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此地夜间难行,王爷吩咐暂且歇息一晚。
随行侍女秋诩恭谨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与此同时,马车也停了下来。
云颐娇缓缓睁开眼帘,似是不愿意从睡梦中醒来。秀眉微蹙,巴掌大的小脸此刻尽是哀愁。
她本是云国先皇后楚静如所出的公主,先皇后生下她就撒手人寰了。在她十岁之前,虽然生母已去,但有着这嫡出公主的身份,也无人敢怠慢。
变故就发生在她十岁那年,云皇突然起兵赵国,而本来国力羸弱的赵国却似得了老天助力一般,赢得了这一战。
在这以后云国就渐渐开始走下坡路,加之赵国乘胜追击,大仗小仗不断,百姓民不聊生。而她也成了这场变故的牺牲者之一,只因赵国提出和亲,还必须是嫡出的公主,而她这个有着嫡出公主头衔却又没了生母的公主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云颐娇掀开轿帘,只见一袭淡青色衣袍的摄政王谢少煊站在轿外,夕阳撒下的光影笼罩在他的身上,甚至能看到睫毛在脸上的投影,俊美的脸庞如谪仙一般,不染一丝纤尘。
有劳王爷了。云颐娇回过神来,轻轻的说了一句,随后便搭着谢少煊的手下了马车。
谢少煊是赵国皇帝此次特地派来接公主回去和亲的,一路上二人交集不多,云颐娇却能感受到这位王爷安排的细心周到,不似表面上那般生人勿近。
进入客栈房间后。云颐娇一进去就吩咐了小二要热水。这是接亲队伍自云国出来第一次歇脚,自是要好好清洗一番。
在氤氲的热气中,云颐娇缓缓褪去了衣裙,两条玉腿雪白修长,跨进了浴桶中。
唔云颐娇呻yin一声,这些天都压抑情绪仿佛得到了一些纾解,刚开始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也是难以接受的,后来想着去哪不是过,左右这云国皇宫里也没甚自己挂念的人,也就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
云颐娇如此想着,困意再次袭来,竟是在浴桶中昏睡着了。挺翘的鼻尖还挂着一滴水珠,小巧的朱唇微微嘟起,两颊也因着热水红扑扑的一片,似要滴出水一般。Jing致的锁骨上挂着一根嫩黄色的肚兜带子,水下的胴体更是诱人遐思。
而谢少煊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血脉喷张的场景,脸上也不由得染上了少许欲色。他定了定心神,熄灭了那还在燃着的熏香,随后便迈着大步走到了浴桶前,直直的看着水中那令他朝思暮想的少女。
时隔多年再见,她好像比小时候长的更漂亮了,出落的亭亭玉立,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个在自己身后抹眼泪的小哭包了,也不记得他了。
指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了她的脸,摸着她眼角那颗泪痣,视线却不经意看到了水下的旖旎风光。嫩黄色肚兜下雪白的胸脯饱饱涨涨的,胸前两颗隐隐约约挺立着两颗颤巍巍的红梅。再往下是白色的亵裤,shi了水紧贴在腿上,印出了她那处的形状,比不穿还要诱人。
谢少煊喉咙一紧,心中自知今日所谓非君子。可是他再也忍不住身体里那股原始的欲望,从浴桶中捞起浑身shi漉漉的云颐娇。
迅速的用内力烘干了她身上的衣物,谢少煊将她轻柔的放在了床榻上,盖上了锦被。看着她双目紧闭,一副任人采颉的样子,似是没有那么快醒来。
阿娇,是我,我没有骗你,我回来找你了。男人用低沉又带着丝许情欲的声音说道,别怪我。
说罢也不管身下的人有没有听到,便俯下身去吻住了那绵软的小嘴。记忆中的感觉浮现上来,愈发让他血脉喷张。男人没有任何技巧的亲吻,舌头在她的小嘴里横冲直撞,久久不舍得放开。
待到男人亲够了,那唇亦摧残的被红肿起来,这幅模样让人更想一览锦被下的风光。
谢少煊掀开了被子,大手隔着肚兜揉着云颐娇的rurou。少女尚未发育完全的ru儿并不大,他握一手还有余,仔细摸还能摸到硬硬的结节。
他揉着ru儿,将两团rurou揉圆搓扁,指腹在ru尖儿上来回摩挲,时不时还用指尖捏一捏,不多时ru尖已悄然挺立,少女的身体也染上一层似是动情了的淡粉色。
嗯云颐娇蹙起了秀眉,鼻音里夹着细碎的呻yin。殊不知这更让挑逗起男人的欲望。
谢少煊的手伸到少女雪白的脖颈和光洁的背上一阵动作,那轻飘飘的肚兜就轻而易举的被他捏在了手上。没了遮掩的nai儿挺挺的,那一点红梅诱人至极。
此时谢少煊的下体早已坚硬如铁,他低头含住一只莓果儿,另一只手伸进衣袍里,解开了裤带。他拿起少女垂在床边的柔荑就往自己那物上放去。霎时谢少煊只感觉一阵舒爽,胯下那物又涨大了几分。
许是男人的动作太大,云颐娇的眼睫颤了颤,似是有苏醒的趋势。谢少煊眼疾手快的蒙上了她的眼睛,并把她手举过头顶绑了起来,他还不想让她发现自己这么龌龊的一面。
啊你是谁?你在对我做什么?在他刚做完这一切,云颐娇就醒了过来,带着颤音的问道。
闭嘴,想活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