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邢谣开口。
辛淡紧盯着她的眼睛,过了几秒,道: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嗯。邢谣神色淡淡。
我们那么久没见了,我现在
一辆车毫不留情地停在两人边上,驾驶座上的人显然没把自己当外人,存在感很强烈。
你哪位啊?胥牧抓着方向盘问,毫不客气。
辛淡:我来找邢谣。
又是一个不把自己当外人的。
我们很熟吗?邢谣拎着包就往屋里走。
胥牧及时下车把辛淡拦住:难不成还想跟着她进屋?
辛淡退后一步,隔着门,对里面的人说:我会再找你的。
邢谣依旧不以为意,给胥牧留了个门,转身换上拖鞋。
等她洗完澡下楼,胥牧一贯的先下手为强:你要是进娱乐圈,肯定能收获大把大把粉丝。
原来这人还没放弃挖墙脚。邢谣看了眼墙上的钟,时间不早了。
钟恪回来了吗?
他不和我一块。
邢谣点点头,坐到沙发上,思考自己要怎么和钟恪开口提宋迎甘的事。
以她对钟恪的了解,说不定早就把宋迎甘当情敌了。今天铺谈盖地的绯闻八卦他看到以后会怎么想呢?在这种情况下告诉他,她多了一个金主
邢谣起身去倒了杯茶。
以前没觉得有什么,现在不得不承认她也没逃过某种情结。她心中的天平还是偏向钟恪的。
他们的关系持续又稳定,加上她对钟恪的各个方面都是满意的。
邢谣再次打住了自己想法的延伸。
钟恪很快就回来了,没有任何与往常不一样的地方。
如果胥牧没有骂咧咧从他书房出来的话。
两人似乎为一件事争吵了起来。
胥牧第一时间掉头去找邢谣,站在门口郑重其事道:要不然你进娱乐圈吧。
?邢谣用无法理解的眼神打量他。这位还没死心呐。
然而胥牧不在意,他自顾自往下说:红了以后,你可能会被扒黑料。不过娱乐圈水那么深,哪个明星没点黑料?不就是包养嘛,你和圈内其他人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
你可真会说话。
喜欢哪种人设?清纯,高岭之花,学霸,天鹅像你这种有一技之长,真才实学,不对,你是全面发展的人才,已经碾压了圈里一堆人了。怎么说都是不可多得的沧海遗珠!
够了。从书房出来的钟恪制止了胥牧的放肆乱想。他揉了揉眉骨,眼中的厉色褪去,说想和邢谣谈谈。
邢谣过去的时候,胥牧紧跟着,试图用眼神疯狂示意,但她不曾理会。
说是有话要谈,钟恪却把地方选在了餐桌,亲自开了一瓶红酒。
半杯红酒下去,他缓缓说:
谣谣,你不爱我吧。
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是正当男女关系,非要谈感情,多少有些不合适。他只当是奢求。
钟恪等待着她的回答。白皙高挑的美人将杯中剩下的酒饮尽。
抱歉,我给不了你答案。邢谣确实无法回答。钟恪的存在对她而言,不仅仅是金主而已。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认为自己对自己的了解总是有滞后性。万一答错了呢。
钟恪心底有些高兴。她不是直白的说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是不是可以证明他有机会。
他的情绪到位,将提前准备好说出来。
谣谣,我突然觉得,没有感情的rou体关系,没什么意思。
话落,他如预料那般,从邢谣的眼中看到了不同的东西。
他就知道,谣谣心中是有他的存在的。
所以邢谣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也好接受多了。
你想解除关系?
是的。
他想要像宋迎甘那样,正儿八经地追求过她,涉足男女之间的感情,而不是用rou体金钱交易做束缚。
我考虑一下。邢谣有一种醒来的感觉。
她恍然明白自己和宋迎甘的关系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宋迎甘一上来是和她谈感情的,就算他成了金主,他俩关系也不会变成纯粹的金钱rou体关系。
原来乌托邦根本就不存在。
只要是人与人的关系,就不可能纯粹。哪个人没有一点私心?
邢谣手指抵着唇,咬了一下。
钟恪这么做,她完全可以理解,甚至还有点愧疚。
怎么说都得一视同仁才对。宋迎甘直白的示爱,她无法忽视,钟恪对她的感情她也不该忽略。
等等。她有点弄不懂自己的情感。
她从来没有用感情去度量自己对某个人的在意程度。
有点陌生。可是,望着钟恪,她又不愿就这么放下。
她心中想了很多,实际上没有表现出来。钟恪难以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