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江明河为了写论文没有去见陈军,陈军这周早早就问他周六有没有空,他们一般约周六晚上,因为方雨水家在本市,一般周末就回家了,不然江明河也很难解释为什么没有对象的自己这一年多以来会规律性的夜不归宿。
但是自从方雨水表白成功之后,已经连着两周周末没回家了,他跟家里说自己周六的兼职下班很晚,公司离学校近所以要回学校睡觉。其实他下班早得很,只是想留在学校跟女朋友多一点相处时间,方雨水的父母也知道他这点心思,只是懒得当面戳破。因为这个缘故,今后江明河还得想个托词来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时不时的外宿才行。
确定江明河能来之后,陈军发给他房间号的时间比平时要早一些,以前周六下午才发,今天周五就发给他了。通过朋友的关系,陈军固定在一家名为俱乐部,其实还带酒店客房的地方订房。他俩入住的时候不需要出示自己的身份证登记,甚至这里都没有像一般宾馆那样明显的前台,有时候走进去一路到房间都看不到人。江明河问过陈军,如果这里什么都不登记的话,客人的房费怎么给?陈军摆摆手让他不用担心。由于陈军年龄还有阅历的关系,他俩相处之后,并不只是在这一件事上,江明河觉得自己在社会经历方面实在是太青涩了。
一进门,陈军正在百无聊赖地看电视,看到江明河进来,他问最近怎么样,忙什么那么久不出现。
江明河脱了外套挂到衣帽架上,“也就是上课,还有写论文嘛,不是跟你说过。”江明河又问他洗澡了吗。
“早就洗好了。”陈军摁着遥控器说道,于是江明河拿起书桌上的一个盥洗包进了浴室。这包里是江明河的灌肠工具,他不敢放在宿舍怕被哪个同学无意间翻出来,所以放在陈军那儿,每次来的时候再给他带来。他刚开始次次做爱前都要彻底灌肠,总怕带出点什么来。陈军跟他说了灌肠太多不好之后,他就没再那么深入,但还是要用管子把前端冲洗几遍。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江明河看到电视已经关了,陈军只留了一盏床头灯在看手机,他披着浴袍躺到床上,把被子掀开一角钻进去。陈军把手机连上充电线,“咔哒”一声放到床头柜上。他拨开江明河的浴袍,让他把两只手臂从袖子中脱离,又把袍子铺得更平整些,垫到他身下。
江明河做爱的时候喜欢拿浴袍垫在身下,虽然是在酒店但是搞得太邋遢也不好。而且一想到下次用这床单的人说不定还是自己,他就觉得越干净越好,陈军虽然无所谓但也照着他的喜好来。
陈军拿过润滑剂先帮江明河扩张。他俩面对面侧躺着,陈军一只手被江明河压在身下抱着他,一只手涂了润滑剂绕到后面去戳他的后面,“才一周不见,这里怎么又缩得那么紧了?”陈军把下巴搁在他头顶上说道。
“哪有,我刚刚洗的时候都没觉得。”江明河一拱一拱地用前面蹭着陈军,在床上他才能放开自己对陈军用撒娇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穿上衣服之后,他俩的对话能有多正经就有多正经。
陈军先用一根手指戳江明河的xue口,因为这里已经有灌肠管进去过,所以一根手指还是能轻易进去。江明河下身贴住他,感觉他的手指时而在前面半截轻轻戳戳点点,时而在深处里划圈。等江明河适应了一根之后陈军就开始增加手指,等他勉强捅进三个手指的时候,江明河已经快把自己的Yinjing蹭红了,他啃着陈军的下巴,感受胡茬刮在舌头上的粗糙,看陈军没反应,又去舔他脖子和下巴连接的那一块皮肤。
“我家的贝贝都没你这么会舔。”陈军终于抽出插在小洞里的手,在浴袍上擦了擦,轻捏住江明河的脖子把他拉开,自己凑过去亲江明河最敏感的耳朵,亲到江明河受不了用双腿夹着他不让亲,他又把江明河摊平玩他的nai头。
江明河的nai头特别小又敏感,有时候光舔一舔这里他下面就会支帐篷。所以当陈军又舔又咬他的一边nai头,手上还玩着另外一边,马上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陈军用舌头在他nai头上画圈,故意用下巴上的胡茬随着动作摩擦他的胸口,江明河又痒又痛,薅住他的头发不让他动。于是陈军拉他起来,把江明河摆出个屁股撅起上身趴地的跪姿,往自己已经硬了半天的Yinjing上带上套抹上润滑剂,迫不及待地插进江明河已经准备好的后xue里。
虽然已经跟陈军做过这么多次,刚被插进去的那一刻江明河还是觉得涨得难受,两手抓紧了床单。一进去,陈军先浅浅戳了几下,适应之后就开始加大幅度,过了没一会儿他觉得江明河的后xue抽动得厉害,手往前拿住江明河的Yinjing,才发现他已经漏了少许分泌物。
陈军在后面拉起他的手腕,极快地在他身后插弄,背后位最容易碰到江明河的前列腺,不一会儿就让他浑身颤抖,脱力想往前靠,但是手腕又被牵在陈军手中动弹不得。看他难受,陈军放开他手腕从后面抱着继续干他,越过肩膀看下去,江明河的Yinjing在身前被顶弄的一甩一甩的,流出来的透明ye体甩到了先前垫好的浴袍上。
江明河觉得被禁锢住肩膀的姿势有点难受, “换,换一个。”于是陈军把江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