的地方还要被注入更多ye体,只能选择了另一个也非常难捱的方式,面对许星朗的确认点头称是。
“好,乖一点,我比较爱干净,含不住的话惩罚你不会想要尝试的”许星朗甚至没有再为难,直接拔掉了人身后的软管,并给秦徐解了噤声的命令。
可以出声,但不能动,更不能漏出来。这是许星朗给秦徐留下的命令,然后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