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莺飞的二月,大地日渐复苏,天气悄然转暖,整个燕京孕育在一片祥和的勃勃生机之下。
楚清澜这日接了好友递来的贴子。
这位左相千金赵媛自幼与她交好,如今虽已贵为成王妃,却还不忘她这闺中密友,自家山庄新开了处温泉,便立刻邀她带着阿杬前去游玩。
她有些为难。
阿杬已经大半月没有同她说过话了,像在有意躲着她似的,几日下来别说人影都见不着几次,就是见上了面,在说话时却连一个目光都不愿给她。
那日少年已然长成的僵硬顶到两股间,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受到那股温热,以至于她没忍住就要shi了下身,不知该如何反应,一时间竟尴尬得落荒而逃。
虽说她作为长辈,本该先低下头去服个软,可自己分明没做什么越矩的事。?
那孩子无故生气,她亦是委屈得紧,总不能真让他做个全套了。
这个想法将将闪现,她立刻晃了晃脑袋,阿杬不懂这些事,怎么自己也糊涂了。
到底活了二十多年,又只有过一次房事经验,对那风月之事难免抱有期待,只是这邪念实在不该寄托到亲生孩儿身上。
她想到那股温热触感,心下感叹不已。
阿杬长大了,过两年也到了成家的年纪,等尽快让他明白了那夫妻之术,处理了婚姻大事,她便也无事一身轻,可以考虑再嫁了。
楚清澜放下心结,最终还是起身往阿杬院里去了,她担心阿杬在休息,便屏退了奴仆,独自一人往房里去了。
不过才走到门口,她便听见了阿杬强忍的呜咽声,像是受伤的小兽,带着一点模糊不清的喘息。
她一时有些担心,侧耳凑到门边,这才听清楚了那孩子在一声声地唤着娘亲。
楚清澜心里一软,到底是自己怀胎十月的亲生的孩子,想必在是做了被抛弃的噩梦了,再怎么一时赌气,在梦里却还是舍不得自家母亲的。
她悄悄推门进去,绕过大开屏风,便见到纤瘦的少年以背朝外的姿势微弓着身子,蜷作一团,身体颤抖,用压抑与痛苦的声音喊娘亲,只觉得心疼不已。
楚清澜上前,安抚般轻碰了一下少年伶仃的脊背,不妨手下身体一僵,阿杬转过身来,满是chao红的脸映入眼帘,她这才注意到一丝不对劲。
从转身的空隙看过去,面前少年亵裤半褪,瘫软的欲根正静静垂在一片月白的锦被上,尚未餍足的尖端吐出清亮的水滴儿,撒在好看的rou粉色之上,对比出一片诱人之感。
阿杬...
她僵硬着出声,看少年用沾着白浊的手想要合上背榻上的那本书册,情急之下那线装版的纸页蹭上清ye,反而被蛮力撕扯断开,撒出里面一幅幅人影交叠的春宫图,以及一小行注释:母子戏水图,母子推车式。
她的脸腾得飞上一抹艳色,哪晓得面前人根本不是在做噩梦,少年逐渐长大,已经开始忍不住对那种事起了好奇,她只觉欣慰不已。
只是这不知从哪淘来的春宫实在不堪,阿杬方才必然是照着上头的注释才在自渎时喊了娘亲,也不知谁人所做,别将他教坏了去。
孩子到底是离不开母亲教导的,何不早些给他说明此事,无非舍了她这张老脸,也免去了惊师动众的尴尬。
没关系的,母亲理解你们这个年纪的需求。她温柔和地揉了揉阿杬的头,神色一转,只是这书为娘还是得收回去。
将那染着水渍的书拿了过来,果然惹得少年不快地扯住了她的手臂。
这书对你来说并不合适。
臂上一片冰冰凉凉,她逗弄着亲了亲拉着她的那只手,嘴里似乎染上了少年的气息,见他红着脸放了手,这才继续解释:娘那还有许多咳...嗯这类的画本子,你若想要学习,再去娘那里另取可好?
话音未落,那张脸似乎更红了些,她莫名觉得喉头一紧,匆忙转过头去,用山庄的事转移了话题。
很快便到了出行那日,此去一行难免耗上数日,楚清澜一大早领着顾杬拜别了顾老夫人,便随着赵媛的车马出发了。
山庄不远,只是楚清澜太久没出远门,马车又难免颠簸,因而才行至半路,就开始有些不舒爽了。
和王府的马车隔了有些距离,她不好耽误行程,恹恹不已,昏昏沉沉间感觉自己躺到了一处温暖之地,不由地蹭了蹭脑袋,这才迷糊地睡了过去...
顾杬僵着身子,这一瞬间所有感官似乎都被放大,感受着腿上柔软的温度,以及女人喷洒出的细碎的呼吸,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过去。
眼见得娘亲小小的脑袋一点一点的样子,便觉得心里都化成了一摊水,他忍不住悄悄靠近。
下一瞬,她果然枕到了他的腿上,满怀的幽香弥漫,他小心地将人调整姿势侧躺。
腿上的人因为不适无意识地往前蹭了蹭,轻轻几下便让他支起了裤子。
妖Jing...他气恼地呢喃,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