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是,哥哥!”薛羽急急说道,“我这门吸人灵力的功夫是童子功,破戒就不好使了!”
天星子动作一停,红眸中带上点狐疑。
薛羽趁热打铁道:“真的!你们小……修为高的人,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人元|阳泄没泄吗?”
这是他以往看修真小说的时候最好奇的地方,怎么他们就能一眼看出来了?
怎么算元|阳?
他们修真界的男孩子,难道都不会发育的吗?
天星子确实是馋薛羽这奇异的功夫,一听薛羽这么说,真的停下手来眯着眼睛打量他。
薛羽两世处男,业务熟练,根本不怕她瞧,就怕她瞧不出来。
“弟弟是当姐姐那么好诓吗?”天星子忽然绽开笑脸,又朝他下|身瞟了瞟,“弟弟是当承|欢的那个,自然是不泄元|阳亦能尝到甜头的。”
薛羽:“……”
不是,你为什么这么笃定我跟我师父睡过。
我没睡过还被你这么说岂不是太亏了。
天星子见他无话可说,便又笑了一声,嘴里还说着什么“亦不会让你泄了元|阳的”“看看姐姐和你师父相比谁让弟弟更舒坦”的荤|话,上来欲解他的衣服。
滑腻腻触感贴在薛羽身上,他头皮猛地一炸:“姐姐住手!”
“还有别的法子吸人灵力,根本不需要睡觉!”他语速飞快道,“你看我之前使过的那道特别暴烈的灵力,就是从一个女孩子身上得来的!”
薛羽此时万分急迫,说出的话也没什么章法,也没细想他说“还有别的方法”,天星子便会认为双|修切实可行。
她挑着薛羽衣领漫不经心道:“我自然要做弟弟身上最重要的那个。”
天星子把刚刚钻去自己怀里的雪豹扒拉出来,重新捆好扔到一边,薛羽在心中翻来覆去把岑殊骂了八百遍。
不是他突然闹脾气回家他也不会落单;他不会落单就不会被天星子逮住;不被天星子逮住就不会落得个被捅个对穿的下场!
这缺德玩意儿平时看遥觑镜看得那样欢,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
他要再不来救人,只能等明年的今天给他徒弟扫墓了啊!
“啊啊啊你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了啊!”薛羽吐着舌头瞪眼睛哈她。
天星子笑嘻嘻道:“这样刚烈?”
薛羽:“……”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眼见天星子几乎将他上衣都扒掉,薛羽闭着眼睛急急念道:“我师父是天衍宗辈分最高的祖宗岑殊八百年前参加过清世行动最擅长卜卦寻人若是他知道我死在姐姐手里回头发起火来定会将姐姐碎尸万段!”
天星子动作一停:“岑殊?”
天星子作为归藏宗大师姐,归藏宗又是清世行动中最重要的参与者之一,必然是知道岑殊的。
八百年前就被邀来给整个修真界的顶尖大能卜卦,可想而知能力有多强,八百年后功力又会有怎样的进步。
——当然八百年前天星子还没出生,自然不知道岑殊卜是给他们卜了,但自己也被反噬,这数百年来修为毫无寸进,还退步了。
薛羽:“对对对!”
他趁热打铁:“我跟师父本就在鸿武宫做客,刚刚来拦你的,正是鸿武宫的元丛竹长老!”
天星子自然也是认识元丛竹的,听他这么一说,果然显出些犹豫神色。
事实上她本来就是跟着师门一起来鸿武宫给他们修卫星城,接到修黑碑的通知从卫星城往碑林赶时,正好遇见外出寻封恕的薛羽,才凑巧将人截下了。
薛羽其实也不排斥吸天星子的灵力,只是排斥跟她亲密接触,此时便主动运转灵力,将近处的天星子吸了吸。
他已是筑基,吸起人来已经不需要身体接触或是强烈击打,想吸就吸,只是速度快慢不同罢了。
天星子眉间显出些异色,想是有了些察觉。
薛羽道:“你看,我这样也是能吸到的,大家各退一步和平共处,不好吗?”
他余光里还能看见那根满是凶刺的利刃,登时觉得眼都要瞎了:“姐姐,收了神通吧!”
天星子娇笑着贴他:“没有神通,弟弟又怎会乖乖听话呢?”
薛羽后背冷汗一身一身地出,生怕她一想不开把自己给捅了。
超常发挥加上天星子并未对自身灵力做约束,只吸了一刻钟,便已经到了能凝出莲子的程度。
“我吸好了。”
天星子挑眉看他。
薛羽举目找了一圈:“姐姐你见我碗没?那是我本命法器。”
天星子之前见过薛羽从空碗中莫名其妙拿出东西来吃,自然能想到那看似平平无奇的碗是薛羽的本命法器
她之前忙着与元丛竹大家,自然还是有所顾忌,将薛羽的碗拿走了。
此时她将碗拿出来,又帮忙割了薛羽双手缠缚的蛛网。
薛羽凝出颗莲子,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