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齐郝果然带着方茴去看麦田了。
方茴紧张地绷着腰,裙下腿直抖,忍不住地撅屁股,合身的旗袍被撑出饱满的圆,细看才能看见那tun部的衣料似乎隐隐被什么撑起了一截
齐郝又给她下面塞会动的东西了,还堂而皇之地拉着她在麦田里画画。
她画笔都拿不住,有两次还把油彩点到了脸上,给自己画了两撇粉色的胡子。
她一开始担心有人过来,但真奇怪,平日在地里辛勤的农人,今儿竟一个也没出现。
后来,她便干脆心安理得地瘫在男人怀里高chao了。
他表情一本正经,又将她护得密不透风,她就渐渐不怕了。红着耳根在他怀里小小声地呻yin,然后悄悄地流水。
盘扣解开了几个,齐郝左手勾在她什么都遮不住的薄纱胸罩里,给她放松一样,揉揉捏捏,右手则执笔勾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茴感觉到他松开自己了,她才勉强提口气,忍住放纵的情欲,抬起眼皮看去风吹麦浪,天边云卷云舒,这一派她从前少见的农家景色在画布上栩栩如生。
好像真的画得比她好。
是哦,他是绘画与建筑双专业毕业的,她给忘了。
诶呀,烦人。
他又问她:茴茴,喜不喜欢?
她干巴巴地:喜欢。
他好像没听出来,倒很高兴,抱着她缠绵一会儿,叫她提着他的大作,回去了。回去帮她裙子撩到腰上,插一插,cao一cao,洗一洗,一上午也就过去了。
今儿也怪,齐郝在家里吃了早饭,又吃了午饭,还一点要出门的意思都没有。
众人皆不习惯。阿宝阿珍也不来找方茴说话。
方茴百无聊赖,只好拿本书,趴到客厅沙发上看。晒着午后阳光,才看一页,身边沉了沉,是齐郝坐了过来,轻轻捏着她裙下裸着的小腿,看什么?
哦,是了,她是他的姨太太。
她把书放下,坐起来抱住男人,小腿在他身上蹭:我不想今天早上弄过了,我还疼着
男人一顿,松开手,微微簇起眉:茴茴,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不是这个意思?他每次想了,就拿手在她身上捏,装什么装。
她蹭蹭他,表示感谢。
但他不走,还是坐在那儿和她一起看书。理想国,拉丁文的版本,她看得很吃力,还得配合字典翻看。齐郝却显然比她记忆好,有时都不用她翻字典,就会告诉她大概对应的英文释义。
方便是方便,可渐渐地,方茴就起了攀比之心,她也是全A毕业,凭什么不如他?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争着说,有着复杂哲学含义的外国词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在餐厅扫地的阿宝悄悄问擦桌子的阿珍:先生和太太在说什么呀?
阿珍哪里知道,但她不想破坏自己在阿宝心目中的聪明形象,便故作高深:他们在用外国话谈恋爱。
方茴越比越气,就是比不过,凭什么啊!肯定是她被他养在这里,养傻了。
她把书一扔,气冲冲去花园了。
齐郝慢半拍站起来,跟在她后面:茴茴,不高兴了?
天大地大,金主最大,她怎么能说实话,于是全怪柏拉图。不高兴嘛,你看他写的,说女人不如男人,在理想社会的阶级分类里要排在下等可见女人不是生来就是低于男人的二等,而是被社会制度、大众认知一步步促成的。
齐郝摸摸她的头发:你我之间,往后你是一等,我是二等,如何?
随便说说,她也就随便信信吧。
于是,两个人又开始亲亲热热地打理花园。
阿宝阿珍趴在窗边看太太指使先生拔杂草,过了一会儿,好像不好意思了,又狗腿地去给先生擦汗,先生笑得那叫一个蛊惑人心。
太阳有些大,方茴不乐意晒太阳,取了手套回屋,阿宝给她拿来饮用的凉水。
齐郝温柔地擦了擦她嘴角水渍,引得她也用唇渡了他一口,问道:原来你每日都在家做这些。可喜欢、可高兴吗?
方茴确实喜欢,确实高兴,便点头。
那我便把花园再扩大些,你喜欢,就一直做。
一直做?
这是什么意思,要做多久?
难道,齐郝的意思是她不能出门吗?
说来,自从来了这里,她确实没再出门了,生活里基本都是他,和外界的唯一联系是小妈的例行电话,说爸爸的情况。
方茴隐隐觉得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没来得及抓住,这缕思绪就散了,只故作娇态,拒绝道:不要,我又不是你的免费园丁。
齐郝便笑了笑:好。一等说了算。接下来做什么?
方茴惯例坐到钢琴边,准备练习。刚坐下,他也贴着她坐了下来,差点儿把她挤下凳子。
怎么这个也要一起!
她想表达不耐烦,但忍住了,侧过头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