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止彧抬起时瑾的腿,顺势而上,沿着脚踝上的黑钻一路到大腿内侧,每一处的亲吻都带着不可言说的狂喜,在无人区进行肆无忌惮的挥霍,这是他曾经梦寐以求的rou体,曾经无数次幻想这份“美食”,像闹饥荒时的孩子看见一块ru酪,毫不犹豫扑上去。
脚链上的黑钻被舔舐着,因戴在时瑾脚上有段时日,已经沾染上茉莉花味道,淡漠的跟初识的时瑾一样,静默中又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再往上是修长又白皙的小腿,再是大腿,在亲吻大腿时,钟止彧听见时瑾一声喟叹,一种隐忍的,不像从喉咙中发出的,像是用……
他抬眼,见时瑾不觉中捂住自己的嘴,避免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一时贪心四起,钟止彧故意在大腿内侧停留,不停朝里面吹着热气,在把人放在椅子上时,下面就被他脱的一干二净,现在除了那件连帽短袖什么都不剩。
可惜了,那件连帽短袖也是他的,所以时瑾也是他的。
强烈的占有欲伴随着热气层层打在时瑾大腿内侧,敏感的人颤动着,内侧的嫩rou抖了抖。
“哥哥,”钟止彧道:“这里有块胎记。”
顺着窗帘空隙处露出的光线可以看见时瑾大腿内侧一块不规则图形的胎记,像蛊惑人心的面具,钟止彧对此爱不释手,忙用嘴舔了舔,道:“好甜。”
这秘密一旦被知晓,便成了两人的专属领域,这样私密的地方恐怕只有时瑾一人碰过,那他就是第二人,绝无仅有的第二人。
时瑾敏感的小小时竖起来,摇摇晃晃打在钟止彧眼圈周围。
“阿彧,”时瑾别扭着:“我……你起来,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
这样窘迫的样子被人瞧着,时瑾心里七上八下的,像打鼓似的,本能地抬起手捂住钟止彧的眼睛:“阿彧,不许看。”
钟止彧轻笑着,朝人手掌心吐着热气,又把时瑾的手拿下来,放在嘴唇上亲密,每一根手指都被温柔的按压着,在舌苔和舌尖之间游走。
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时瑾嘴里发出那种惶恐的声音,又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欢愉,他以为钟止彧会不懂,却发现这人变本加厉。
钟止彧将时瑾的腿抬放在环形靠背椅的椅背上,将下面的场景一览无余,借着这抹夕阳,红的诱人。
选这把椅子时钟止彧就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时瑾的腿终究会被高高抬起挂在上面,而座椅的高度刚好够他给时瑾口。
无路可退,在腿被抬起的那一刻,时瑾才意识到危机,钟止彧、衣柜和墙壁形成一个稳定的三角空间,层层将时瑾困在里面,根本无法动弹。
“阿彧,”时瑾惊慌:“你要做什么?”
钟止彧:“哥哥,舒服吗?”
他说着手顺着连帽短袖一路朝上过去,在路过的嫩rou上慢慢摸索,仿佛赤脚踩在温热的沙漠上,心旷神怡享受着每一刻。
最后停留在两粉扑扑豆粒上,他起身含住一个,又咋弄另一个,直到这个被舔舐地红肿才放过,又去“折磨”另一个。
舌头顺滑不说,轻轻在牙齿间磨损豆粒也让钟止彧痴迷,更别说时瑾发出那些靡靡好似不是自己的声音,更像独奏前加上一段恰到好处的钢琴曲,润化所有。
“阿彧,别……”
声音被钟止彧的动作切割的零零碎碎,像撒了一地的寒霜,钟止彧在上面留下脚印。
他越是这样,他越是不依不饶。
埋藏在自己连帽短袖里,舔舐两颗豆粒,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钟止彧欲罢不能。
“这里好硬,”钟止彧离开豆粒说着,又亲了亲。
时瑾“嗯”了一声,自己也觉得奇怪的很,明明不该如此,这样的他显得奢靡又存着的欲念,不清不楚才是最该有的感觉。
钟止彧退出,又回到大腿内侧,这次没再犹豫,直接含住小小时,在含住的那一刻,明显感觉到时瑾近乎反抗的扭曲,而后又回归平静,因为从未有过的快.感攫住时瑾,让他不知所措,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只好捏住环形靠背椅,手掌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将椅背打shi成一排手指印。
先含住一半,又在四周舔着,最后停留在小小时的刘海上,omega的体毛真是少,显得小小时格外的粉嫩。
“舒服吗?”再次问道。带着啧啧水声
不求答案的问着,因为答案是显而易见的,通过时瑾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可以听出,完全沉溺在这种欢愉中,无法自拔,连溺水都这样美好,享受当下。
一股苦涩味夹带海水般腥chao涌过来。
“阿彧,”时瑾回神,立马捧住钟止彧的脸颊,安抚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阿彧,我……我没忍住,你快…快吐出来。”
钟止彧没听话,起身将时瑾抱上床,比时瑾面上褪去衣物,露出时瑾曾经猜想过会有几块腹肌的腹部。
此刻的时瑾目不斜视盯着,察觉不对劲才挪开目光,可那些画面却一帧一帧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