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涵从未想过会遇到这种事。
在下班途中,他被人用钝器击中后脑勺,一阵昏天黑地间,余光掠过一个高挺的男人,尚未看清其面目,他便彻底昏过去。
待苏涵清醒,所面临的不是空无一物的钱包,或是医院开出的一笔小额医药费,而是深不可测的黑暗--有人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密不透光。
身体下是柔软的褥子,颈部完美贴合枕头,鼻尖荡漾着沐浴露的柠檬清香味,如果不是手腕交叠被牢牢固定在头顶,他甚至会认为,这只是个平淡无奇的工作日,他会跟往常一样,跟那几个同事一起,暗中埋怨那个喜欢从骨头缝里挑鸡蛋的死鱼脸上司。
苏涵的思维在现实与幻想间不断跳转,耳边混着“咯吱”的开门声蓦然将他拽回现实。
视觉的丢失让听觉变得敏感不已。他缓和下呼吸,竖起耳朵细听来人重碰上门,疾步往这边走来。
他的脚步很重,哒哒踏在地板上,摩擦声尖锐且逆耳。随脚步进阶,苏涵嗅到一股浅淡的烟草味,与身上原有的清新柠檬相冲突,脑子有一瞬间的混沌。
呛出一口气保持清醒,黑暗使他惶恐不安:“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回应他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一只搭上锁骨的手。
苏涵本身就是个极度敏感之人,儿时在孤儿院,即使是院护理也少有触碰他的时候,现在被一个男人撵住双指在锁骨或轻或重打转,这滋味大概是如躺针毡,恨不得拍开那手,再在触碰地抓上几回,直到破皮出肯罢休。
奈何如今除了身体可摆动挣扎外,他无任何反制手段。
站在一旁的男人见他挣扎的模样,低低笑出来,他那音色浑厚又富有磁性:“苏涵,我愈发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苏涵暗骂一声“混账”,锁骨上的手便滑入衣物中,捏住左侧ru头轻轻拧拉,另一只手则袭上胸骨,顺之往下解开衣服上的纽扣,直至身体袒胸露ru。
“苏涵,你的ru头竟然是粉色的,好可爱。”男人的惊叹声在耳边响起,苏涵还未骂出口,ru头便被某个顺润温暖的东西包裹住。
平锐的牙咬住ru尖轻合撕咬,刺痛感在胸口逐渐蔓延开来,另一个ru头受其影响,也开始收缩探出粉嫩ru尖,引诱男人玩弄宰割。
男人将嘴下ru头舔弄shi润,吸吮至围绕ru晕一圈皆成红,才依依不舍松开嘴,凑到另一个难耐的ru头前,张嘴含住它。
被其所为惊到苏涵回过神,随即陷入狂暴。他蹬着双腿,扭动躯体开始破口大骂:“你这个死变态,臭混蛋,妈的给老子松绑,看老子不弄死你…嗯哼-”
有一只手探入内裤中,Jing准抓住他rou棒摩挲抚弄,连着前端小孔让指甲轻轻刮弄,从未经人事的苏涵脑子一懵圈,竟可耻地硬了。
他居然在一个同性的手下,产生了情欲,这一定是对方用摧情剂,对,一定是他在看不见的地方使诈!
苏涵的慌乱神情在男人眼皮底下一览无遗,他闷笑着褪下那裤子,让苏涵那根挺立的rou棒裸露在空气中。
凉爽的气温配合温热手掌,rou棒不自觉颤动两下,头部竟溺出透明ye体来。
许是感受到男人视线过于炽热,苏涵骂声连起的同时难免产生羞愧,他想要翻身躲避这难堪一幕,腿上却压上一庞然重物,将身体牢牢固定无法动弹。
苏涵意识到对方上了床,反扣紧抓住缠在手腕上的布条,张俊脸又羞又气:“给我起开。”
男人根本没时间理会,他曲腿坐在苏涵身上,左手托住那睾丸,右手圈成圆,模拟飞机杯上下变速套弄这根不断膨胀的rou棒。
苏涵咬住牙防止喉中涌上来的声音,脑子里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想要压抑腾起的情欲,奈何男性本来就个管不住鸡儿,整日想着如何爽快的狗东西,这上下夹鸡,就是圣人也守不住。
rou棒在男人手中涨出青筋,头部溺出的透明ye体间逐渐渗出ru白色,男人一声邪笑,重按在那敞开的小口处,随苏涵一声尖叫,白色Jingye喷涌而出。
体内情欲爆发,仿佛把所有力气与羞耻都抽空了,苏涵睁开眼角,脑子里七颠八倒混为一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那根秀气的rou棒在男人眼皮底下逐渐软下去,他舔过嘴角沾染的ye体,手指抹过其肌肤上的Jingye,少许摩挲后,撑开两瓣挺翘的tun部,触碰包裹其中的一张紧合的小口。
本想着色情事皆一套已渐序完成,正想任凭躺尸,放任自流的苏涵,察觉男人如此异常之举,心底刚熄灭的火再次燃起。
他早该意识到,这个混账的所作所为,不是在故意戏谑,而是真正想Cao上他的身体。
苏涵胸脯因愤恨张缩,他凝聚力道再次扭动身体的同时,不忘破口大骂:“你这个死变态,臭同性恋,恶心的东西,给我滚,滚阿!”
男人仿佛完全听不见他的辱骂声,手指在肛门处按压碾动,指尖撑开褶皱收缩的rouxue,顺着柔暖rou壁钻进深入。
苏涵近趋于崩溃边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