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皇帝的就已踏入冷宫,他看着德妃宛如泼妇的模样,心中万般嫌恶:“你还有脸见朕?!和侍卫私通,还怀了他的孩子,你把朕置于何地?!把皇家颜面置于何地?!”
他抬了抬手,将后面的侍卫召了进来:“来人,把她肚子里的野种给朕打掉。”
德妃瞳孔剧烈地颤抖着,她疯狂向后退去:“陛下,您不能这么对我,臣妾的父亲还在为您效命啊!!”
康帝脚步一顿,他转过身忽然笑了起来:“你不说朕倒是忘了,你犯下如此滔天过错,朕念着李宰相和太子的面子上饶你一死。”
德妃还来不及笑,皇帝下一句话就彻底将她打入谷底。
“但是活罪不可逃,即日起废去你的嫔为贬为杂役,入杂役房去奴役,何时洗清你的罪孽,何时再回到宫中。另外,李宰相教女无方,扣三年俸禄,剥去监国宰相一职。”
康帝转过身,像是厌恶极了冷宫这片脏地:“顺便把她的肚子处理了。”
留下这句话,皇帝头也不回地离开。
德妃眦目欲裂,她喊的撕心裂肺:“不,陛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爹是李宰相啊,他对您忠心耿耿,您不能!!”
冷宫内,德妃凄厉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最后渐渐弱了下去,再没了声音。
............
江乾北起床时,时然还未醒。
换好衣服下了床榻,江乾北将屋内的熏香换成了舒缓的淡香,让时然可以睡得更为舒适。
进了书房,江乾北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暗卫,眉毛挑起:“解决了?”
暗卫低下头:“启禀主子,德妃已被贬为杂役,除去妃位,包括肚子里的那个...也被处理了。李宰相被多了监国宰相的职位,扣了三年俸禄。”
“去盯着点江鸿景,宰相府倒台,他必然会有新的动作。”江乾北表情不变,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监国宰相的称号可是先帝赐给李家的,权力滔天。
现在折在德妃手里,倒不失一种讽刺。
不过说来江鸿景也不太对劲。
他作为质子被送去敌国之前,江鸿景一直都久居深宫之中,无人见过,一直到他过了16岁生辰,这才进入所有人的视野。
无病无灾为何会久居深宫?只怕这背后另有玄机。
“是,属下这就去派人盯着。”暗卫领命,正准备退出书房,却被江乾北再次叫住。
“慢着,顺便派人去问问肖晏修,他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是。”暗卫松了口气,连忙退了出去。
主子也忒吓人了,叫人跟叫魂儿一样。
时然醒过来时,被窝另一侧已经是空空如也,他着急地起身,慌慌张张地想要找江乾北的身影。
穿好鞋子,时然对打理头发这种事一窍不通,只能散着头发奔了出去。
江乾北估摸着时然要醒了,放好书卷后推开门准备去看看小家伙。
结果刚推开门就被nai香的小家伙扑了个满怀。
江乾北下意识搂住时然,防止他摔倒。
时然头发披散着,衣服也穿的七拧八歪,大大的眼睛里还带着担忧,在看见江乾北的那一瞬,原本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小哥哥怎么不叫然然?是不是自己偷偷摸摸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时然噘着嘴,满脸的不开心。
江乾北勾起唇角,将时然抱孩子般抱在自己的臂弯里,点了点他的鼻子:“孤的秘密乖崽可有不知道的?”
【然然快别听了,他想搞颜色!!】
霸天作为话本界的战斗机,一下就听出了江乾北话中的深意。
时然蒙了,一脸茫然的问着霸天:“搞颜色是什么意思呀?”
【就是...一些很奇妙的哲学,然然你还太小了,再过几年你就知道了。】
霸天瞬间卡壳,憋了半天才找到了个像句人话的解释。
时然还是没听太懂,他看着江乾北,直接现学现用:“你的小秘密然然早就知道了,是很奇妙的玄哲学!”
【淦,然然你在说些啥啊!!!】
霸天疯狂撞墙,险些气背过去,直接原地自闭了。
江乾北不懂哲学的含义,却也能猜出大概,他沉着眸子:“乖崽,这话谁教你的?”
时然肯定不能把霸天供出去,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直接甩锅:“然然之前看的话本里说的!”
“话本?”江乾北咬牙将这两个字磨了一遍:“来人。”
暗卫听见声音,连忙飞身下来:“主子有何吩咐?”
“买话本的那几个人,叫他们把这些话本拿走,挨个给孤抄十遍,就在正院抄。”
侍卫一脸懵逼,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
刚才主子说啥?让他们抄书?!
“是...”主子的命令不敢不从,暗卫连忙低下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