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呃…洲洲……”
傅际川闭着眼性感喘息,手里握着个不知哪来的tun状倒模,摁在粗长的rou棒上来回套弄。那倒模做得很逼真,白腻柔软又rou感十足,傅际川的手掐在tunrou上,硬生生让倒模陷出了手掌的形状。
刚洗过澡的Alpha挥去了满身酒气,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沉醉的雪松香。他全身赤裸,Jing壮结实的胸肌与腹肌毫不在意地展露在外,傲人的性器啪啪地在倒模里进出,让谢枝洲可以清楚地看见鸡巴上狰狞的青筋脉络,硕大的睾丸鼓涨在roujing根部之下。
好粗好大……
谢枝洲受到极大冲击,呆呆地愣在门口走不动路。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尴尬的场景,更是第一次目睹成年的儿子在他面前自慰。
傅际川似乎是不满足于这种自慰方式了。他微喘一声,若有若无地瞥了眼房门处,从倒模里撤出了那根巨大的鸡巴,腥腻的清ye沾满了柱身,隐约还泛着股浅淡的小苍兰香。
不止很粗……还很长……
谢枝洲几乎要羞得晕厥过去,脑子却不由自主地比较起傅闻渊与傅际川的性器来。一脉相承的狰狞肥硕,但傅闻渊的颜色更深,是久经沙场后的紫黑色,柱身微翘,像一柄粗硕的弯刀。傅际川的rou棒较肤色更深些,gui头却是惹眼的深红,笔挺地矗在那儿。
“洲洲……嗯…逼好紧……”
傅际川换了个姿势,俯身压在了自慰倒模上,大rou棒噗呲一声整根没入。酒醉的Alpha许是情场不得意,借着酒劲释放了恶劣的天性,狠戾地cao干起那紧致弹滑的倒模来。
“sao货!贱逼!对别的Alpha笑得那么娇,天生欠cao!”
“妈的,屁股扭得sao透了!cao死你个小母狗!强jian把你干烂!”
“呼…逼都被cao开了!洲洲怎么这么贪吃?”
傅际川骂得很脏,还不断叫着“洲洲”“洲洲”,让一旁无措的Omega听得小xue酥麻不已。平时淡漠冷情的儿子在床上居然如此狂野粗暴,不仅嘴里骂着荤话,腰tun耸动cao干的力度也狠重异常,打得那倒模都不堪重负地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谢枝洲心脏怦怦直跳。他不敢再待下去了,耗费心血熬出来的汤也没送出去。他红着脸悄悄关上傅际川的房门,虚浮着脚步下了楼,呆滞地消化着方才看到的一切。
房门“啪嗒”轻锁。傅际川cao干的力道不减,布满醉意的脸上却划过清明。他的酒量很好,本就是设计好的装醉,借着酒醉的名义肆无忌惮地在妈妈面前展示自己怒涨的情欲。
他的余光一直瞥着谢枝洲,自然也没有错过Omega微微绞紧的双腿和漂亮小脸上的羞红。
“妈妈动情了。”傅际川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看来妈妈对我的尺寸很满意呢。”
谢枝洲在楼下坐立不安,喝了好几杯凉水才勉强压下身体和内心的羞躁。他脸红心跳,思绪缠成一团乱麻。解酒汤热气氤氲,也渐渐变得温了。
“怎么会这样……”
谢枝洲胡乱揉着自己的脸,在内心无声地哀嚎。明明只是想给儿子送个解酒汤,怎么就撞见了如此尴尬的场面……怎么办怎么办……
“啊啊……际川喝醉了酒,又没正眼看到我,应该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谢枝洲鹌鹑似的安慰着自己,不断做着Jing神建设和自我说服工作。默默念叨了好一会儿,他终于甩开了些慌躁,故作镇定地点开光脑,缩在沙发上看起视频来。只是那眼神,总是飘忽着望到时间那儿。时针分针游走,不知不觉就过了零点,新的一天开始了。
已经过去一个多钟了,际川应该弄好了吧……
谢枝洲咬唇想,终是不大放心楼上的Alpha。这是傅际川第一次在他面前喝醉,谢枝洲又是担心他因为酒醉出什么意外,又是担心他没盖被子睡着了第二天感冒。总之思来想去,谢枝洲还是强压下了羞意,打算上楼看看傅际川。
噔,噔。
谢枝洲缓缓上楼,脚步因为紧张都显得沉重了些。他走到傅际川卧室前,踌躇着敲了敲房门。
门内没有动静。
际川大概是睡着了。谢枝洲松了一口气,悄悄地打开房门想看看儿子的情况,望眼过去却又登时羞红了脸。
傅际川闭着眼睛赤裸地躺在床上,性感的人鱼线分外明显诱人,粗硕的性器却还硬涨地翘着,柱身上满是白色的黏ye。弹性极好的倒模被扔在一边,紧致的嫩xue居然被搞到有些合不拢,汩汩地流着浓稠的Jingye。
天…倒模都被弄松了…Jingye射了好多……
际川的性能力真的好强,是遗传了闻渊吧……
那么长那么粗的一根,洲洲能吃得消吗……
满室的雪松味熏得谢枝洲有些晕乎乎。他胡思乱想着,不自觉带了些好奇和惊叹。脸红得快爆炸,谢枝洲下意识地准备帮傅际川盖上被子,然后离开这令他感到极度暧昧的房间。
谢枝洲完全没有意识到,年轻Alpha正放肆地用信息素挑逗他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