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韵!”江域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一阵痉挛,不由得紧紧绞住了余韵的性器,又爽又痒,他喉间发出低声的呜咽。
余韵用唇堵住他的嘴,下身用力抽插。江域的理智被快感冲击得有点崩溃,失控的感觉让一向自持的他非常茫然,扭着腰想逃开。余韵紧紧禁锢住他的手腕,性器不断挺进,把人牢牢钉在原地。
江域身上出了层薄汗,汗水打shi的栗发从鬓角垂落贴在脸侧,被余韵动作温柔地拢到耳后,听他说了句:“阿域好性感。”脊椎骨又被按上,余韵的手指微微陷入那两处浅浅的腰窝,修得圆润的指甲在里面调情似的打转儿,触电般的快感让江域一阵阵颤栗。
与他温柔行径不符的是身下的性器深深嵌入江域的身体,凶狠地撞击到敏感的肠rou上,手又把江域刚射过的性器伺候得勃起。江域红着眼睛摇头说自己不行了,双腿却是很诚实地紧紧缠到了他的腰上,脚背绷成一条直线。
易感期的江域实在太容易哭了,他烟灰色的眼睛泛着水光,不停流泪,眼尾绯红,哪里有半分平常冰冷疏离的样子。
“爽哭了?”余韵和他接吻,刻意收敛着自己的信息素。
床上的江域显得格外脆弱,低哑的声音带着哭腔:“小韵,标记我。”
余韵吻了下他通红的眼角,咬上他后颈略小的腺体。
晒在烈阳下的白兰地酒把人熏得有些醉,江域颤栗间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余韵的身体,对方的性器进入得更深了,和肠壁紧紧挤压在一起。血rou里令人兴奋的疼痛和恼人的汹涌快感让意乱神迷的江域无处发泄,一口咬上了余韵的肩膀。
余韵被痛感扯回一丝理智,湛蓝色的眼睛暗了暗,像残云急卷的天空。他将犬牙更深地刺进了江域的腺体,肩膀上的痛感更重了,伴有一声很明显的哭yin。
余韵从来不觉得一个男alpha的哭声可以勾起他的性欲,但江域做到了,如此轻易。他又重重顶了怀里的人几下,把颤抖着高chao的江域撞出哭喊才肯交代。
江域还没从性余韵中缓过来,脑袋发蒙,身体打颤。Jingye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淌了出来,余韵用手指沾了一些,小腹上是对方烟草味的Jingye,每次他都下意识忽略了龙舌兰酒,所以他很好奇,两种味道混起来到底是什么样子?
——辛辣,焦灼,凉中带苦,有些酸涩,接着变得甘醇,清甜,带着果香和橡木的馥郁香气。
余韵把两人的Jingye抹在江域的唇上,见他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疑惑地看着自己,不禁像只白毛狐狸似的愉悦地眯起双眼:“尝尝味。”
江域听话地舔了舔唇角的Jingye,看得余韵呼吸一促,倾身和江域拥吻,把他唇上的白浊仔细舔干净,又将带着两人信息素味的舌头伸进江域的口腔,扫过他的齿列。
“阿域,你的味道真好。”
打架折腾到半夜的两个alpha一觉睡醒,窝在床上纯聊天。
“话说,你怎么会大晚上的路过那里?”余韵百无聊赖地玩弄他的长发,一圈圈缠在指尖上,再松开。
他昨天又没做噩梦,心情好得不得了。
江域是人形安眠药吧?
“走错路。”江域闭着眼睛,温热的呼吸扑洒在余韵的鼻尖上。
余韵总是在做爱的时候很温柔,做完了就恢复本性,故作讶异地“wow”了声,去拨弄他翘起的黑色睫毛:“阿域好可爱。”
江域有些疲惫地掀开眼帘,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余韵这么喜欢玩他的眼睫毛,他眼睛还有点肿,拱了拱窝到余韵怀里:“我困。”
“阿域睡吧。”余韵觉得撒娇的江域可爱的要命,亲亲他的眼皮,“我给你讲故事。”
江域猛地睁开眼,呼吸有些急促:“你说什么?”
余韵眨眨眼,感觉江域的表情莫名有点熟悉,但是自己有点健忘想不起来,撸猫似的揉了揉他的栗发:“给你讲故事呀。”
看着那双和记忆里相差无异的清澈见底的蓝眼睛,江域笑着吻他:“好。”
余韵慵懒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从前,有个小朋友……”
江域这一觉睡得有点沉,他梦到了自己小时候。
这天,他又心情忐忑着回家,因为纪家的大少爷纪书是第一名。他的父亲狠狠地把他教训了一顿,用鞭子抽他胳膊,皮开rou绽。理由是他一直做不到最好,是个废物,不然也不会总在学校被另一个人压了一头。江域被打的很痛,气得哭着离家出走。但是他是路痴,走着走着迷路了,误打误撞来到了贫民窟,他很害怕,又满心委屈,蜷缩在墙角小声地哭。然后,他被一个拥有银发蓝眼睛的小朋友牵回了家,那个家很小、很窄,但是很温暖。
小朋友给江域食物和水,帮他清理身上的伤口,还会很温柔地哄他睡觉。
像他哥。
他听小朋友给自己讲了很多故事,开头第一句就是——
“从前,有个小朋友迷了路……”
“哥哥,你是在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