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你知道成年后要做什么么?”贺沉鱼吐气如兰,洛泽宇的个子高,他微微垫脚恰好可以把头搁在对方颈窝里。下意识地用胸腔贴上对方厚实的胸肌。
洛泽宇此刻穿着薄凉的运动衫,大片肌rou裸露在空气之中,他甚至能感受到两点在自己胸膛上下滑动,并且存在感越来越强。
贺沉鱼手上不停,在运动裤外感受到了性器的硕大,小腹有热了几分,难受…“营养真好…”看此刻的语气,似乎只是一个比较中肯的评价,但洛泽宇确呆住了…他想起了第一次和贺沉鱼的见面。对方当时说的啥?现在的孩子营养真好?是…这个意思…吗?洛泽宇表情古怪,他从小到大习惯了各种夸奖,接收的表白无数,这么露骨的是第一次,让自己产生这种情欲的也是第一次。
少年初尝情滋味就是一记猛药,洛泽宇第一次遗Jing都没有做过春梦,此刻面前的男人几乎要他失去最后的理智,他看着他微微张合的淡粉色的唇瓣,想用手指去感受对方口腔的温度,摸到对方干呕,又无法合上嘴,可怜的津ye顺着唇角滑落。
贺沉鱼见他分神,趁洛泽宇一时不备拉开了运动裤的束腰绳,手灵活地伸进运动裤,如同一条游蛇般细细摩挲着,感受着手下的肌rou逐渐紧绷,贺沉鱼轻笑出声,真是纯情啊…这轻笑在洛泽宇听来是带着情欲的喘息。不同于第一次相见的彬彬有礼,贺沉鱼一面在心里骂自己yIn荡下贱,一方面又无法摆脱情欲的控制。
药是用在后xue的,走心的说,贺沉鱼自己也没有料到这药效这么好,药是找劳拉要的,这浪chao来的是如此不合时宜,他早晨也自我纾解了几次,但此刻后xue发烫,竟比前面的境况更要猛烈,更需被疼爱照顾。
贺沉鱼不需要去看,更不需要去摸索,他都能想象到此刻自己的下半身会是何等的狼狈,洞口还在不断吐出yInye,此刻任何人扒开黑色的Yin毛,都可以轻易挤入那个私密处,甚至不需要润滑。
他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有些低烧,头脑发昏,下身发胀。他凭着意识和经验捋着对方的Yin囊,又缓缓移到对方的Yinjing,来回撸了几遍,感受到手上的坚挺,稍稍用力揉搓了几下,用指甲盖一下下碰着尖端,又用指腹小心地碾着难以言喻的酥麻浸透了全身,贺沉鱼很难想象自己摸着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能把自己给摸硬了,又因对方没有下一步而心里发慌。
洛泽宇被撩到忘情,猛然想起今晚十二点后他才满十八岁,真是卧槽了,他现在还是个未成年。当时班上的腐女流行过一阵子ABO的小说,还有关系好的女生给他讲过设定,还说如果洛泽宇在ABO的世界观里可不就是个顶级alpha.但洛泽宇可不当这是个夸奖,他听得很是无语:男人生孩子实在是无法忍受,对着跟自己一样结构的躯体正常男人真的能硬起来?怎么可能出这么多水啊…对此洛泽宇还发出过质问:为啥攻中了春药就硬了,受中了春药就软了?弄得对方也很是无语却又确实给不出说法。
如果贺沉鱼在场的话说不定能给答案,如果他此刻不是那么难受的话,如果洛泽宇在此刻发文的话,他说不定真的会像一个学者一样像对方侃侃而谈,有些迷药是内服的,有些是外敷的,又有些是呈棒状的摸起来会有些油滑,是要从后xue挤入,细细抽插,慢慢等待膏药融入内壁的。
现在,洛泽宇想,真是创作来源于生活,自己面前站着这个可不真是个顶级omega吗?
贺沉鱼当男公关很多年,难得怀疑起自己的魅力,还没到三十就人老珠黄了?因为职业寿命短,贺沉鱼确实有些在意年龄,在朝气蓬勃的十八岁面前,他会自卑。这只是他自己这么想,他意识不到自己在食客面前有多么诱人,多么秀色可餐。但他这么多年也没有说过什么露骨的话,他可以在眉眼间勾人,用无声的动作一刷一些小把戏,但真要说一些什么下流的荤话,还是有些难以启齿。可能是以为那一点零星的可怜的快被碾成泥的自尊吧,贺沉鱼暗自嗤笑。
现在怎么办,贺沉鱼的经验已经不足以应对面前的年轻人了,是柳下惠吗?他也硬了不是吗…自己一个男人又不用谁负责…
贺沉鱼深深地吸了口气,克制不住随时要溢出口的呻yin“小先生…哈…下面有些shi痒难耐…唔…如果不冒昧的话…能不能邀请你春宵一度…啊哈…”下一秒嘴巴被死死捂住,贺沉鱼眨眨眼,这种被压制的感觉使他有些舒爽。
贺沉鱼此刻背对着店铺,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身体不由得有些发颤,又为自己刚刚的大胆感到懊悔。
洛泽宇和他贴的很近,能感受到面前人的不安,用手捏了捏对方的小臂,想安抚安抚对方,确不料起了反作用,贺沉鱼现在敏感的碰也碰不得。
洛泽宇一只手拎着运动用的包,虚虚地环过贺沉鱼的腰,挡住西裤裆部起了白沫的水渍。再过差不得半个小时客流量就要多起来了,老板忙着做准备工作,虽然门口两人颜值高姿势怪,但什么也不能阻挡老板赚钱的决心,老板将早点放在桌子上吆喝了一声就又进屋熬汤了。
洛泽宇母胎sold十八年,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