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地方比雪山那里大很多。”空旷的实验室里,实验器材已经算得上很多了,架不住场地实在是太大。
空环顾着四周,阿贝多目不斜视的指引着他到了一处不起眼的暗门前。
为了方便研究,建造实验室的人贴心的准备了卧室,为了美观,隐藏在暗门之后,然而阿贝多很少在这个实验室呆,更不要说是睡觉了,不过拿来做某些事却是很合适。
卧室很宽敞,尤其是那张Jing致华丽的大床,空看着床略为皱眉,该说不说研究会到卧室就蛮怪的,而且这种床看上去和做实验也蛮不搭。
“阿贝多先生你确定是要在这里?”空指了指面前的床一脸疑惑,阿贝多点点头,雪山太冷,考虑到那个高强度抗寒的药不能多吃,换个地方挺好的。
派蒙已经以实验拒绝外人观看的理由拒绝在外了,阿贝多活动了一下手腕,卧室的角落里,有什么东西在随着他的动作暗中挪动。
青绿色的眼眸从旅行者一进卧室,就一直关注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因为不理解眼前的床略为皱起的眉,带着疑惑的琥珀色瞳孔,金色长发扫过的赤裸腰间。
阿贝多的手又轻轻的动了动,嘴角上扬,带着恶意的弧度,希望旅行者喜欢今天的“实验”。
空的脑子里对于上一次实验没有太多的印象,他只记得好热,和阿贝多先生贴的很近算得上很亲密的举动,以及最后对方说对自己永远不会没有兴趣,单纯的空事后回想,完全把这个当做因为自己体质特殊有很大研究价值的意思。
空并不抵触和阿贝多的亲密,相反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内心隐隐的喜欢,因为这点不排斥,空坦然的看着阿贝多,“我们开始吧!”
听见空说开始,心里感叹真是毫无防备的旅行者啊!这么想着,本来觉得对方好骗的心情瞬间变得不好了,那岂不是谁都可以这么对旅行者?
空的手腕被对方用力的握住,力度之大可以让人觉得疼的地步,这难道是什么疼痛耐受实验吗?空这么想着,咬牙一声不吭。
“旅行者对谁都这么毫无戒心吗?”阿贝多说着,身子逐渐贴近空,空下意识的想往后退,谁知身后就是床,没站稳坐倒在了床上。
“啊!”还没来得及反应,跌到床上的身体被轻轻的一推,整个人顺势倒在了床上,身上一重,阿贝多跟着居高临下的把空压在了身下。
“我觉得,阿贝多先生不会害我的。”在自己都已经被对方压在床上的情况下,那方面毫无经验的空还在说着这种话。
被用力握住的手腕力度陡陡然一松,阿贝多不太懂,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是在诱骗旅行者和他做这种事吧,旅行者是从那里觉得自己不会害他呢?
“旅行者为什么会对我……”清朗的少年音略顿,想了想措辞才道:“有这种莫名的好感。”
空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阿贝多有这种莫名的好感,而且空觉得看起来这么冷漠的阿贝多是不会在乎这个答案的那种人。
因为就算是现在,阿贝多的面色依旧平静,青绿色的眸子依旧毫无波澜,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是没有出声。
本来像是有所期待的心像是突然间沉入谷底一样,阿贝多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了旅行者的小腹,炼金术师灵活的手指顺着衣衫的下摆伸了进去。
即使是这样亲密的举动,空不闪不避,任由对方的手乱来,阿贝多的另一只手轻易的解开了空的裤扣,探进了空的双腿间。
上次的具体内容,空已经回忆不起来了,但是实验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吗?毕竟对方的手已经在开始揉弄空双腿间尚未挺立的东西。
“实验需要……做这些事吗?”空的声音因为阿贝多的挑逗变得有些无法抑制的颤抖。
阿贝多轻轻舔咬着旅行者,不管是下巴,肩膀,还是颈间,他喜欢看见旅行者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听见旅行者的询问,他头也没抬像是随意的那般答道:“不需要。”
就在刚才旅行者沉默的时候,阿贝多突然不想以实验的名义和旅行者做这种事了,就想这么告诉旅行者真相,他们做的事到底意味着什么,所以空这么问了,阿贝多也坦然的这么答了。
不需要,不需要,不需要,对方那一如既往的平静语气说出了惊人的话,三个字在旅行者的脑子里炸成了烟花,既然不需要,现在在做的这种事是不是过于亲密了,“阿贝多先生,那现在这种事,是为什么。”
“为什么呢?”阿贝多像是回味一般轻轻说出这四个字,“不为什么。”阿贝多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想对旅行者做这种事,为什么突然想光明正大的和旅行者做这种事。
“旅行者要是不喜欢的话,可以随时让我停。”阿贝多说着,动手扯下了旅行者的衣服,本来就拔的七零八落的衣服被他一扯,根本挂不住,空只觉得身上一凉,反应过来时和一丝不挂也没什么区别。
对方还直直的注视着自己,空的脸都红了,本来想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被子