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傅闻渊被狠狠地推出去,关在了卧室门外,望着眼前紧闭着的厚实房门,难得窘迫地摸了摸鼻子。
昨晚他一时没控制住,把娇娇的Omega弄到了失禁。于是今早醒来,他便被气急的谢枝洲赶出了卧室,并责令傅闻渊在他气消前只能睡客房。
“枝枝,宝宝,老婆……”傅闻渊轻敲着房门,低声下气地讨好自己的Omega。“老公错了,老公去睡客房,都听枝枝的。先开门吃点早餐好不好?”
房内寂静一室。傅闻渊隔着门耐心地哄着生气的老婆,担心他与自己置气不吃饭作弄身体。
本就没睡够的谢枝洲却觉得Alpha真是好烦,拉过被子捂住耳朵吼道:“傅闻渊!你好烦!我要睡觉!”
门外瞬间噤声。
听到了动静的傅际川闻声而出,就见平日稳重严肃的父亲正有些无措地立在卧室门前,高大挺拔的身影竟显得像只委屈的大型犬。
傅际川略略思考便还原出了事情的经过。娇气的妈妈性格向来如此。他想象着妈妈裹在被子里气鼓鼓的模样,又不由自主地被可爱到了。
“早,父亲。”傅际川假作不知,走过去问好,微微偏头望向房门。“这是…?”
“咳。”傅闻渊有些尴尬,低咳一声。“你妈妈生气了,不肯吃饭。”
“那不如我来叫妈妈吧。”傅际川微笑。
傅闻渊沉默,而后点点头道:“也好。你妈妈最疼你,你和他聊聊天,也能开心点。”
这种击败了父亲夺得妈妈的感觉,让傅际川面色更显愉悦。他目送父亲下了楼,而后轻叩了几下房门,柔声道:“是我,妈妈。”
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房门打开了。
“际川!”
傅际川背脊挺直,面带笑意地看着娇软的妈妈。谢枝洲换了一身圆领花边的浅蓝色睡裙,发丝因刚睡醒还透着些许慵懒的凌乱,漂亮的小脸上仍泛着性事后的倦意与春色。他刚洗漱完,几滴没擦干的水珠顺着优美的脖颈流下,藏在了衣领后。
一周没见到儿子,谢枝洲很是想念,Omega的母爱天性早已泛滥成灾。他主动揽住傅际川的手臂,欢欢喜喜地迎进了高大的Alpha。
“怎么感觉你又长高啦?”
谢枝洲苦恼地比划着两人的身高差,发现自己竟然只堪堪到了Alpha的肩颈处。他费力地踮起脚摸了摸傅际川的头,笑着说:“但是摸头的仪式不能少哦。”
谢枝洲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过度性爱后的腿软绵无力,他不过踮了踮脚,筋rou就被拉扯得有些酸麻,支撑不住地晃了晃,眼看就要摔跤。
傅际川眼疾手快地搂住了谢枝洲的腰,一把将人抱入怀中。炽热的手掌隔着衣物,将温度熏到敏感的肌肤上。两人身体紧贴,姿态暧昧。
谢枝洲却没心思想那么多,他欲哭无泪,怎么踮个脚也会抽筋!他掐住傅际川的手臂,颤着声可怜兮兮地说:“右腿抽、抽筋了……”
傅际川眉目一敛,单手抱起Omega放到床上,自然地撩起那宽大的睡裙。光洁修长的美腿骨rou匀称,白嫩滑腻的肌肤叫人爱不释手。妈妈的脚好小,还没有他的手掌大,Jing致的脚趾正紧张地蜷缩着,细幼的脚踝让人恨不得抓住这里,狠狠地舔咬亲吻。
好香。傅际川喉结上下滚动,捏着妈妈小腿的手不自觉收紧。妈妈向来是很怕痒的,如果捏着白胖的小脚轻柔地舔着敏感的脚心,妈妈一定会被他逼到哭出声来,红着眼颤着声求饶说不要。
“啊…际川……痛……”
谢枝洲小声呼痛。傅际川钳着他的力道有些大,他一时没忍住叫了出声。
傅际川敛了敛神,强压下奔腾到下腹的汹涌欲望。他无视了妈妈腿上的点点暧昧红痕,耐心而温柔地帮妈妈揉着腿上软rou,舒缓抽筋的痛感。而后扶着谢枝洲站起来,让妈妈把脚踩在实地上。
“还痛不痛,妈妈?”
傅际川扶住谢枝洲,借这个由头紧紧贴着娇弱的Omega,手不着痕迹地抚过妈妈的腰,在妈妈看不见的角度贪婪地嗅闻着小苍兰香的信息素。
“不痛啦。唉……还是我身体太差了,我要多锻炼!”谢枝洲有些不高兴地抿唇。
傅际川笑,诱哄道:“那妈妈要不要回A大走走?正好科研项目收尾,我回学校递交份文件,接下来就可以休假十天了。说起来,妈妈还没去我的新宿舍那边看过呢。”
A大虽离傅家不远,但傅际川平时科研任务繁重,一忙起来就容易忘了时间,索性在A大安置了宿舍便于休息。但若是得空,他当然是要回到家中,享受与Omega妈妈亲近的时光。
谢枝洲也是A大的毕业生。他当年念的是文学,念完硕士后恰好怀了孕,于是便没再读博。生完傅际川后,他继续学业。博士毕业后乐得清闲,就在家中随心做些研究。也因此,他能时常陪伴傅际川,看他从幼小稚嫩逐渐长成现在的模样。
“好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