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一起走出了校门,虽然我家和他租的房子并不在同一方向,但他住的地方离学校很近,我常常先陪着他回家,然后再骑着自行车绕一圈回家。
我想象着那些美丽的女孩子们轻轻抓住白嫩嫩的奶子朝我送来秋波,或者环抱住手臂将双乳挤出好看的形状,摇晃着她们丰腴的屁股,甚至十分大方地让我一窥花穴,它层层叠叠,显示它在某种意义上的神圣。想到激动时刻,我的几把立马起了反应,庄重地向我的这些人生导师们敬礼。
第四章
我本来以为我和夏泽除了学习毫无共同语言可言,但没想到我们是这样的契合。以往我和我的朋友们在一起谈的无非是动漫美少女和球赛这些平常的话题,却从没想过和一个男孩一同期盼着理想化的自我存在方式、争论过生与死的一线之隔、向往着精神之爱。也许起初只是他不经意的感慨,而我恰好也深有体悟,一次次偶然的话题成为两个灵魂的对话和交锋。
我沉吟了一会儿,低着头,依旧没有说话,但很明显快要表现出拒绝的态度。夏泽抓住我的肩膀,我被迫直视他,他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轻轻地说:“我可能还有点好奇,你不好奇吗?”我好奇什么?有什么可好奇的?
而我也实在没有想到那些寻常话题和灵魂思考是那么和谐的共存着,以至于我们之间永远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奇妙感受,让我们两个人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成为了情谊如此深厚的朋友,更让我深刻了解到一个真正的复杂而又灵动的夏泽,不是仅仅只用几个词就能概括的。
我平时一直爱惜我的宝剑,虽然使用时不怎么节制,但一直细心照料他,每天给它洗澡按摩,但这时我已顾不上了。我这样客气地对它,它还让我出这么大的丑,我连忙拿手捂住我的小和尚,使劲往下按,想把它按下去,尴尬地笑道:“啊…这个…太突然了…真对不起。”夏泽垂着眼快速将橡皮搁到我的桌上,看也不看我一眼,立马又回去做题了,只是他腰板挺得异常的笔直,好像告诉我暂时不要打扰他。
回到家,写完作业后躺在房间的床上,想想发生的事,我想好好教训我的几把,但毕竟痛在它身疼在我心,想着确实好久没解决过,责任其实在我不在它,便认命地从床底拿出我的宝贝,一份色情杂志。大胸细腰长腿,看的时候仅仅是欣赏,还不足以让我兴奋,但男孩子的想象力往往是极为丰富的。
我背着书包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思绪飘飘散散时,耳边却忽地投下了一颗重型炸弹“你操我吧”,我震惊地看着夏泽,心想虽然咱们俩就算是灵魂朋友但并不代表要做肉体伴侣啊。
我埋头正拿着自动铅笔苦算一道数学难题,在草稿纸上龙飞凤舞,写得满满当当,不断推翻自己上一个运算,或许是怎么也得不出结果,我不禁有些烦躁,将手使劲一甩,一块橡皮飞了出去,直直落在我们之间的过道。我还没反应过来,夏泽已经弯下腰去准备捡起那块橡皮,我赶忙半转过身面对着他。
几天过去了,夏泽都没怎么和我好好说过话,这很不像他,我平时也没和他少开黄色玩笑,他也都伶牙俐齿地回击我。
放学收拾书包时,他突然看向我,说:“陈凡,放学后我和你一起走,你来我那里,行吗?”我愣了愣,随即很是开心地点了点头。
直到现在,我还坚称可能真的是我太久没有发泄了,又或许是天太热了,更有可能是题目没做出来心神涣散脑袋又被性欲占据了…总之一切一切的,我都不是故意的。
我的几把就在那个原本稀疏平常的时刻面对着夏泽的脸不合时宜地勃起了。它平时不惹事,可一旦硬挺起来,就像我偶尔的臭脾气一样,真的倔,直挺挺地对着夏泽的脸,怒发偾张,雄赳赳气昂昂。夏泽面对这种情况显然愣住了,他的薄脸皮一下子通红,嘴唇嗫嚅了几下什么话也没说的出来,或许他想用几句男生间都会懂的玩笑话把这件事带过去,可是不知为什么,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看着我一脸痴痴呆呆的样,夏泽反而没有了之前的犹犹豫豫,十分爽朗地说:“都是男孩子嘛,也没什么事,就和互相帮忙一样,你以前不经常这样嘛。”我挠了挠脑袋,这个理虽然不错,但还没有有道理到我把自己的几把送进另一个男孩子的身体里去。虽然吃亏的不是我,但是夏泽是我永远的朋友,不管如何,我都应该珍视的。
我能百分之一百地确定这家伙发起疯来的程度和我不分上下,我和他都是大胆实践,小心求证的践行者。要不是我当初和他又是心里剖白又是唇枪舌战一阵辩论后,他经家庭变故心情抑郁恐怕真的要表演一个高空坠物,美名其曰“拥抱死亡”。
我再次回想起我们成为性伴侣的开始,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
第三章
液喷射而出,而后一撸一射的那种畅快感,让我感到格外愉悦。
思想的深度、感知的敏锐度以及想象的独特度都堪堪匹配,而那些秘而不宣的独特感受在还未成熟的两个身体里悄悄酝酿,成为个体本身,但这并不是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