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际川到家,第一件事便是望向客厅。
没有看到往常在沙发上等待他的妈妈,他若有所觉,面无表情地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家中的隔音极好,但顶级Alpha敏锐的五感,依然能让他隐约听见远处房间妈妈甜腻的哭声。鼻尖若有若无地闻到一缕小苍兰的幽香,混着那与他极度相似的雪松木香。
傅际川微微皱眉,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沉郁与烦躁。他取了换洗衣物踏入澡间,脱掉衣服开水,在氤氲水汽中握住自己已然勃起的粗大rou刃。
年轻Alpha的rou棒硬度惊人,在温热水流的冲刷下更显狰狞。傅际川闭着眼微昂着头,一手撑墙一手撸动着性器,疯狂捕捉着属于谢枝洲的声音与气味。
“妈妈……哈啊……”傅际川迷恋地嗅着淡不可觉的小苍兰香,将内心污浊龌龊的情欲尽数施加在他圣洁娇怯的妈妈身上。
卧室里。
“呜…嗯啊……胀……”谢枝洲微蹙着眉,忍着嫩xue处传来的饱胀感。Alpha的尺寸过大,即使做了充分扩张,在插入时还是会有些细密的胀痛。
傅闻渊此时也不大好受,额头青筋直跳。gui头被娇娇xue吮住拼命往里吸,才进去一个头就听见Omega爱娇地喊胀。
傅闻渊知道Omega的承受能力,于是揉着人敏感的Yin蒂,身下却毫不留情地挺腰将性器往里插。他忍耐了太久,动作也不免变得粗暴起来。他掰开谢枝洲的腿扛在肩上,身子压上去,诱哄道:“枝枝,看看你的逼,多贪吃。”
紫黑的rou棒与粉嫩的肥bi形成了鲜明对比,紧窄的xue可怜兮兮地被插成rou棒的形状。谢枝洲呜咽着错开了视线,试图躲开眼前yIn靡的画面。可恶劣的男人却不放过他,不断地说着sao话。
“宝宝的逼吸得好紧…嗯…水真多…”
谢枝洲的xue道很浅。粗昂的性器不过被嫩xue吃进了一半多,就似乎插到了底,直挺挺地抵在生嫩的生殖腔口。另外半截rou棒寂寞地硬在外面,叫嚣着要与美人一亲芳泽。
“啊——呜…顶到了……好深啊…闻渊……”
谢枝洲被插得手脚绵软,敏感的生殖腔被分量十足的鸡巴抵住,泛起无法抗拒的酥麻酸涨。他绵绵地推着Alpha的大腿,Jing致的脚趾被快感刺激得蜷缩起来,漂亮的脸上全是迷糊娇软的春意。
Alpha要cao开他的生殖腔了。
谢枝洲咬着手指痴痴地呻yin,脑中却不合时宜地回想起读书时上的Omega生理课程。教科书上写到,Alpha只有在临射Jing时才会将性器顶开生殖腔,然后成结、内射。
可他的Alpha与生理常识所描述的完全不同。傅闻渊总是在性事开始就cao开娇嫩的腔口,将粗长傲人的性器尽数捣进xue里,粗暴地使用他、挞伐他,把他翻来覆去地Cao到失禁。
“在想什么?”傅闻渊只觉本就窄小的逼缩得更欢快了。他狼眸一沉,肿胀的rou棒整根抽出,忽又重重地顶到缠人的生殖腔口。大开大合的动作让Omega惊喘出声,xuerou绞紧,shi漉漉地喷出一股水ye,溅shi了男人浓密的耻毛。
“是不是在幻想老公怎么Cao逼?”傅闻渊粗喘着气,一下一下狠重地凿着紧闭的腔口。“呼…老公的大rou棒被夹得好爽……”
“不许…说…啊啊…呜……”
傅闻渊双眼发红。受完美契合的Omega信息素影响,他也被诱导进入了被动发情状态。最后一丝温柔的理智逐渐崩坏,暴虐的兽性占据上风。他疯狂地挺腰cao干,还朝Omega说起了肮脏的荤话。
“喷了好多水…sao货!就喜欢老公粗暴干你是不是?”
“腿不许合拢,把生殖腔打开让老公进去!”
塞子拔开般的啵叽声与咕啾水声不绝于耳。Alpha好坏,明知道发情期的Omega无法反抗,还故意发出色情的指令。谢枝洲呜咽着,双腿分开到极限方便男人的cao干。生殖腔的开合却不受他意志的控制,硕大的gui头凶猛撞击着娇嫩的那处,每撞一下就让谢枝洲颤抖一下。
“打不开……呜嗯…闻渊…别欺负我了……”谢枝洲崩溃地哭叫起来,白嫩的腿根都在隐隐发颤,甜腻丰盈的汁水随着拍打的动作溅了满床。
“sao货!生来就是给老公干的!cao烂你的小嫩逼!”
“夹这么紧做什么!鸡巴都吃不进去,老公帮你通通bi!”
脆弱娇嫩的腔口终是抵挡不住Alpha凶猛的攻势,颤巍巍地软化下来,生怯地接纳了男人的性器。Alpha的力道很凶,一举cao开腔口后,粗长的rou棒就尽根没入。
啪。鸡蛋大的睾丸粗暴地拍打在肥嫩微肿的Yin唇上,gui头死死地抵在生殖腔深处。怀过孕的生殖腔也并不大,只勉强能嘬吮包裹住肥硕的性器。全根没入的感觉太舒爽,傅闻渊满足地喟叹一声,享受着腔rouxuerou绷住绞紧的快慰。
Omega却被搞得几欲昏死。生殖腔瞬间被cao开填满的刺激过于强烈,男人刺硬扎人的耻毛压在挺涨的Yin蒂上麻痒无比。rou棒插得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