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气得你妈鬼火冒!这就是气得你妈鬼火冒!气死我了!你妈的运筹学长得有我的逼好看吗!!!
气得我裤子都没穿,大腿内侧还挂着粘ye就爬楼梯下床。谢御这厮竟然头都不抬一下,我姑且认为我的裙下风光还蛮好看的。我光顾着盯他,没留神一下踩空了。哦吼完蛋屁股要摔成三瓣了,一只手揽着我的腰把我带过去。
谢御目光沉沉:“你还想骨折第二次?”
骨折这件事发生在我大一,上了大学我才第一次住校,那个新鲜劲在我看到蜘蛛网和灰尘后荡然无存。索性谢御作为我的家养仆人(这个词也太资本主义了)任劳任怨把自己和我(当然主要是我)的铺位整理得干干净净。问题就是太干净了,他铺好床以后顾念着我的洁癖,还把楼梯给擦了一遍,擦得那叫一个光可鉴人。
然后我脚一滑从楼梯上摔下来摔成骨折,住校一天回家一月,谁懂我的痛。
他本来想打电话告诉我娘,我说算了算了,被我娘知道我爹就知道,我爹要是知道我弱到从上铺摔下来又要挨一顿骂。他捏了捏硬邦邦的石膏,又敲了两下发出脆响,说这是他的错,叔叔不会怪我。
我说要是我爹知道我把他的好大儿当仆人使唤我也不用活了。
他轻轻地笑了一下,是那种很温情的笑容。
谢御长得很好看。周幽王烽火戏诸侯,要是褒姒长得有谢御这么好看,我也当周幽王。只是他总是冷冰冰地木着一张脸——由此我得出不爱笑真的就不会长皱纹——除了我没什么人敢接近他。所以他一笑我就被魇住了,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给他。
这么说好像有点矫情嗷,他笑起来真真就是——千树万树梨花开。
我爹娘常年不在家,他就尽职尽责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感觉我除了上厕所,那一个月根本没下过床,过得那叫一个逍遥快活。
我心想这种逍遥日子真是让人恨不得折完左腿折右腿……问题是自我骨折痊愈后他再没有对我有过好脸色。
我被他放在桌子上,屁股下是他的练习册,我心说他辛辛苦苦写了那么久(可能也没有那么久吧)的运筹学就这样被老子的水给淹了。淹了也好,以后他每次看到运筹学的课本就会想到我坐在他桌子上双腿岔开水流了一腿,看他阳痿不阳痿。
他不说话,扯了几张纸巾安安静静地擦我的腿,丝毫没有抢救练习册的意思。被他宠幸那么久的运筹学也不过如此嘛,我在心里哼哼。
他是从下往上擦,小腿还好,擦到大腿时我不受控制地发抖,多擦几下我腿和腰都软了。幸好我的腰被他扶着,不然铁定倒在桌子上。他擦干净我的腿,把纸团丢进垃圾桶,nice ball。
他可能是要给我的逼也好好擦一擦止止水,手按在我大腿内侧试图掰得更开。他的手指陷在我大腿根的软rou里,随着掰开的动作在我腿上滑过,我的脑子登时就一片发白。
等我回过神才意识到,刚刚从我的嗓子眼里,发出了非常情色又婉转的呻yin。你妈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娇喘吧?男人也会娇喘吗?哦对我也不是很正常的男人……我吞了口唾沫,不敢去看谢御,生怕他突然对我说“你刚刚是不是娇喘了一下。”
还好谢御非常识大体,当然最好是那声娇喘被我塞回喉咙里了,他根本就没听见。隔了四五秒我转过头去看他,看他眉毛微微拧起。
他注意到我的视线,抬头和我对视,脸上的表情还是Yin沉沉的。我最怕他这种表情,缩了一下。问题是这一缩我意识到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我夹住了。我低头一看——Cao!谢御的指尖被我含进逼里了!!!
我一慌,身体不由自主往前靠,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又被我吞进去一个指节。本来我整个人就晕乎乎的,现在根本就是在爆炸的边缘。我张开嘴才发现喉咙哑得厉害,绝对是因为我全身上下的水都流到逼里去了!
我舔舔嘴又试图润一下嗓子:“哥,哥哥,你能不能把手指拿出去啊?”
我的声音哑得像锯床腿,谢御猛地抬头看我。他的眼睛是很深的黑色,打不出什么好听的比方,总之黑得很有质感,那种五彩斑斓的黑(我在想什么怪词)。在这当口我感觉他的眼睛比平时黑了一个度,又隐隐透出些光来(我在想什么已经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了)。就是,呃,很黑,又很亮。被他盯着根本没法思考。
“你叫我什么。”他说,我感觉他把整根手指都塞进去了。
我欲哭无泪,逼水倒是乱流,当务之急是哄哄他把手指拔出去,或者干脆让我的逼把他的手指吐出来(至于为什么不自己动手把他的手拉开,他的手劲根本不是人类能抗衡的)。后者显得很不靠谱,我的逼根本不听我脑子的话,把他的手指绞得死紧。苍天啊,大地啊,我说我的逼是名器不过分吧,他妈的能不能找个好时候做名器啊我真是日了狗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是我即将被狗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默念中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