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御练过格斗,他原本是想去入伍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和我一起读金融,每天接受数学的摧残……虽然数学只摧残了我,没有摧残他吧。
他手上生着密密的茧子,小时候他牵着我走过每一天的上学路,现在他的手指在我逼里乱搅。交往变交配,任谁都会有些崩溃,这个世界有没有人懂我。
或许会有,但谢御绝对不懂我。
我低头跟硬邦邦的小齐同志打声招呼,这会我突然意识到我的逼被谢御看了半天,小谢同志我还没正眼瞧过——我亏大发了!横竖都要挨Cao,我怎么能吃亏!我伸手去解谢御的裤链,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你干什么。”
“干你。”我的手腕被他抓着,只好胡乱甩着手,“你他妈快点把几把放出来给老子瞧瞧,我都被你看了这么久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我的手摁在他裤裆上,摁上去那一刻我脑子都要烧着了:“Cao,怎么这么大……”
那句“这么烫”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抓着我的手指把他的裤链拉下来,深灰的内裤上洇出黑色的痕迹。怎么看怎么色情。我的手在他的掌心微微发抖,最后还是他自己把内裤往下拽,大得离谱的几把就这样跳出来打到我手心。
其实也没有很大,硬起来也就二十厘米出头……个屁啦他插进去我铁定被劈成两半!我喉结动了动:“大哥,我跟你打个商量,你就别插进去了,我的腿心给你干干差不多得了。”
他的手插进我后脑勺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看他:“齐昭然……有时候我真想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他几乎没怎么叫过我的全名。我眨眨眼睛:“反正我现在在想你。”主要在想大家吃的明明是一家饭,为什么你的几把这么大。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思索着等一下会有什么缺氧的活动吗,然后他就把嘴唇撞上我的嘴唇。
我呆了。
谢御的嘴,很shi很凉,也有可能是我的嘴太干太热。他完全不遵守接吻要闭眼的国际公约,直勾勾地盯着我。好像我是五百万人民币,他就像天桥底下住了二十年的乞丐,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
他离我太近了,我感觉我的心脏在哐哐撞大墙。他专注地看着我,生怕我这五百万跑了一样。我受不了跟他四目相接,自暴自弃闭上眼,真是输人又输阵。抬起手抓着他的衣服,把舌头试探性地伸进他嘴里——什么嘛,我这不是挺猛的嘛。
他的舌尖勾着我的舌尖,把我的舌头塞回我嘴里,我嘴里全是两个人的唾ye味,什么叫反客为主,这就是反客为主,气得我偷偷睁开眼打算看他的表情。他脸上有些不明显的红色,我把他头发撩起来,耳朵已经红透了。
这家伙明明就跟我半斤八两,我捏捏他的耳垂。
作为回报,他舔了一口我的上颚,我立刻就失去了思考能力,然后就被两个人的口水呛到了。
我们分开,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惨兮兮地咳嗽,他顺着我的后背摸我。接吻的时候他也在我身上乱摸,摸得我浑身着火,我打包票我下面肯定发大水了。他身上也很烫,抱起来很舒服。我本来就没穿裤子,这么一通亲之后衣服也没了,只好贴在他身上。无他,空调属实有点冷。反正等会做爱就会热起来。
说来也怪,他把手指塞进来的时候我好像忠贞烈女,等他一把几把放出来我就躺平任Cao了,可见生活就像强jian,你躲不开只能努力让自己爽起来。
……虽然我们这种情况更像合jian吧,还是我勾引的他。
不是我说,我下面长得真的很漂亮。几把长得又大又粉,逼也又小又白,连根毛都没有,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逼。我一飘就开始瞎几把说怪话:“别的不说,世界上肯定没有几个人的逼比我漂亮了,你应该为破我的处感到荣幸。”
作为这句话的回报,他直接把gui头塞进了我的逼里,我一下就发出了那种难以形容的yIn叫。
其实没什么痛感,就是有些撑,按道理最大的头部都能进来,剩下的一根也不会太难。问题是这种突然袭击搞得我措手不及,他抓着我的腰,用力之大感觉腰都要被他掐青了。
结果他又抽出来,还带出“啵唧”的水声,搞得好像我的逼多喜欢他的几把一样。凉丝丝的空气渗了进去,我感觉下面一收一缩的。
稍微撑起一点身体,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是怎么Cao我的逼的。我咽了咽口水,眼睁睁看他把饱满的gui头抵在小得可怜的xue口上,我还是不知道他刚刚是怎么插进来的。耳边全是“咕叽咕叽”的声音,我紧张得快要哭出来:“你轻点……”
他提枪再上,一整根全插了进来。我叫都不会叫了,在他耳边大喘气,喘得像是刚跑完马拉松。他还算有点良心,在我里面停着不动等我缓过来。
“刚刚。”他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很多,“我一插进去,你就喷了一大股水,浇在我头上。”
……再见,我是外星人,这个地球我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虽然宿舍隔音很差,但桌子还算稳。我的腿一开始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