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域很认真地想,下次或许要问沈骄多要一些不溶于水的润滑剂。
“疼不疼?”他亲了下余韵的唇角,黏ye都混着池水涌出,手指进出间感觉很干涩,在水里扩张得艰难。
“别这么温柔。”余韵呼出一口气,“我又不怕疼。”
江域不听他的话,耐心地抻平肠壁的褶皱,余韵被他细致温柔的开拓弄得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觉得他的举动让自己感觉被珍惜着,很开心,但是又被情欲和疼痛吊的不上不下,十分焦躁,连带着头也开始一阵阵疼。
余韵最烦的就是易感期,之前说不受影响仅限性欲方面。
而敏感的易感期恰恰会放大他心里的惊惧,加剧他的头痛。
心跳又开始失去规律,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余韵想在这露天的泳池里都能有窒息感,这日子是真他妈过不下去了,必须吃药。
他烦躁地抓过江域的手就往里捅,把江域吓得赶紧抽回手,声音第一次带着生气的情绪:“小韵!!你干嘛?”
“你再不干我我就干你了。”余韵揽过他的脖颈凑上去吻他,闻他的信息素,心里还有点小委屈,“你居然凶我。”
江域惩罚似地咬了下他的舌尖,口腔里漫开一股铁锈味,他的语气难掩怒意:“那你也不能这么粗暴,会受伤。”
“江域,我不怕疼。”
被叫了全名的江域抬眼看他,安抚地亲了口他的下颌,手指重新插入他的肠道,说:“抱歉小韵,我不该用那种语气。但是我不想你疼。”
易感期的余韵毛病犯得勤,他摁过江域的后颈和他接吻,烟草味驱散了恼人的刺痛,恢复了一些理智,他低下头,摸上江域没在水中的腹肌:“我迟早死在你身上。”
虽然做之前特地打了抑制剂,此时效用也土崩瓦解了,同样是易感期的江域也表现出alpha强势的一面,扯开抹毫无笑意的笑:“你最好死在我身上,而不是自己把自己捅死。”
心想哪儿有这么夸张的余韵亲亲他的鼻尖,叹了口气:“我错了。”
他会重新吃药的。
江域这回真心实意地笑了声,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应了他刚刚的要求开始慢慢Cao。
滚烫的性器带着凉水涌进身体,余韵感觉自己又冷又热,心慌的感觉又来了,他轻轻拽着江域shi透的栗发让他低头,嘴里不停念叨:“想吸烟想吸烟。”但就是不主动凑上去。江域知道他这是易感期的小脾气了,伸舌和他深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余韵会如此迷恋自己的烟草味,但不妨碍他庆幸自己的信息素是这种味道。
吻过后余韵有些气喘吁吁,刚感觉好多了,易感期的痛苦就紧接而至,余韵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开始绞痛,身上有种冒冷汗的感觉。
“宝贝儿,你快咬我一口,我要烦死了。”余韵那双被眼泪洗过的蓝眼睛闭上又睁开,云销雨霁的净空再次盖上厚厚的乌云。
“头痛吗?”江域亲亲他的泪痣,低头咬上余韵的腺体。
余韵抱紧了他的脖颈,两具火热的躯体相嵌,他不再刻意控制身体的痉挛,享受alpha烟草味信息素注入的疼痛和快感,突然觉得alpha本能抵御同类信息素产生的深入骨髓血rou的疼痛实在是个完美的缺陷,此刻他彻底冷静了下来。
江域被他突然的剧烈紧缩弄得闷哼了声,重重顶了下,把人撞得一声带着哭腔的呻yin,自己眼里也莫名其妙浸了水,他忍不住心里直骂这该死的易感期,搞不明白怎么泪腺这么不受控制,打了抑制剂都没用?他根本不想做Cao人把自己Cao哭的alpha!
江域标记完后收回犬牙,温柔地舔舐柔软的腺体,视线落到自己小腹上沾着的粘稠ye体,那东西随着起伏的水流被稀释。他眨眨眼睛,假装自己没哭过,感觉怀里的人也不再颤抖。
“好点了没?”江域把他shi淋淋的银发拢到耳后,亲了下他通红的耳垂。
余韵的脑袋抵着他的胸膛,剧烈喘息,眼泪顺着眼尾淌落。
江域挑起他的下颌。
又下雨了。
余韵仰头索吻,身体的余痛还没有彻底消失,混着心慌的感觉半死不活地说了句:“好多了,快Cao我。”
感觉不吃药也是可以的。
江域左膝还带着伤,不过乖乖上药后已经好很多了,而且余韵在水中的重量要轻的多。他把挂在自己身上的人翻了个身压到蓝色瓷砖上,被余韵伸手制止。
他转过头看着江域,那片蔚蓝的天空又开始下雨。
“我不想后入。”
江域只见过余韵陷在梦魇时的脆弱,却没有见过余韵在床上脆弱的样子。
他轻轻摩挲了下余韵左眼角的泪痣,又把人翻了过来,对方的双腿立刻紧紧缠上他的腰,知道余韵没安全感的江域笑了笑,吻上他的唇。
这次江域没有再闭上眼睛,他看到余韵那双泛红的桃花眼落下一串眼泪,有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哭。
“怎么哭了?”江域抬手抹掉他的眼泪,慢慢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