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里装着的是夜色,天已经晚了,里面闪烁着霓虹,又好像是一条又一条的流星,带着满满的现代气息,又有种别样的诗意。
白敬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
宽肩窄腰长腿。
汤鸣没动了。
所以是真的有人,一个背影都能让人心动。
汤鸣愤愤的想着,不怕坏蛋坏,就怕坏蛋帅。
白敬没有转身,却声音低沉的喊他。
“过来。”
汤鸣不乐意了。
他是比自己小吧?小两岁的吧?是吧是吧是吧?
哪儿像?
这气势、这语气、这态度。
不知道还以为丫是他爹呢。
以前汤鸣在家,汤显宗就经常:汤鸣,你过来;汤鸣,你敢;汤鸣,你放肆!
果然Alpha都是一个臭德行。
汤鸣在他身后吐舌头,偏偏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语气慵懒:“白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有事儿的话赶快说。”
他对于桌上放的雪茄有些蠢蠢欲动,想到什么似的又补一句:“噢,还有,我的手机和我的车。”
白敬转身看着汤鸣吊儿郎当的样子,心一点一点沉下去,目光也越来越深沉。
是他强迫他的。
他承认。
可他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提。
但他为什么总是这样?
一 会儿乖的不行,比谁都会撒娇。
一 会儿疏离的像个陌生人,张口闭口白先生、白老板。
一 天变七八张脸。
他是个女人?
白敬感觉自己对他真是够有耐心的了。
他不可察的压下情绪。
“喊我白敬。”
汤鸣一愣,转头看着他,笑的肆意:“好好好,白敬,好吧?你找我什么事儿?”
你看,他连敷衍都这么敷衍。
白敬微微低头。
“那天——”
“那天。”汤鸣打断他的话,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后和他并排,看着窗外的夜色。
怪不得这货喜欢落地窗,真漂亮。
仿佛大千世界都在脚下,踩着整个红尘。
白敬转身看着他。
汤鸣的侧脸尤为好看,像画出来似的。
他听到汤鸣说:“那天是个意外,我知道。”
汤鸣也转身看着他,他们面对面,四目相对。
汤鸣说:“白敬,我知道你是聪明人,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知道我找你的原因。”
他看着白敬漆黑的双眸,嘴角带着一丝笑,散漫的,慵懒的,无畏的。
“就是关于阮nainai的事情,我们真的,发自内心的感到很抱歉,希望能做些什么弥补,哪怕一丁点。”
他顿了顿:“虽然我不知道那天到底怎么回事,但你看,我是个Beta,还是个男人,虽然我们之间。”
他像是斟酌用词,后委婉的说:“发生过一些摩擦,虽然我不用你负责,但我也是个人。”
他上他,内射他,标记他。
白敬听到汤鸣调笑的语气。
“我们之间,一笔勾销吧。”
他不属于他。
空旷的房间更显寂静。
身侧的窗外流光溢彩,恍若盛放满天繁星。
他们静静的站着。
他们对视,他们无言。
汤鸣的话像落到了地上,砸的格外响。
让白敬的大脑有一瞬间的耳鸣。
直到汤鸣转过身,看向窗外的夜景。
白敬才反应过来似的,低哑着声音重复,带了些疑问。
“一笔勾销?”
什么是一笔勾销?
为什么?
他喊他来不是听这个的。
白敬说:“你想要什么?钱、房子、地位——”
汤鸣笑了:“是我刚才没说清楚吗?”
他不得不再次转过身,面对这个年轻的Alpha:“我说我想要我们之间,一笔——”
他的话还没说完,白敬突然把他抵到落地窗边吻了上来。
他笑的很好看,说话的声音很好听。
他迷惑他,利用这些优势,趁他不注意,就说些他不喜欢听的,不爱听的,想要以此来逃走。
但他不想听了。
Alpha的气息强势的很,舌头像灵活的蛇,将汤鸣的口腔当成yIn乱的洞窟,它四处乱窜,它到处占有。
汤鸣用尽全力推他,白敬却感受不到似的,将他压的严丝合缝。
真他妈是疯了。
情急之下,他努力腾出一只手,一巴掌扇到白敬脸上。
白敬猛地侧头,虎牙太利了,还划破了汤鸣的唇。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汤鸣将他推的往后踉跄两步:“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