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新的一轮,李初一端了盆温水进屋,给何可笑擦身子。美人花xue里还有部分Jingye没出来。李初一伸出两指进去捅了捅,把yIn水挤了出来。
何可笑浑身颤栗,美目轻阖,躺在床上享受着事后服务。今晚她被喂撑了,不知明早能不能下床。
整理完满屋的狼藉,李初一侧躺在床上,盯着何可笑的睡颜发呆。这样一位看起来冰清玉洁、蕙质兰心的女子,私生活怎会如此放荡?她总觉得何可笑是受了什么打击才变成这样的。
楚潇潇一大早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已经想通,不再强求她为弟弟还高利贷,今天吃个散伙饭,以后各走各路。
楚潇潇以为对方想玩以退为进,反正她会坚持到底,绝不出一分钱。
李初一听到开门关门声,下床去客房看了看,发现楚潇潇的钱包落屋里了,于是拿起钱包追了出去。
楚潇潇刚一进家门,等待她的就是父亲迎面劈来的斧头。得亏她反应快,避开了第一次攻击。楚潇潇的母亲和弟弟堵住了门,让她逃不了。原来这三人合谋,欲杀楚潇潇分遗产,这样就有钱还高利贷了。到时候楚父出来承担罪责,谎称过失杀人,反正梁国去年已经废除死刑,坐几年牢就出来了。
李初一听到呼救声,立马报了警,并猛踹大门。周围邻居被吵醒,纷纷来撞门。
警局录完口供的楚潇潇被两个妹妹搀扶着出来。她再也不想回那个令她恶心恐惧的家,又暂时去了李初一家借住。
“初一姐,麻烦你照顾姐姐了。”楚潇潇两个妹妹工作都很忙,只请了三天假,今天该回去了。
“放心吧!”李初一保证道。
楚潇潇躺了一天,晚上才吃了点东西。她今天彻底见识到父母的绝情,只要一闭眼脑海就浮现被砍的画面。
“你早点休息吧!”李初一收拾了碗筷,叮嘱道。
楚潇潇洗漱后也没有睡意,躺在床上玩手机。她想找个朋友倾诉,发现除了李初一,好像找不到第二个人。大学期间,她因为李初一的供养,每月生活费充足,出手阔绰,室友与同学都以为她家境不错。嫁入豪门后,富太太圈儿表面上带她玩,心底却瞧不上她。
“她是你旧情人啊?”何可笑坐在客厅看电视。白天村里的事她有所耳闻。
“嘘!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我坐牢后就分手了。出狱后,我心有不甘,纠缠了一阵,现在已经断得干干净净。”李初一枕在何可笑腿上闭目养神。累了一天,她也乏了。
“你爱她吗?”何可笑问道。
“以前当然爱咯!不然怎么会在一起?”李初一当年为爱卑微到了尘埃里,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你为何现在不爱了?因为她在你坐牢后抛弃了你,所以你恨她?”何可笑继续道。
“起初恨过她,后来慢慢想通了。人是利己的,她当年不过一个刚毕业的穷学生,没钱没势,难不成让她苦等我十年吗?她没错,只是没那么爱我罢了。人要往前看,天下又不止她一个女人,换个合适的人喜欢不好吗?”李初一很奇怪,何可笑怎么对她过往的感情经历这么感兴趣。
何可笑回想起了往事,喃喃道:“如果当初我能像你这样看的开就好了。”
“你呢?你有真心喜欢过谁吗?”李初一反问道。
“有。我和他青梅竹马,后来又在同一所大学读书。门当户对,男才女貌,别人都羡慕地称我们为金童玉女。但是……”何可笑眼眶渐渐涌起泪水。
李初一挣开了眼睛,起身拿纸给何可笑擦眼泪。
“我大一暑假回家,被继父迷jian,有了身孕。打胎时又出了意外,失去了生育能力。他知道后,果断跟我分了手,说要继承家业,不能娶个无法生育的女人。”何可笑哽咽道。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每天浑浑噩噩,甚至想过自杀。
“你那禽兽继父最后怎么样了?有报警抓他吗?”李初一听完心疼又气愤,拳头都硬了。
“我还没来得及报警,第二天早晨,他去公司的路上就遭报应出车祸死了。我妈接管了公司,忙着开疆扩土,没空管我,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打胎。”何可笑擦了擦眼泪,苦笑道:“你说得对,人要往前看。过去不愉快的事早该忘了。”
亲情爱情的双重打击让何可笑逐渐沉溺声色,醉生梦死。无数个夜晚,无数次午夜梦回的时候,她也会痛心自己的堕落。
楚潇潇从房间出来,本想让李初一陪陪她,结果人家正忙着安慰另一个女人,显然没空搭理她。楚潇潇怒从心起,她好想上前拆散两人,把李初一抢回来。可自己又以什么身份呢?只怕会自取其辱。
次日一早,楚潇潇跟李初一道别回了西城。
何可笑仍住在李初一家里,在对方忙活的时候偶尔会去帮忙,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帮倒忙,做个饭差点把李初一的厨房烧了。
窦胜男把一些有趣的素材剪进视频,不过给何可笑的脸做了动物特效,称她是初一的粉丝,远道而来,体验田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