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乾北已经开始动身处理那些贪污的腐败官员并且动身治理涝灾,这可以说是相当好的一件事。
看来时然是真的做了什么才能让江乾北的心境得到变化,甚至迫不及待地治理灾情。
不过肖晏修打死也想不到,江乾北之所以这么着急治理涝灾,纯粹是因为时然的睡眠质量得到了影响而已。
他对时然的宠溺,早已到了骨子里,印在灵魂中。
所行所作所念所想,皆是时然。
他走到案几前捏着毛笔,回了封信给江乾北。
鸽子揣了信,又吃了点鸽粮,再次振翅高飞,冲入Yin翳的云层中去。
尧垣有些好奇地走到肖晏修身旁,开口问道:“你刚才写了什么?”
肖晏修挑眉,笑容中带着一丝邪气:“想知道?”
尧垣心头一跳,只觉得他现在这副模样自己万分熟悉,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个人做过类似的表情。
只可惜这种感觉仅仅一瞬间便消失了。
“不想。”深知肖晏修不怀好意,尧垣瞬间打消了好奇心,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晚了,现在可由不得你。”肖晏修拦腰搂住尧垣,直接把人往床榻上一扔。
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带着故意的成分,肖晏修啃咬着尧垣的嘴唇,似乎是在为刚才被鸽子打扰的不愉快泄愤。
尧垣被困在肖晏修身下,整个人都有些无助,被啃得嘴唇红肿,他终于求饶了。
“我错了...你快停下快停下。”
肖晏修捏着尧垣腰间的软rou,眉毛单挑起:“你该叫我什么?”
想起昨天夜里肖晏修逼着自己叫的称呼,尧垣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连着脖颈都在泛红。
“你若不叫,我也不介意再狠点,毕竟你是知道的,我什么都做的出来。”肖晏修语气不急不缓,可捏着腰间软rou的手却微微用力。
尧垣被吓了一跳,连忙抖着嗓子,声音细若蚊呐地叫了一声:“相...相公。”
得到了满意的称呼,肖晏修吻了吻尧垣的鼻尖:“嗯,这才听话。”
他翻身起来,将尧垣的外袍带走,临走时还不忘了回头抛了个媚眼,真真是好看又可恨。
“为夫还有事情要去处理,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吧,甭想着出去,除非你想裸。奔。”
尧垣气的咬牙切齿,将枕头用力扔向窗口,怒吼一声:“滚!!!”
他的里衣是肖晏修一手准备的,薄如蝉翼,透风且清凉,极为舒服。
可这里衣太过单薄,若是他真的不穿外袍就跑出去,只怕和裸。奔也没什么区别了。
想他曾经暗阁的领头侍卫长,年仅18岁便已成为主子身边最得力的属下,武功更是数一数二的佼佼者。
无论怎么看,他也算得上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怎么就陷入了如今这副被欺负的想走不能想逃被抓的困难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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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凝被留在府邸里镇宅,她吃着点心躺在摇摇椅上,一派安逸舒适。
鹰啸声传来,乔羽凝睁开眼,看着天空之上盘旋的鹰,心里忽然突突跳了起来。
根据她以往的经验,她师父绝对没有好屁。
颤颤巍巍从鹰脚上拽下信,乔羽凝看完差点没吐出来。
【吾徒亲启:如今南方涝灾,为师同你师娘还在处理瘟疫一事尚未了结,你久不出门,如今也该历练历练自己,此次涝灾,为师亲自向皇上推荐你去,切勿给为师丢脸。】
处理瘟疫?是他妈边处理便秀恩爱吧!
乔羽凝只觉得一口老血吐不出来,整个人都想口吐芬芳。
她师父分明就是自己不想去所以才派她这个养老咸鱼充公的!
翻到信封背面,乔羽凝忽然发现纸上还写了一排小字。
凝神一看,乔羽凝瞬间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有些不敢置信起来。
她师父疯了吧?这都敢想?!
乔羽凝连滚带爬收拾好行李包袱,当天夜里就踏上了去南下的路。
她还是先出了皇城避避风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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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乾北批着奏折,御书房内燃着养身的熏香,他闭上眼,开始养起神来。
恍惚间,他梦到了自己刚刚登基的时候。
梦境中,他遇到了一个老熟人,德妃。
江乾北登基的那天,乌云密布,似乎连天都在同他作对。
可江乾北毫不在意,他身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锋利又深邃的五官在他站在大殿的顶峰时,被所有人所仰望。
大臣和奴才们一一跪下,可江乾北知道,他们有的不是尊敬,仅仅是畏惧罢了。
他们畏惧他这个将自己弟弟剥皮挂在城墙上后又逼宫造反的怪物。
那又如何?
没了时然,他本就是怪物。
就在太监宣读圣旨时,德妃忽然跌跌撞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