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总统候选人的第一场会议。理查德森对他这么说,穿上你最好的衣服,打扮得好一点,今天所有人都要认识你。
埃德加·索列尔并没有什么“最好的衣服”。不如说,他所有的衣服都是西装。深蓝色,灰色,偶尔的黑色,用于最最正式的场合。理查德森指的是深蓝色。
作为一位年轻的政治家,以及一位过于年轻的总统候选人,深蓝色最适合他,足够优雅,足够正式。或许他会选出最贵的那一件,再请造型师打理他的头发。
化妆师只不过给他扑了点粉,便愉快地告诉他,再多修饰就是画蛇添足了。您非常英俊,非常。可以与您拥抱一下吗?可以在这里签个名吗?
索列尔勉强给了她一个带着柑橘香水味的松垮拥抱,但她显然已经足够激动,回去以后必定会大肆在所有亲人朋友前宣扬。来自将来的总统先生!她会这么说。他是个真诚友善的男人。他爱这个国家。
“你先进去,”到了会议室门口,理查德森忽然说。“换上表演用的面具吧。你有那种东西的吧?”
自然有。索列尔下一秒戴上的笑非常适合他;温和而有力,真挚的同时不失稳重,显然经过无数次对镜训练。
“太完美了。”理查德森说,“我很庆幸我们选了你,埃德加。”
索列尔嗤笑了一声,走入了房间。
会议室已坐满了人。他们以前从未使用过这里——这是平斯明宫内最大的,可以被称之为会议室的地方,有半个篮球场大。
在场的不止是保守党议员。作为国议会少数的进步党以及人民党高层都坐在会议室的后方,此次被保守党邀请来见识据说已经内定的总统候选人。
人们个个心怀鬼胎——一些人甚至毫无顾忌地瞪视进门的索列尔。
凭什么是他当总统?
他额前漂亮地卷起的黑发还未因繁重工作变得稀少淡白,浓密睫毛遮掩的双眼还未因城府诡计变得暗沉浑浊,脸颊和眉间还未因担忧焦虑变得遍布皱纹,笑容还未因过度使用变得乏味肤浅。你甚至可以说他还是个毛头小子!太过于,太过于年轻了。
但是,埃德加·索列尔并不是会惧场的人。这大概也是他们选择他的原因之一。如果有需要,他可以保持笑容两个小时。
“各位还满意吗?”理查德森说,此时才走进会议室。“这就是埃德加·索列尔,未来的总统。”
“他断nai了吗?”一个议员嘲笑道。“他才多少岁?除了长相之外能有什么用?你到底在想什么,理查德森?”
“未来的总统”仍然温和地笑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
“他只是傀儡,如果您还没有发现的话。”理查德森反唇相讥道。“这个时候选出一个资历高经验足的党内老人来做总统,我们三党联盟就形同虚设了。看看你们人民党现在的席位吧。你们想让我们一家独大?”
那位议员嘟囔什么“你们已经一家独大了”,但那句话显然并不被理会。
“索列尔先生只是摆在外面的橱窗——我们才是权力本质。”平衡派首领艾克特微笑着接道。
至于别党议员们的反应,介于不满的哼笑、面面相觑和怀疑之间。
“实际上,”理查德森说,“为了证明这一点,我们会向各位展示。”
他招了招手。
站在后面的两个保镖走了上来;一个人将索列尔按在桌上,另一个人掏出了手铐。
“不,等……”索列尔终于没法保持表情了。他的脸被压在桌上,努力回头看去,但双手已经被保镖交叉拉到背后,铐上。“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要在这里Cao你的意思,索列尔先生。”
“什么?”其他党派的议员们显然都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理查德森已经迅速扒下了索列尔的裤子,露出底下圆挺的tun瓣,将一管润滑剂抵着xue口挤了进去。索列尔尖锐地吸了口气,试图挣扎,但保镖仍然死死摁着他的背。
“你向内务部长借手铐——是为了这个?”索列尔吸着气,“这里——这么多人——”
“我建议你不要乱动,埃德加。”理查德森亲切地说,手指进入索列尔的后xue,就着润滑抽插。“伤到了人是要赔钱的。“
“荒诞!”一位年逾七十的议员一拍桌子,愤怒地站起来,大步走到了房间门口。他回头,看见没有人跟上来。
“你们还要继续看?”老议员惊诧地说。几个人露出了犹豫的神情。
“所有人都有机会。”艾克特慢慢补了一句。“至少,我建议各位看完。”
没有人再站起来。老议员不屑地哼笑一声,独自离开了房间。
“上天保佑。”一个议员喃喃道。
索列尔哆嗦起来——那润滑剂里显然加了什么东西——他被手铐禁锢的双手先是发着抖张开,又虚握起拳,好像要抓住什么。
已经不需要保镖按着他了,索列尔的身子软得甚至需要被身后的理查德森扶着,才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