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揮灑汗水,幹!這個死娘娘腔參加啥小該死的鬼畫符牌比賽。
那時候的我大腦已經被怒氣灌的失去理智,說實在我也不懂當時為啥可以那麼氣,如果我被珈瑪輻射感染,那時候的我已經變成綠巨人在暴走吧!
而且我覺得自己最恐怖的地方是,我當時沒有爆發出來,反而開始在套話,想設個局暗算他,而且不能讓正浩知道自己厭惡他。
我雙手環胸開始問:「関川君趁正浩不在我想請問你一個失禮的問題嗎?」
「嗯!您請說。」依舊有禮貌。
「你喜歡正浩嗎?」
當我問這句的時候,他的小眼睛明顯的放大了一下!這讓我推測的更加有信心。
「你懂我在問什麼吧?你別害怕跟我說沒關係的,既然我會問,就代表我不會做出傷害你或正浩的事!新妻先生很照顧我,對我來說正浩跟大助就像我的親弟弟一樣,我只想保護他們。」我的語氣真的有夠他媽的誠懇啦!
関川低著頭沒有回答
「你可以不要回答沒關係,我問你這個問題太過份了!真的很抱歉!」我假裝很慌張的道歉。
這時他突然急迫的詢問:「HOU桑!你怎麼知道的?」
賓果!
一臉娘樣!又外加看正浩的眼神都色瞇瞇的,我的GAY雷達早就感應到関川的GAY電波了,而且還是零號那種。
我繼續睜眼說瞎話:「看的出來你很崇拜他,可是眼中又帶有點不一樣的感覺。」
「我求求你別給新妻知道!」
関川緊張的快哭了「我不會給新妻帶來麻煩的,請你不要說!如果讓他知道我喜歡他,他一定覺得我很噁心」
看他這樣子我起了一點同情心,說實話同志就是很悲哀跟可憐在這點,遇到喜歡的人只能往肚子裡吞,雖然幻想過對方說不定也喜歡自己,但是往往都不敢說出口,就怕說出口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友情就會毀於一旦,而事實也通常都是如此的殘酷。
好吧!看他那麼可憐就別耍他了,而且正浩也應該快回來了,我切入正題問:「你為什麼喜歡正浩啊?」
「他很有男子氣概啊!全身都散發出男人味,我覺得這樣的他很迷人。」
靠北!這理由也太牽強了吧!這樣就變成GAY真的是個花癡,虧我剛還同情他一下。
我很像啟動了関川某個開關,他開始不停的說著:「我們學校的棒球隊很弱,可是新妻接下棒球社社長後第一件事卻在球場貼上『目標!甲子園』的標語,而且不管眾人的嘲笑,很賣力的帶領大家打球,我問他為什麼這麼做,他卻一副理所當然的回答我「高中棒球選手,就是要以甲子園為目標啊!有什麼不對?」
「在說這些話的新妻真的好帥!」関川一臉陶醉。
「是還滿酷的!」我摸著下巴沒想到正浩有這一面,他應該是熱血漫畫看太多了。
「新妻又帥、頭腦又好、棒球又打的很棒在學校很受歡迎,而我就不一樣了除了讀書還可以外,沒麼自信面對人群,我很喜歡花牌卻因為國中時被同學笑是老人,所以我根本不敢讓高中同學知道,但是新妻君知道後,卻鼓勵我創花牌社,又幫我招募社員,雖然因為人數少只能成為同好會,但是可以這樣玩花牌甚至比賽,我真的好感謝他」
「正浩受女生歡迎嗎?」我對於他前面的話比較有興趣:「他打開置物櫃會有一堆情書,唰!的一聲掉下來嗎?」
「呃HOU桑那是很久前漫畫才有的劇情吧?」関川結結巴巴的打斷我的幻想。
靠北!被恥笑了!
「咳!就」
我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打著赤膊滿身水氣的正浩走了進來:「HOU桑你要洗澡嗎?」
正浩的出現打斷我們的對話,関川一臉慌亂的看著我。
「我剛問関川!他說他今天要睡這裡,所以我想今天在大助房間過夜囉?」
我不慌不忙的扯到其他地方,関川的表情很顯然的鬆了一口氣。
「我媽說今天大助的同學也要留下來過夜,我房間比較大,所以你還是睡我房裡。」
以正浩的房間構造來看,我得要跟関川打地鋪。
我又能怎樣呢?換個角度想,這樣也可以監督著関川,避免他對正浩做出令我擔心的事
夜晚時分
我躺在地上睜大著雙眼盯著天花板,関川睡在我旁邊,不過不用我自己做分隔線,他很識相的背對我縮成一團,或許他以為我會覺得他是同志很噁心吧。
但是看他不自然的睡覺姿勢,我想他也跟我一樣沒辦法入眠吧?
正浩睡在我旁邊的單人床上,害我們兩個失眠的兇手此時已經睡的不醒人事,不但發出細小的鼾聲,有時候還會把被子踢下來,我還得站起來把它蓋回去。
就在我在煩惱再這樣下去,我明天怎麼有精神去比賽的時候,一團被子又掉在我臉上
嘖!!又來了
我爬了起來,想把被子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