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虚传。不过也不知你二人这胯下名剑——当是如何?”元妄扭头,视线流连在兄弟二人被衣袍遮挡的胯部,不禁咽了口口水,“要来比试比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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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黑一白两人面对面,只见此二人身高相仿,身体却是离得极近。二人低着头,双手正彼此解着对方的裤腰带,粗重的呼吸交错于两人之间。
孟子昭不知自己何以如此轻易地就被少年挑拨,竟真是如同少年所言,想要用自己那柄胯下“名剑”同少年比试比试。想是战场失意,名剑被摧,竟当真要用这等荒唐之事完璧回来。
明明是解自己的裤带更顺手,两人却偏偏去扯对方的。胡乱地扯了半天,方才扯开对方的裤带,两柄高耸的肉枪自两人跨间冒出头来,如同拼刀一般交错在一起。
二人皆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心性,此前一番你撕我扯,很容易便能擦枪走火。
“如何?”孟子昭问,竟是真的就被激起了胜负欲。
元妄嘴角一翘,“不够看。”
听闻少年回话,孟子昭神色一凛,他挺腰朝前一送,便是让自己的胯下利剑能摩擦到对方的肉枪,就这么顶了数个来回,已全然呈勃起之势。
“这样还行。”元妄一笑。
孟子昭呼哧地喘着气,他低下头,便见少年的阴茎也已经完全勃起。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只见二人面贴着面,均是挺腰摆臀,让那胯下肉棒摩擦着肉棒,拼刀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谁也不让谁,便像是真的要用这胯下利剑争个胜负。
孟子昭一手便把二人肉棒箍了起来,只听得面前人一声惊喘,视线便往面前少年看去。
只见他微眯起眼,眼神迷蒙,双唇微张,只叫人能瞧见那悬在口腔中的红舌,又伸出来,舔了舔干燥的唇。
也不知自己何以如此鬼迷心窍,孟子昭上下套弄起两根肉棒,只叫火热粗长的两柄肉枪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一上一下之间,龟头汩汩地冒出淫液来。
“你帮我舔舔。”这般摩擦还是不能让他全然舒爽,元妄一手按住孟子昭的后脑勺,就想把他的头往下按。
可对方却是丝毫不动,眼里满是犹豫之色。
元妄呵地笑了一声,“败家之犬而已,哪有什么资格拒绝——?”
孟子昭心头猛地剧震,“败家之犬”四个字像是彻底粉碎了他一直以来的自信与高傲,又想到这少年仅是一剑便将自己击败,此般霸气强大,便竟真的对面前人起了臣服之意。他在少年面前跪下,一副站败者之姿,张嘴便含住了少年胯间竖着的肉枪。
这是他作为败家犬应该做的,便是舌头裹着那坚挺的肉刃,极尽讨好地服侍着胜者的胯下之物。
元妄仰起头,动了动喉咙,舒爽地长叹了口气,他抚摸上孟子昭的头,微微挺胯,便让自己的肉棒能更加深入,“这才对手下败将就该有败将的样子”
视线堪堪右移,便瞧见站在一旁已许久,却一言不发的孟子晗。欣赏了眼前这番淫戏多时,他胯下早就撑起了个篷,那张白皙俊俏的脸蛋也染上了层粉色,瞧着少年的眼里满是情欲和渴求。
和这个亲密了一番,又怎能冷落了另一个?
元妄勾唇一笑,“你若是也想舔”只见他从面前人口中抽身,上半身俯于木桌之上,朝后撅起两瓣浑圆的臀瓣,两手往后伸去,扯开那紧致的臀瓣,只把那正中的窄小洞口横拉成了一条缝儿。
透明的淫液从洞口流出,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
“就舔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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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床帐内,少年全身赤裸地跪在床上,他的双腿呈大大打开之势,只见那挺翘的臀峰间,插着柄粗壮烙红的肉枪,每当少年被这柄肉枪朝前顶去之时,跨间之物却又能摩擦到面前人的肉棒。
饥渴的肉穴被身后人撑满,勃起的肉具和面前人拼着刀,前后两处均被照顾到,元妄满足地轻声哼着。
唇舌和面前人一番纠缠搅动,刚一退出,就又被身后人擒住下巴,扭过头去承接另一人火热的唇舌。
少年被孪生兄弟一前一后夹在中间,行着那极尽淫乐之事。
孟家兄弟似是现在才全然明了少年人口中“床上打败”的含义,便当真是把今日输给少年的不甘化作了行动,胯下利剑狠狠地刺穿着怀中少年。
“啊”少年挺直身子,仰着头轻声呻吟,似是十分舒服的样态。少年舔舔唇,他要的便是这般,只想叫这兄弟俩彻底抛开那所谓的名门世子的矜持,更猛浪些才好。
兄弟俩堪堪看着眼前人,视线如何也移不开,不成想此前台上那霸气十足,目中无人的少年,在床上竟也能展露出此等媚态。
孟子昭倾身去含那耳垂,孟子晗便去舔那艳红的乳珠。
一柄肉枪狠狠肏干着少年的后穴,另一柄肉枪便是同少年跨间同为男性象征的利器抵死纠缠,兄弟俩紧紧地贴着少年的身子,直将那淫乱少年死死地夹在中间。
床板吱呀作响,帐内喘息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