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我觉得你这金屋藏娇真滋润,你这下巴都几个了?”
楚晋岩进了包厢就开始打趣岑柏。
“金屋藏娇?藏谁啊,谁不知道我们岑少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席叙笑了笑,接上就继续打趣岑柏。
“话说,我这还没见过我们西西的听话宝贝呢。”
林乐允靠在席叙怀里眼神有些雀跃。
“阿岩这嘴得亏时遇见了亦哥,不然就嘴贱这毛病不知道会被打的多惨。”
岑柏一点亏都不吃,冲着楚晋岩就开喷。
“这次你可别说阿岩,你自己算算你这一个月出来聚了几天?重色轻友阿西西。”
易寒拿过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难得帮楚晋岩开脱。
“行行行,我理亏,我自罚三杯。”
岑柏笑了笑,仰头酒喝了三杯酒。何念安在家里住下了,早上做了早饭在出门,中午在学校吃饭,每天晚上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岑柏做晚饭。今天是周六,何念安需要回家,岑柏进了家没有往日一样的烟火气息,突然让岑柏觉得有些不适,一个电话就把几人叫来了今昭。
“今天安安在家吃饭不来了,何叔还有他那个弟弟都在。”
岑柏听林乐允说的话笑了笑,想象着何念安有可能在家的局促模样,心里有些痒痒的。
“赶明个把你的娇娇带出来给我们看一看,二叔前两天可说了,让我看着你不要乱搞。”
林乐允对岑柏的这个娇娇好奇的抓耳挠腮,毕竟听说了岑柏冲冠一怒为红颜 大半夜的砸门就为了个 监控,这可是头一次。
岑柏对林乐允一向是有求必应,闻言也不像是对楚晋岩席叙一样,直接点点头。
“好,有机会带他给你见一见。”
“不是吧,西西这么偏心,我上次提了一嘴骂我一天。”
楚晋岩夸张的大喊。
“谁让他是我哥。”
林乐允乐了起来。
...........
众人玩到凌晨才相继散去,临走前,楚晋岩还考虑到岑柏这段时间性欲得不到疏解,还特意安排经理给岑柏送了一个身段极好的小奴隶。
何念安不在家,岑柏喝的有些多,看着小奴隶的样子慢慢的就和何念安的模样重合。尽也没有拒绝,半推半就把人带回了家。
等到小奴隶把醉酒的岑柏扶回家时,还没来得及把岑柏的手指放在门锁上,门就自动开了。
何念安一脸漠然的看着门口两人,只觉得体无完肤。
小奴隶看着身穿睡衣一副家中主人姿态的何念安一下就明白了。岑柏是什么人,今昭负屃没有不知道的,不敢胡乱攀咬,一五一十的说出了实情。
“楚少吩咐的,经理让我来伺候岑少,我就开车把岑少送了回来...还没干其他的...”
岑柏还靠在小奴隶的身上,何念安用力握了握拳,从玄关的包里掏了两百块钱。
“拿着钱打车回去,有人问你就说岑少吩咐的。”
何念安说完就把岑柏接了过来,然后看都没看奴隶一眼就关上了门。何念安原先是在家里吃饭的,吃完饭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何锦幸他已经搬出来住了,又用高三课业忙为借口离开了家,满怀期待的在家等着岑柏,一直在想岑柏见了他该会是什么反应,却不曾想,会是这样的场景。
何念安甚至不敢去想,如果他今天没回来,岑柏是不是就要和别人上床了。
想到这,何念安的眸子暗了暗,冲动战胜了理智。仰头酒吻上了岑柏的唇。
这是什么触感呢?绵绵软软的,带着些酒气,可何念安还没来得及怎么感受就被岑柏一把推开。
“负屃没教你规矩?什么阿猫阿狗也敢亲我?”
岑柏摇了摇头,把何念安当成了负屃的奴隶。摇摇晃晃一拖一拽的把何念安扔在床上。伸手撕开了何念安的睡衣,舒适的丝绸睡衣在暴力拉扯下损坏,连带着皮肤都多出了几道红痕。
“没做润滑?”
岑柏把手指戳进何念安的后xue里,干涩异常,岑柏脸色暗了暗,负屃是要整顿整顿了,什么垃圾都敢往他床上送。何念安知道岑柏把她当成了奴隶,没敢奢望岑柏的温柔,但他没想过岑柏会如此暴虐。
原本一指就足够干涩,没想到岑柏几乎没给何念安适应的时间就把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
“唔......啊......”
岑柏三指之后就把自己火热的性器送了进去。
“啊-—”
岑柏的性器比婴儿手臂都要粗一些,那里是三根手指可以比拟的。何念安后xue的褶皱被撑开,裂出了一条条的小口子。
“啊————”
何念安拱起了腰,疼痛直达大脑,疼的浑身颤抖。岑柏对奴隶根本就不会有心疼的因素,一向是自己爽了就行,岑柏的性器在何念安的后xue里抽送,每一下都撞到了何念安后xue的g点上。进入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