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自觉卑鄙无耻，但就算是小人，也有些自己的坚持。
常骅此刻正坐在床边，一双长腿本来是合拢着的，但忽然就分开了。
常彦茗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好一会才想明白这个好是什么意思。
常骅声音里带着点催促，“父亲？你不是说要舔么？”
真的好奇怪，明明手指、大腿都那么冷，可这里不凉，是
本来想看看常骅羞答答的表情。
常彦茗自己除了头发之外，算得上是毛发稀疏的，可也有那么几根。
真的很白，一点儿瑕疵都没有，最上等的白瓷也不过就这样了，在月色的映衬下，仿佛在反射着荧光一般。
所以他常彦茗又凑了过去。
但常骅就没有，完全没有。
常骅这时候又开口，“父亲，不要磨蹭了，明早还要上朝。”
常彦茗：……
他摩挲了几下，就听到了常骅的喘息粗重了起来。
而且还非常的青出于蓝。
“怎么没有……”
常骅立刻就把目光给移开了。
确实没有，常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问题。
不管在什么事情上，都是。
还没有腿毛。
常彦茗伸手，放在常骅那略有些宽松的膝裤上，同时提出抗议，“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所以他说，“好。”
常骅催促他，“父亲快一点儿。”
他他妈的居然体会到了那个嫖客的爽点。
这就……好奇怪啊。
所以尽管很为难，但常彦茗他他他，他还是朝着常骅伸出手去。
但话是他说的，他做不出那种出尔反尔的事情。
“不可能！”
他先是握住了那根东西。
常骅配合的抬了抬自己的屁股，让膝裤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亵裤和一双雪白的大腿来。
然后下一瞬，他的亵裤被常彦茗直接扒了下去，常彦茗说，“你别有压力……啊……”
常彦茗脑子没有平时那么好使，想着难道是被自己说硬的？
摸起来也像瓷器，异常的光滑……不，应该是比瓷器还要好摸，瓷器还有些硌手，但这里……嗯，不能说柔嫩，可却细腻有弹性，让常彦茗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爱不释手。
常彦茗：……
然后他只觉得一个棍子朝自己砸过来，他想到自己在一本传奇小说里看到的一句话：有暗器！
罪恶的手。
可常骅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将手指放在他后颈上捏了捏，“父亲不会说话不算吧？”
行行行，你别说了，你可怜，都是我的错，老子这就来舔你，你快忘了那些吧。
常彦茗：……
于是他不好意思摸下去了。
但这个死不要脸的说，“喜欢，父亲，你多摸摸，我会更喜欢。”
甚至忍不住伸出手，在上面摸了摸。
他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常彦茗狂怒，“你为什么硬了？”
少了最后一层遮蔽，常骅的性器，直挺挺的弹了出来，砸在了毫无防备的常彦茗的脸上。
常骅，“你不是说要舔么？”
常骅声音喑哑，“父亲？”
于是他就去扒常骅的亵裤。
他这样想着，心一横直接下了床，半跪在床边的脚踏上，然后快速的将常骅的裤子往下褪。
很羞耻啊，“哪有爹跟儿子做这种事儿的。”
常彦茗抬头看向常骅，想要质问他指责他怒斥他，可他被砸到了鼻子，鼻腔里酸涩的不得了，导致眼泪都下来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所以一双腿好看的简直不得了——刚刚常彦茗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常骅要那么盯着自己看，明明早就看遍了。
常彦茗的目光全被那双腿给吸引过去了。
也可能是传奇小说看多了，所以总愿意学习那些游侠儿的一诺千金。
所以这眼神看过去，就没有威慑力，还让常骅呆了呆，觉得更想操他了。
这里面的因果关系，常彦茗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这里不冷。
传奇小说里的少年侠客，躲过了那暗器，可他没有少侠的好身手……
常骅想说你真是见识少，但见识少也挺好，于是他改口，“当初我在南风馆，老鸨让我看……有客人让小倌这么叫，他看着很快活。”
但还让他起了几分戏谑的心思，他问常骅，“喜欢我这么摸你么？”
可他现在看着常骅的这一双腿，也要呆了。
别说，也是这个道理。
于是他手指捂着鼻子，说不出话。
亵裤也很宽松，挺容易扒下来的……下来一点儿的时候，常彦茗看了看，还凑近了看了看，然后调笑开口，“还是没有毛？”
常彦茗还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