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沉沉的睡了过去。男人伸手轻轻探了探他的额头,并无发热的迹象,想来只是脱力了。
男人打来一盆热水,简单的帮陆离清理了一下,脸上的面具也随手挂在床头,是一张极冷的面容,眉目舒展,眼底深不可测。
男人好看的眼睛此刻不知在想些什么,只盯着床上的陆离仿佛要将他看出个洞来,如果陆离此刻醒来定能从床上惊的跳起来,眼前的男人正是九王爷顾崇山。
还好顾崇山并没有打算过多的逗留,只大概环视了一圈这个小屋又落在陆离的脸上,将一袋金珠子和一小罐伤药放在了他的床头,抓起床头的面具离开了。
眼看太阳高高挂起此刻都有了下落的趋势,陆离才从迷蒙中醒来,房间里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腥膻,陆离这一觉睡了太长时间,醒来第一感觉是肚子太饿了。
身体被人简单清理过,此刻并不太难受,床头放了一个钱袋,和一罐药膏,陆离打开钱袋发现是一满袋金珠,钱袋上并无任何特殊符号,无法分辨来历,陆离疑惑……
“! !”
“我是被嫖了是吗?!!”
可肚子太饿了,实在容不得他过多的思考,陆离起身去到厨房,还好厨房还剩些干粮,配着几个小菜吃了下去。
趁着吃饭陆离还烧了些热水,将自己置于浴桶之中身体才算是彻底放松了下来,看着身体上密集的吻痕,以及被过度使用的两个小洞,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朦胧身影,发出感叹──
“真是禽兽!”
陆离坐在床中,打开那一罐药膏,香味淡雅膏体莹润,像是上好的伤药,不可置否他将药膏仔细的涂抹在胸口肿胀的嫩蕊,和那些或深或浅的痕迹上,最后将药膏送入那两个小洞之中,膏体在皮肤上有丝丝凉意,手指划过xue内壁炸起满身的鸡皮疙瘩,有些红肿的女xueshi漉漉的,床帐里的床品陆离早就换上了新的,可若有若无的腥膻总在他鼻尖划过。
身下的小口泛起空虚的痒,陆离只能夹紧双腿,手似乎不受控制般的摁住了脆弱的嫩芽,鼻尖都被激的出了汗,高chao来临之际陆离向后仰起脖颈,如同一只濒临破碎的天鹅,在地面上颤抖。困意袭来,陆离沉沉睡去,睡梦中似乎有男人呼吸加重的声音。
顾崇山待陆离呼吸平缓,轻点他的睡xue让他睡的更沉了一些。
掀开被子打开他的双腿,那两张小口泛着shi漉漉的水光,诱人无比。顾崇山将陆离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低头含住了shi漉漉的花瓣,泛着药香甜腻微凉,舌尖滑过嫩芽,挑逗,舌头模仿性交般cao进女xue,陆离发出无意识的哼yin……
顾崇山从他腿间抬头,嘴唇上还沾着水光,嘴角却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顾崇山将自己还有些软的rou棒掏出,抵在陆离的嘴角,陆离在睡梦中无意识含了进去,rou棒瞬间在他口腔中膨胀,睡梦中的人很是放松,舌头无意识擦过冠状沟,让顾崇山呼吸又热了几分,顾崇山快速抽出rou棒在陆离嘴角狠狠顶弄了几下,射在了陆离的脸上。
陆离嘴唇微张睡梦中都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顾崇山要不是怕他呛到,真想射进他那张shi热红艳的嘴里。
顾崇山将人侧翻过来,锢紧陆离的大腿,cao入他的腿缝,快速粗爆的顶弄Jing准擦过嫩芽,陆离大腿肌rou颤抖着绷紧,又软了下来,顾崇山将人的腿缝都欺负的红肿才依依不舍泻出,射在了陆离的腰窝上。
顾崇山用一方质地柔软的手帕,擦去陆离身体上属于他的痕迹,又仔细为他的腿侧嘴角及女xue涂上了药膏又离开了。
或许是药膏确实不错,陆离醒来时身上的痕迹都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大腿有种莫名的酸,让他想起昨晚做的那场无比真实的春梦,陆离有些脸热。这具双性的身体真是敏感又重欲。
顾崇山此刻正坐在陆离住过的那间私宅里处理公务。桌边放着一块简单清洗过的手帕,上面还残留着陆离的味道,是一种淡雅的香,却能让嗅到的人猛的呼吸加重。
起初收下陆离,只是因为陆离样貌确实很得他心意,同时他王府中早就是多方势力的大本营,也并不在乎他身后的推手,想着如果王府中有这么个,得他心意有趣的小家伙,也很是不错。但大婚当晚,顾崇山发现陆离的长相和性格并不相同,他现在闭眼还能想起那张惨白的小脸。
记得自己问了他:“你很怕我吗?”
回答他的是陆离无声的沉默,他向来不是喜欢强迫的人,所以新婚当夜他睡在了书房。
后来的事他不太记得了,一来是自己实在是太忙,二来他的确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并不会付出太多关注,只记得再和陆离见面时,那张苍白的小脸似乎瘦了不少,然后又发生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破事,盛怒之下他强迫了陆离。
顾崇山对陆离是有些歉意的,所以想着他既然在王府过的并不好,就将他安置在了自己的私宅,虽然无聊了些但至少没有人能欺负他。所以他当发现陆离逃跑的时候并没有阻拦,如果逃走能让他快乐些,那自己放他走也没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