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涵的小xue终于在百般折腾下,撕裂了。
狰狞的rou棒,在抽出rouxue时覆上血丝,红得令人心颤。
被Cao得失去意识的苏涵,闭上双眼紧蹙起眉头,不时有痛喃声从那破皮的唇瓣中传出。
这次性爱确实是做过头了…
男人懊悔地拍了拍脑袋,他一向待人温柔,可在面对苏涵时,脑子里总会控制不住冒出一些邪恶的念头。
比如想听他呻yin,闻他xue口的yIn味,或是看他到达高chao时,嫩脸挂上魅意眼泪的表情。
奈何这些想法,却如一双手,将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推越远,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按下内心突起的烦躁,男人起身下床,到一旁书桌抽屉中翻箱倒柜,里面除了数瓶润滑剂与感冒药,并不见得伤药影子,可苏涵的xue伤又急需处理。
男人转头看向床上惨白张脸的狼狈人,难得沉默一下。
思绪几秒,他还是走过去,抓住苏涵瘦弱的胳膊,和往常一样将其熟练捆绑在床头,拿起摆在一旁的钥匙,走出门去附近的药店买药。
男人合上门的刹那,苏涵睁开酸痛的眼。感受到手腕上的布条,不免冷笑出声 。
拉扯住布条,他反坐于床头,抬头凝视着手腕上的粗布条,以及复杂的捆绑方式,眼中携带上不少凝重。
这是专业的捆绑法,接触不到此方面的大多数人,不会知晓这点,好在苏涵以前恰巧有个做警察,喜欢炫耀的朋友,对此多少有点了解。
布条的另一端穿过床头木上新开的小孔,想靠蛮力挣脱是绝无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开手腕上的布条。
奈何苏涵对于此捆绑法仅停留在知识层面,要如何解开这布结,他确实分毫不知。
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男人自己为他解开此结…
苏涵扫过床头摆放的灯,眼中闪过坚决。
待得男人买药回来,已将近一小时以后。
他推开门,那棱角分明的面孔上悉数是汗ye,就连胸前的衣物也被汗水染shi,隐约能看到里面强壮的胸肌。
男人疾步至床头,掏出白袋中的伤药,挤出均匀涂抹在手臂上,对准那红肿的xue口,直顶入yInrou中。
rouxue甬道本就因撕裂而脆弱,即使仅有一根手指入侵,也难免产生疼痛。
装睡中的苏涵痛得闷哼一声,并未就此“醒”来。
男人扫过无意识收缩的xue口,脑子里冒出昨晚含着rou棒痉挛所带来的快感,下体那根馿玩样儿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咽下数口唾沫,按住不该有歹念,控制手指进入深处,通过转动,将上面的药膏涂抹至流血rou壁上。
rou壁上零碎的伤口触碰到药膏,又热又痛,苏涵指尖受不住紧拽住布条,内侧的手腕上更是有青筋冒出。
男人并未注意到此动静,继续低头认真将药膏涂上后,抽出手指,再次重复同样作为。
这样一来一回已过十几分钟,苏涵适应身体也已适应疼痛,不再面露难色。
男人总算是完成涂抹,他粗喘口气抽出手指,抬头看着紧抿着嘴的人儿,淡淡道:“宝贝,别装睡了”
被当面揭穿,苏涵并未有任何难堪。
他睁开眼,与男人柔如水眼眸对上,心头不由猛一颤,差点再次陷入其中。
脑海中迅速过男人昨晚对他做的残暴事景象,以及数遍自我警告下,内心的犹豫才被悉数排去。
苏涵眼中温意退去,覆上一层寒冷:“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一愣,蔓延至嘴角的唾ye有些许涩意:“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身边。”
不想离开?苏涵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来:“你当我是什么,宠物,还是物品,你凭什么有资格关我!”
苏涵暴躁的神情落于眼中,搅得男人也无法维持平静。
他攥紧了拳,表情狰狞着低吼着回去:“就因为我爱你,你不知道,这几年我无时无刻不再想你,而你就像是人间蒸发了,完全找到不到踪影。
他的表情说到这缓和些许:“直到你出现在这个市区,进入一家公司工作。我忍不住跟踪你,却看见你和那个姓徐的同事有说有笑,你知道我究竟有多嫉妒…”
苏涵心头一跳。他在被男人捉来之前,一个名为徐必州的人已约有三个月没来公司,经同事流传,说是因为政策裁员被开除了,当时他还为少了个好朋友,惋惜许久。
男人越说越激动,又抖出一件骇事来:“还有那个暗中爱慕你的女人,分明已经和别人订婚,为什么还要窥探你,安心去结婚不就好了吗。”
苏涵脸愈发难看。那个和他同龄的女人,确实对他有过示好,但在自己明确拒绝后,她也不再过多纠缠。
至于她那个订婚对象,因为先前被爆出有狂暴症的嫌疑,才打算取消婚礼,没想到最后,她还是和那人结了婚,并在不久后因家里原因辞退了工作。
和他接触到人接二连三出事,那段时间办公室甚至传出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