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进了这里,就是我的人了,以后你的人生自由可就全归我管了。”
何念安还在回味岑柏说的那句“我的人了”时,岑柏手里的戒尺就兜着风砸在了何念安白皙的tunrou上。
“啊——唔.....”
“我的规矩不多,你要听话。”
岑柏没有计较何念安的痛呼出声。
小朋友嘛,慢慢教。
“知道了...”
“受罚的时候要报数。不许挡,挡了就重新开始,报数听不到也要重新开始。知道了吗?”
岑柏一向认为疼痛是最好的老师。所以话刚说完,戒尺就覆盖在了上一道肿痕上。
“啊——知道了....知道....”
何念安叫的可怜,岑柏不为所动。
“没有报数,重来。”
“啪——”
“啊....一.....”
小孩子细皮嫩rou的,只是三下,屁股中间就横起了一个巨大的棱子。小朋友跪趴在地上,姿势并不标准,撑着的两个手臂都开始微微发颤。
“任何时候不许撒谎。”
“二...啊.....是....”
“啪——”
“三.....”
......
“十.....啊.....”
甩着戒尺的人没有放水,所以从腰到腿间都有些红肿。最后一下摔甩在tun腿处。何念安大叫一声就摔倒在地。
“才十下就忍不了?”岑柏掂了掂手中的戒尺,去墙边换了一根两指粗的藤条。
何念安在负屃挨过藤条,藤条带来的尖锐疼痛哪怕算不上刻骨铭心那也是梦魇一般的存在。和念安下意识的往后退。
“动?”
岑柏只是一个字,就止住了何念安的动作。
“站起来。”
岑柏淡淡的吩咐到,何念安虽然疑惑,是身体非常诚实。听到岑柏的命令后就站了起来。
“按我说的做。”
岑柏走到何念安的旁边,藤条抽在腰间。何念安呜咽一声。
“弯腰,手抓脚踝。”
在何念安手抓脚踝的同时,岑柏的藤条抽向何念安的小腿。
“唔....”
“腿打开,与肩同宽。”
何念安分开双腿。变扭的保持着姿势。
“这才是受罚的姿势,刚刚让你跪在那挨是赏你的。”
岑柏话音落下,藤条兜风而下,砸在高耸的tun峰上。
“啊.....一....”
疼痛直击大脑。
这时何念安才知道这个姿势的痛苦之处。
双手抓着脚踝,屁股高高耸起,扎开的双腿露出若隐若现的tun缝,岑柏不用费力气,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让何念安痛不欲生。
“保持住,你要是歪下去,就是一顿藤条的事了。”
“刚刚是热身,现在才正式开始。”
岑柏蹲下身子,伸手擦了擦何念安脸上的汗。
“50藤条,只要姿势错了,就重来。”
“是.....主人....”
“pia——”
”一......唔....“
何念安不敢大声呼痛,生怕一不注意就乱了姿势。
“二.....”
“三....”
“四....”
“pia——pia——”
藤条连在一起,抽在tun腿交界处,何念安来不及稳住重心,就摔倒在一旁。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整个脸都水淋淋的。
岑柏没有说话,走到调教室的小吧台上给自己倒了杯酒。
“对不起....主人....太疼了....我不是故意的.....”
岑柏的沉默让何念安手足无措起来。
“对不起....我知道....要重来....唔..对不起....”
何念安挣扎着爬起来,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岑柏原本想借机发难,看到小孩子这么乖尽也不忍心了。
“重来。”
“pia——pia——pia——pia——pia——”
连打比刚刚更狠。五条肿痕排列在红肿的tunrou上,由白变红,最终融入在已经红肿的tunrou里。
“唔....一....二...啊.....三...四....五....啊....”
何念安的手扣紧了脚踝,掐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甲印。
“规矩一下也说不完,以后慢慢告诉你,还有,小朋友,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奴隶,在这个家里你没有站起来的权利,进了门无论有没有人你都只是个奴隶。”
“是....主人....”
何念安还沉浸在疼痛中,连打把疼痛放大,何念安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天旋地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