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今天江晏也不是来找魏鸣远的,他还有别的事情。
领着满头雾水的江鸣则往外走,江鸣则明显有点不明所以,问道:“爸,去干什么?”
“去干正事儿。”江晏乐呵呵道。
拨了个电话给林君,没多久她就出现在二人面前,笑眯眯朝江晏道:“伯父,您交代的事情,我都给您办好喽。”
江鸣则:“?”
只见林君拿出一大叠文件,又拨了个电话,没过一会,又来了一个中年男人。
这人正是写字楼其中一间的户主,江晏让一脸懵逼的江鸣则签了租赁合同,林君小手一挥,陆续有人搬了办公用品和电脑来。
江晏领着儿子进去,进出看了一趟,便满意点头。
假小子似的林君跟在后头,得意洋洋道:“怎么样?我办事利落吧?”
“厉害厉害,多亏你了啊!”江晏毫不吝惜的开始夸赞起林君。
虽然他肢体僵硬了,夸人的本事还是留着的,把个假小子夸得通体舒泰,恨不得当即认了江晏做亲戚。
但是很快,她就发觉到了江鸣则危险的目光。
办公室里的东西很快就布置完毕,甚至搬来了好几盆绿萝,前台摆了一大盆发财树,像模像样的。
“明天会有前台接待来报道。”林君最后打了一个电话,转头朝他们说道。
紧接着,办公室门被几个工人推开,一块古香古色的“江氏风水铺”招牌正式挂上来。
江晏摸着下巴打量这块牌子,问身旁的江鸣则:“儿子,这名字会不会太普通了?”
江鸣则还没表态,林君便道:“大俗既雅,这哪里普通了?这么平易近人的名字!”
“嗤。”江鸣则酸丢丢的看了她一眼,低声咕哝道,“彩虹屁。”
林君听见了一耳朵,权当过耳云烟,笑嘻嘻看着江晏。
这个彩虹屁把江晏说服了,他点点头:“就这样吧,”说完转头又问江鸣则,“这样行吗?”
可怜江鸣则还不知道这到底是干什么,一脸懵逼道:“咱们这是……要开铺子?”
“你昨天不是提起淘宝店么?淘宝店也要有个实体店嘛,所以找林君帮忙盘下了一个铺面,咱们也开公司!”
可我那淘宝店是卖女装的……这句话在喉咙里盘旋良久,最终还是被江鸣则咽了下去。
主要是,他看见父亲那面无表情的脸上透露出了一点满意的神色。
看了看这个整洁的办公室,虽然旁边就是魏鸣远那中式浮夸装修的公司,但是江鸣则就突然有了一种归属感。
“挺不错的吧?”江晏以胳膊撞了撞江鸣则的胳膊,笑道,“隔壁那偷师学艺的家伙都能经营得风生水起,我就不信咱们不可以。”
听闻此言,江鸣则眼里生出一点光芒,他用力点点头:“嗯!”
说的对,魏鸣远都能的,他为什么不能?
——一周后。
江鸣则面无表情打开一张表格,记录下今天来访人数。
敲下“0”,他就把表格给关了,继而打开淘宝,看有没有店铺来访人数。
来访人数显示“3”,他们店里目前只有三样宝贝,可能是一个人把三件货都看了一遍。
就在昨天,小君请来的前台招待小姐姐打了一张辞职申请,连工资都不要。
江鸣则问她为什么要辞职的时候,那个小姐姐一下崩溃了,大哭道:“这活儿是人干的吗?整天Yin风阵阵!我不干了!工资我也不要了!”
说罢泪奔而去。
剩下江鸣则手持她的辞职报告,坐在原地,目送其远去。
本来登记来访人数是前台的工作,可他们唯一的前台也辞职了,江鸣则只好顶替了上去。
后头办公区的大沙发上,江晏直挺挺躺着。
每天他领着儿子来了以后,就是这么个状态,江鸣则觉得老爸可能离魂去别的地方了。
不得不说,江晏这个状态也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前台小姐姐的恐惧。
然而江鸣则啥都没说,也从没问过父亲去哪里了。
连着一周,隔壁的魏鸣远都没有出现。
也许是因为他不在,去找“魏大师”的人间道旁边开了个新的风水铺面,也进来瞅了瞅。
只是一瞅他们这里现代化的装修,就一溜烟跑了,连问都没有问一句。
江鸣则百思不得其解,魏鸣远那就是个骗子,可为什么还那么多人去捧他臭脚?
然后前几天,江鸣则瞧瞧溜去那边看了一眼,发现人家办公区都是古香古色的茶座,哪像他们这里,一个个格子间,还是空无一人的格子间,看着就觉得没人气,再结合总是在沙发上挺尸的江晏,客人自然是溜得比什么都快。
“哎……”江鸣则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就这几天,每天都是在烧钱。不提给出去的租金,每日电费物业费都是不小的一笔开支。
之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