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林川缘和郝淮的关系突飞猛进,两个人天天一起上下学,一起进出图书馆看书,去教室上课,去餐厅吃饭,进出寝室,进出体育场,形影不离的简直像是双生兄弟般亲密,在林川缘刻意的保持下,两人俨然已经变成了最好的朋友,甚至于郝淮现在不论做什么都要看看林川缘在哪里,自己必须和他一起去,晚上也一定要互道晚安,吃饭买东西什么的也要想着对方,每天都说很多话,可以说是无话不谈,亲密无间。
不过旁人肯定是能看出些门道来的,郝淮用对待朋友的方式对林川缘,但林川缘明明是用逗恋人的那种暧昧姿态每天与郝淮调笑,所以虽然明里不说,但大家私底下都认为郝淮和林川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当然了变化最大的还是郝淮已经对林川缘放松了警惕心,可能是因为林川缘已经发现他最大的秘密,他现在已经不再锁门了,林川缘可以随意进出上厕所,并且他们两个还总是在一起进行有肢体接触的玩笑,郝淮甚至可以无所谓的和林川缘讨论自己的花xue,不论林川缘问他些什么关于他花xue的问题时,他都尽量满足他的好奇心,告诉林川缘。
他们俩像往常一样在林川缘的床上玩闹着,累的他们俩都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休息,因为床肯定是不够大的,郝淮就躺在林川缘身上,闻着郝淮身上的体香,美人在怀自己还能坐怀不乱,实乃柳下惠啊。
他们像往常一样闲聊着有的没的。
林川缘突然问郝淮:“阿淮,你的下面有没有流过血啊?会像女生一样来例假吗?”
郝淮想了想,摇头:“没有,医生说我的子宫和卵巢发育不太完整,应该是不会来例假的。”说着说着小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那也就是说你不会和女人一样怀孕生孩子喽?”林川缘的手搂着郝淮的腰,上下摩擦揉捏着。
“当然不会了!”郝淮没有在乎这对于朋友来说似乎有些越界的狎昵:“我还想再长大一点去医院做手术把我的女性器官给去除掉呢。”
林川缘手上动作一顿,然后他又若无其事的说道:“做手术啊,但你不是身体不好吗,总归对你是有伤害的不是吗。”
“你说的也是,但是我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的。”郝淮似乎有些为难的思考着。
突然郝淮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压到了林川缘身下,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林川缘,他不禁感叹林川缘虽然平时非常好说话,长得帅,对他很好,但是身高也足足有187cm,身材也非常的好,对比自己一米七多的小身板,他突然感到一阵压迫感, 虽然林川缘每次都这样猛地掀翻他,让他有些害怕,可这是自己的好朋友在和自己开玩笑呢,他这么想着。
感受到林川缘的手在往下探,隔着内裤抓住了自己脆弱的Yinjing,郝淮习惯的放松了身体,准备享受来自林川缘的伺候,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他们突然开始这样互相帮助,现在郝淮已经习惯林川缘的摆弄了。
林川缘先是隔着内裤上下套弄郝淮的小rou棒,感受到它没一会儿就硬了,就扒下了郝淮的内裤,rou贴rou的握了上去,感受到它在手里面胀大。
似乎感受到郝淮的紧张,林川缘摸摸他的头发,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的说:“别紧张。”但他自己的声音听着非常的喑哑,好似在压抑什么一般。
“哼,我才没紧张呢。”郝淮很傲娇的说:“我一点都不紧张,你快……啊~”还没等郝淮说完,林川缘并不像往常一样继续给他撸,反而是低下了头深深地埋在了郝淮的腿间,把郝淮的欲望整根吞入,把郝淮刺激的叫了一声。
郝淮想伸手去推林川缘的头,可无奈实在是推不动,林川缘抬眼看了看他,又开始卖力的吞吐着他的rou棒,技术还很好,又舔又吸的,还发出啧啧水声,郝淮怕林川缘生气,只好半推半就的接受侍弄,不过看着这样一个美男埋首在自己胯下,别提多爽了,郝淮快被吸的爽翻天了,鼻息也变得重了起来,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抱住林川缘的头,双腿也无师自通的缠上林川缘的背,没一会儿郝淮就射了出来,因为没有及时拔出来,射了林川缘一嘴,呛得他咳嗽了起来。
看着林川缘嘴角流下的斑白的Jingye,他不由得从心底产生了一种愧疚的感觉。
“你干嘛呀?傻不傻?没事干嘛要给我口啊!”郝淮埋怨的说着,还给他找纸巾。
“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林川缘擦着嘴边的Jingye,还边露出一个笑。
“唉……”郝淮正准备给林川缘口交,正要趴下去的时候,林川缘拉住了他。
“?”郝淮不解。
“今天用另一种方式。”说着,林川缘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还没等郝淮问是什么,就被林川缘掀翻,跪趴在床上,塌着腰,像一只等待挨cao的母狗一样的姿势,郝淮心里感觉有点羞耻又有点诡异的兴奋。
林川缘的前胸和他的后背紧贴,死死地压着他,伏在他身上,说话的热气都能喷到他的耳朵边,他感觉到有一个硬的发烫的棒子像烙铁一样插入了自己腿间,又长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