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隐被李维祯掐着脖子,以惩罚他刚才不配合喝药,他想要掰开他的手,但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
当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窒息的时候,李维祯才松开了手,李寻隐剧烈地咳嗽着,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过了会儿,李寻隐觉得李维祯刚才给他灌的春药的药效应该是发作了,他浑身发热,眼神开始恍惚,下面的花xue不用任何抚慰就开始分泌出汁水。
他只能蜷起身子,无助地小声呻yin着,欲望已经摧毁了他的理智,他只觉得里面好空虚,空虚的发狂,再不被什么东西插进来就会死掉。他呼吸急促,脸色chao红,嘴巴里一直无意识地喃喃说着什么话,李维祯听不清楚。
脑子里最后的弦也崩断了,李寻隐看着李维祯,用眼神向他求饶,或者说求欢。
“想要吗?”李维祯低沉悦耳的声音中夹杂着讥讽的意味。
李寻隐牙齿松开了被咬出血印的下唇,颤抖的声音说:“求你,cao我。”
“贱货!”李维祯说着掰开他的腿把自己的阳具顶了进去,那汁水淋漓的花xue十分软嫩,刚一插进去里面紧致的媚rou就急切地包裹着rou棒吸裹个不停。
李寻隐被插的高声叫了出来,然后不由自主地用双腿缠着李维祯的腰,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耸动撞击,硬挺热烫的阳具在自己娇嫩多汁的花xue里进进出出地cao干着。
“我把你的贱bicao的舒服吗?”李维祯喘着粗气问。
“舒服…好舒服…再重点…cao深一点…”李寻隐觉得身体的欲望似乎是一个无底深渊,即使rou棒已经把下面的xue填的满满当当,不停地抽插着cao的汁水四溅,但那种痒意好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遍布全身。
李寻隐挺着腰想要李维祯插的更深一点儿,甚至自己伸手去揉自己的花蒂,喃喃道:“求求你,填满我,填满我…”
李维祯捉住李寻隐细瘦伶仃的手腕,不允许他动手自己抚慰自己,同时下身用力地捣弄着那软烂的花xue,插的xue口噗嗤作响,硕大的gui头一次次破开纠缠的媚rou直顶到最里面,磨着娇嫩敏感的花心。
“求求你揉揉它,啊……顶到了…”李寻隐媚rou不停地收缩着夹弄xue里的巨大。
李维祯被它夹的差点射出来,手指捏着他的Yin蒂拉扯着,说:“妈的你怎么这么sao,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贱货。”
李寻隐敏感又脆弱的花蒂被他粗暴的拉扯然后用指腹狠狠地搓弄着,痛的当即就哭了出来,身子颤抖着xuerou不可控制地更加绞紧。当即他就又被李维祯打了一巴掌。
被他打已经是司空见惯的常事了,李寻隐已经习惯了。他知道李维祯想要的,他就是要自己放下所有的自尊,在他面前做一个只会讨好他的奴仆,这样他才会开心。
他软着声音祈求他:“皇兄,你疼疼我,疼疼我好不好,好痛。”那模样万般可怜。
李维祯果然怒火稍微平息了下来,下身狠顶着,手上也动作温柔地揉着那可怜的红肿的花蒂,嘴上依旧喊他贱货sao货。
李寻隐柔软的像浸了水一样的声音说:“cao的我好舒服,xue里好涨,唔~好大~要被捅坏了~”
李维祯被他喊的浑身燥热,挺着腰把rou棒狠狠地钉到他最里面,找准角度用gui头戳着最敏感的那一点研磨着。
“啊~~好爽~要被cao死了~小xue要被cao坏了~Yin蒂…Yin蒂被揉的好舒服~要死了~不行了~要chao吹了~cao快点~”李寻隐喊着,不一会儿就被那rou棒干的高chao了,李维祯也猛插了几下射到了他的深处,两个人的下身都被yIn水弄的一塌糊涂。
高chao刚过没多久,李寻隐xue里那种空虚的感觉就又袭来了。他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崩溃,不可抑制地大哭出声,缩着身子颤抖着,有点疯癫的样子。
他呜咽着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李维祯看着李寻隐的眼睛,那平日里晶亮的眼里面一片灰败,没有一丝光彩,甚至连恨都没有,只有无尽的倦怠。
李维祯沉默了片刻,说:“我只是不想让你好过罢了,看见你痛苦我就开心,你以为我想要什么?想要你的真心?你以为我喜欢你?你也太自以为是了,你只是个玩物,我给你喝那么多药,让你变成一个每天只会张开腿求男人cao你的贱货,因为你只是个一文不值的玩物,就算哪天你死在床上,我也不会在乎。”
李寻隐咬着牙抵抗着身体里汹涌的对情事的渴求,那药力灼烧着自己的身体和神经,他觉得眼前发白,神思恍惚,李维祯最后说了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
李维祯掰开他的腿又重新插了进去,狂风骤雨般的抽插cao干着,直到李寻隐又高chao了他才停了下来。他没有再说一句话,给李寻隐戴上脚上的锁链,然后穿上衣服离开了。
第二天李维祯见李寻隐的时候,他正靠在床头看书,头发也没束,胡乱披在肩上,脸色苍白了一些。李寻隐见李维祯来了也没有说话,只看了他一眼,就继续看书了。
这一晚李维祯留宿到了李寻隐这里,李寻隐背对着他躺着,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